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好咏物明志。
陶渊明偏爱菊花,在很多诗篇里不遗余力的告诉大家如:。
《饮酒》中的“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
在《九月闲居》诗序中说:「余闲居爱重九 之名,秋菊盈园,持胶靡由,空服九华」
在《和郭主簿》中提到:
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 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饮酒其七》里: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归去来兮辞》里:三径就荒,松菊犹存”;“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
还有在《九日闲居》里:酒能祛百虑,菊为制颓龄。
他写下桃花源记后,就成为人们心目中世外桃源的主人,世外高人钟情于菊花,菊花自然成为淡雅的代名词。
周敦颐写出脍炙人口的《爱莲说》,周是北宋著名哲学家,是学术界公认的宋明理学开山鼻祖,他独爱莲花,从此莲花成为歌颂高洁的独一物。
这好比在西方,看见了十字架,似乎立刻看到满心圣洁。其实真正的基督信徒十字架早已印在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祈祷入得窄门。
人们想起看到各自国旗,激动得浑身哆嗦同出一辙,似乎神圣不可侵犯的使命感油然而生,转身却可以以爱国为名,任意伤害其他人的生命,践踏其他人的尊严。
这些都是何种思想?
我们常常被知识和权威绑架我们的思想,有多少英雄,能解放思想的禁锢,放任的喊出:其实菊花不是淡雅,高洁也不是莲花,圣洁未必就是十字架,升起国旗潸然泪下不一定就是真爱国呢?
其实在思想真正自由者心里,从不止步于任何权威,他们会用自己所学所知去错误,去体会,以得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