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L老师说起嗲姐挑食,不知怎么的转来钻去突然转明白了:她这样挑剔,可能是遗传。
现在的我几乎是不吃馄饨的,不论外买还是自己做,因为上高中的时候我妈包的太多吃出了内伤;参加工作之前从不吃炒鸡蛋,总觉着小时候吃的烙饼摊鸡蛋里有一股腥气。这些恶习的养成皆为同一个模型:从喜欢到吃的太多到厌倦。我没意识到的问题嗲姐意识到了:我只要一提出给她做个她爱吃的食堂同款,她就强烈反对,说万一吃多了再去食堂就不知道吃啥了!发呆
作为吃货,关注点永远是吃。嗲姐和我的阅读习惯有一点相同,对纸张上描写吃的文字异常敏感。她经常拿着书给我分享那些纸上的饕餮大餐或者精美小菜,我也记得很多学过的课文里和各种文学文字里对吃的各种描述描写。比如红军过草地很艰苦,我记得他们提前吃过辣椒,路上吃过草根,皮带,瘪瘪的粮食口袋里倾倒出过寥寥的存货,也在沼泽地里抓过鱼熬过鱼汤,鱼汤里还加了葱!说实话,想起这些居然有些向往。中学的时候恰逢中越战争,阵地上的压缩饼干一直让我不理解英雄,心里总觉着那一定是美味。陆文夫的《美食家》,情节早就不记得了,但我知道主人公和他的大厨妻子。现在,我热衷于看吃播,嗲姐也喜欢,天天关注胖妹,关注韩国一家吃货,看的人口舌生津,味蕾生意,胃口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