有谁能体会到枕边放着童话书,枕头底下放这耳机,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锋利寒冷刺骨的水果刀,被人欺凌或者霸凌时只在房间里偷偷哭泣,又有谁能懂自己那份孤独的自白,当拿起冰冷的刀割向自己那火热跳动的大动脉时,在刹那一刻绽放出身体里血红色的玫瑰花瓣溅在冰冷白色的墙面上,自己却笑着笑着就哭了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那时的自己静静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去看血滴慢慢化成的小溪,蜷缩成一团把头枕着拿刀的手臂,泪水浸湿了衣襟,血染红了白色的卫衣戴着帽子戴着耳机听着那曾经熟悉的童谣,在黑夜里没人能看清楚自己的脸。
又有谁能恍恍惚惚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又有谁能救赎自己的孤独,只是会让自己更好的戴上华丽的假面具,伪装后转身躲进自己黑色礼服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内心深处的独白,这种伤害不想分享给任何人包括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当说完全部遭遇时,自己心里设的“围城”城墙土崩瓦解,看见了那曾经的自己,那个爱穿白衣的少年。
曾经的自己不会去计较太多的事,总是觉得以和为贵,后来发现自己想要的一尘不染的生活到最后却发现再也没有了那种宁静,自己的心不想给任何人设防,自己的心累了累的精疲力尽,不想让这颗脆弱的心去承受更多的委屈,自己再也没有了曾经爱笑的面孔,可能只会对自己爱的人流露出那天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