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已经明目张胆地不公平,人是不是可以保留偏执的权利——————题记
心有偏执,根深蒂固,终不可抑。执着于一份信念,一封寄给过去的信,可能脑袋被门夹了吧,也可能荼靡七月,恰逢那晚风正凉、月色正好,初中就这样跌入梦中。其实一切不过是我想你了,我想你们了。
那时你我青葱年少,好不肆意,稚嫩的脸,天马行空的思想。那时岁月正好,我欣赏一个男孩,一个有着聪明的头脑、爱钻牛角尖性子的男孩。当时懵懂,不知其深意。
小C,一别数年,再无相见,你可安好?进入高中乃至大学,我时常想起张扬的你,或笑,或嘲讽。
外地求学,匆匆四年,见过无数风景,都不如初中窗前的松柏枝,绿意盎然、经久不衰;行过千万里路,都不如有你相伴的回家路,虽默不作声,但温情仍在;遇过形形色色的人,都抵不过你那时张狂肆意的笑,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我看过苍山的雪,洱海的水,见过风花雪月;我亦看过天边的云,庭前的树,见过人情冷暖,最让我惊艳的时光是你,最让我怀恋的青春亦是你,从一而终,始终是你,没有别人。
我虽不是天之骄女,可亦有人倾慕,有人千百般对我好,有人纵容我颇多,其中不乏佼佼者,我却始终未有悸动。我才终于明白,世上万千,再难遇你。
我一直不懂我对你之情到底为何,是乍然之见的调侃之情,还是后来居上的欣赏之情,亦或是三年久处的同窗之情。我知其没有意义,从未深究。
我不知道你回忆我时,是笑还是沉默。可能你早已忘记我曾出现在你生命中,形同陌路人,但你、你们对于我从来都是重要的朋友,无关岁月,一直都是。
小C,我不能说有多喜欢你,你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占据了我心房的一角。这种感情复杂难辨,不可言说。
高考失利,选择复读,那一年夏天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时隔三年,我终于又看见了你。你在人群中涌动着,学校吃饭时间有多恐怖,无需赘述。黑压压的一片,我竟只看到了你,三百多度的近视,你的脸却清晰可见,一如初见的秋天。
我看见你,朝我走来,不,是朝我所在的小饭馆走来,越来越近,我抽风一般,拖着我朋友落荒而逃。
以后的以后,那家饭馆我再没去过,害怕见着你,却也渴望见你,真见着了,不免情怯。心里也明白,如果那天我不曾开溜,必然是会见着的,可是说什么呢?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问候,还是假装不曾认识、视而不见,无论是哪一种,都会伤害我。
如此小心翼翼地接近,不动声色地远离,只因那见不得光,又难以言明的情愫。
世界那么大,却又那么小,你复读的班主任是我叔叔,我经常去他家,也时常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知晓你我曾为同窗,不曾有疑,也乐意把你的消息告知与我,或好或坏。
我就这样默默地关注着你,庆幸地是咱两班之间隔着一个转角,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个厕所,三个楼梯,自那以后,再没相遇。我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肆意疯长,我对什么都要求严格,唯独这段感情我无法定义。
我的人生幸与不幸不多言说,但我的的确确吃过一些苦,也曾突逢变故,心如死灰,好在我心性坚定,阳光乐观,不然世界会多一位抑郁症患者吧!
在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想要一个人的联系方式,简直不要太简单,你我却彼此都没有,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心照不宣。
大学期间每次回家,辗转于多个车站之间,利用这之间的时间去过很多地方,车站也换的勤些,唯有一个车站,我每次都去,那是你在的城市。
你以为我不知你在何处,你却不知我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我也在想,你会不会突然地出现,在街角的咖啡馆 ,哪怕匆匆一瞥,我也希望遇见。可是一次都没有,我却每次都怀揣希望,我甚至想着你也在某辆公交车上,正准备与我擦肩而过。
我睁大眼睛盯着路边的每一个行人,渴望着那个我想见的人,但次次落空,没有一个人是你,我却可以是任何人。
我在心里偷偷地惦记你,暗暗地怀恋你,从没想你给我以回应,虽比不上纪梵希对奥黛丽•赫本的“我爱你,你随意”,但我愿一人独酌,不打扰,不给你带去困扰。
我曾对一个人说“若我27岁未嫁,无论何种,我定是要去看看你”。他跟我说“然后呢?万一他结婚了呢?”。“结婚就结婚呗,二者有什么关系吗?”。我毫不犹豫地道出。
我没有多伟大,但我不曾有嫁你之心,就像我对你有情,却不奢求你亦如此待我,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我受着便是。
两情相悦固然皆大欢喜,但生活中的爱情不是狗血的偶像剧,我也不是主角,没有光环。你有更好的人伴其左右,我该高兴,我不能阻碍你奔向她的步伐,我亦真心希望有一个让你不寂寞的人。
最近《暗恋•橘生淮南》的热播引起了我的思考,这是暗恋吗?答案未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有幸参与你的人生三年,何其幸运,别的不敢奢求。
一时心血来潮写了这封信,不知是否有勇气让你知晓,可能其中秘密你一辈子无法窥探,但我一人知,足矣。
小C,若上天待我不薄,有幸相见,必亲口问好;若无缘,亦不强求,止于此信,长掩于心,終不再出。唯有三愿,赠予“曾经”。
一愿你得良人,白首不离。
二愿你青云梯,为人上人。
三愿你如松柏,体态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