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很白色的发丝,在
干涸的土地缝隙里。那是二十岁
秘密一样的日子里,一个女人
亲手埋了进去。无情的岁月
并没有苍老她的双目,无数黑夜白天
握在手心,也随着时钟流水四季
而去。只是苍老了
那根发丝。早有预谋相遇,成了
六年的悲鸣,在山巅也在谷底,更在
心灵。不欢而散挣扎成
某种变形。麻雀在枝头叫鸣,那是
一种拼尽全力,也无法挽回的珍惜,
那是一种发热的空虚,直到耳畔响起
黎明时的回音。天空
始终没和大地相遇,虽然朝阳
天天升起,黄昏过后
有耐看的星星。花园
早在记忆里荒芜,未来没剩下水、空气
和雨露。镜子都照不见自己,何况
一段不堪的回忆。牙刷
把牙齿刷再干净,就算白如珍珠,也没有了
温暖的鼻息。生活还是老样子,只是剩下一把
没有靠背的椅子,也多了一张
任何颜料涂抹不上的白纸。生命
还在哒哒继续,直到激情化为
灰烬,化为尘泥,和不见光的昆虫
在一起。或许下辈子,杂草
会抛弃一切嫩绿在冬季,不为白亮的月明,不
为旷野的寒气,不为自由自在的空气,只为
和心中从相遇。一个白天一个夜晚
是一个故事,一辈子也恰好是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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