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们都喜欢美女英雄的故事，可能金庸老先生也喜欢美女，他的三任妻子都是美女，所以金庸武侠书里的女主角绝大多数都是美女，有一个很明显的例外就是程灵素。她是一个让人意难平的女子。
《飞狐外传》里两位女主角，一个是绝世美女袁紫衣，另一个就是普普通通的程灵素了。男主胡斐遇到袁紫衣，对她一见钟情。袁紫衣虽然貌美，但蛮横矫情，是非不分，对胡斐是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这更让胡斐放不下。结果大结局，告诉胡斐自己是尼姑，自己还要出家去，真让人要喷血了。
程灵素，是药王的得意弟子，要本事有本事，要智慧有智慧，要善良有善良，要痴情有痴情，唯独没有吸引人的美貌。书中这样描述程灵素的外貌：“容貌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头发又稀又少，身材瘦小。”唉，金庸老先生太残忍了。就是这样的程灵素，暗恋上了胡斐，一路帮助胡斐化解危难，最后为了给胡斐解毒付出了生命，甚至在临死前还为胡斐设好了对付敌人的办法。
龚慈恩在由书改编的电视剧《雪山飞狐》中扮演的程灵素，她演绎的程灵素成了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程灵素在剧中很美了，一点也不比袁紫衣差，这更加重了人们对程灵素的喜欢。这样一个可人儿，聪明懂事、美丽温柔、对你痴情一片，还有本事能做你的神助攻，胡斐你不喜欢，是不是很气人。不过书中的程灵素没有美貌，所以只能黯然神伤。
书中描写胡斐过意不去要和程灵素结拜那一段，甚是精彩。胡斐见她眼圈红红的，明显是适才哭过来着，不敢朝她多看，心想：“你虽没袁姑娘美貌，但绝不是丑丫头……”瞧着她瘦削的侧影，心中大起怜意，说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肯不肯答允，不知我是否高攀得上？”
程灵素身子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胡斐从她侧后望去，见她耳根子和半边脸颊全都红了，说道：“你我都无父母亲人，我想和你结拜为兄妹，你说好么？”
程灵素的脸颊刹时间变为苍白，大声笑道：“好啊，那有什么不好？”
每读到此，特别心疼这位聪慧的姑娘。胡斐不是不知她的心意，只是她没有袁紫衣貌美，结拜便是心疼她了。程灵素脸色变为苍白的那一刻，想必心已碎了。这时的她，放声大笑，却让人感觉好心酸。
天下男子，多是外貌协会的，可怜了一个美丽的灵魂。人们大多都是被美的事物吸引，很多人的意难平也很大原因是龚慈恩饰演的程灵素很美，这一点，导演是很明白的。如果真照着书中的样貌，人们对程灵素的喜爱要大打折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