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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船头,小月发现离海岸线几公里处出现一个漂浮物,赶紧抓紧栏杆,往那物事看去,黑乎乎的,鸡蛋大小,离这艘私家游轮有三四百米远。
身后的公司高管,张文欣自背后叫到:“小月你看什么?小心一个急转弯,把你从船上甩下海里,那我可救不了你咯!”高管不急不缓的走到小月的身边,望着一身雪白长裙,身材曼妙的她,眼睛不动声色的瞅了她胸口深v处兴奋的笑了笑。
小月毫不知情,她指着前方的黑点道:“那黑色的是什么?会不会是个人?”
海上正值秋初,秋风伴着微腥的海水浮动着海面,那黑影也随着海面晃动的拍击往游轮这边缓慢接近。
张主管呵呵一笑,正巧对上了白纱裙里微微凸显的黑色内衣,摸摸鼻子,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凑着她的耳朵说:“黑色更显神秘!”
小月打了个冷颤,她20出头,颇为尴尬的笑了笑,巧妙的拉下了主管的手,继而指着西北角36度方向的200多米的黑点道:“我说的是真的!你看,那!”
正在她又伸指指的前方的黑点,再去看那个黑点,似乎,似乎由于秋风送达,黑点距离游轮的距离近了几分,目测下,竟看到黑点的下方有个灰色的事物托举着。
张主管这才扭头去看,他漫不经心的回头一撇,手悄悄的搭上了小月的肩头,当看到黑点时,眼尖的主管看到了一只扒在灰色事物上摇摇欲坠的手,眼登时瞪的如牛眼般大,叫到:“真,真有个人!”翻身抓紧栏杆要往下跳,停住道:“我不会游泳啊!救人要紧!”说着便做出要往下跳的姿势。
小月一把将他拉住劝道:“你疯了!不会游泳,去干嘛?送死吗?快去找老板来,李总,李总会游泳啊!”
张主管这才退了下来,道:“好,我去叫他,你,你在这里等我!”说完,抱着小月的头,乘机吻了她的额头,没等小月做出反应,离开了船头,往船舱内走去。
此次由庄河市出发,途径石城岛、长山群岛、海洋岛、獐子岛至石岛到达威海,因为公司常年海产生意兴隆,每年都有一次聚会的时间,也是对一年年度做一个总结,作为新人的小月秘书,这可是一次难得锻炼机会。
风嗖嗖的刮着拥有娇俏面容的小月,她的头上戴了一顶出海游玩的遮阳草帽,长发翻飞,背影中,手臂肩颈肤白如雪,长裙里的身姿婀娜尽显。
不一会儿,张主管便请来了一个身着西装革领,穿着皮鞋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张主管一路恭敬的招呼他:“李总,那人就在前方水里!”
李总走到船头,伸手抚了抚镜框,举目去望,果见前方水里有个人,而且随着船往前开,与海上漂浮且奄奄一息的人愈加接近,李总点点头,摘下眼镜,开始脱衣,把衣物丢在船板上道:“船上就咱们三个人可以自由活动,你们又两个不会游泳,老李要掌舵,你去,通知老李,让他暂时减速,等我把那个人救上来,再说!”
张主管点点头,转身又转了回来,望着小月道:“你去通知老李,我在这守着,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也可以用救生圈下去搭把手!”
小月点点头,脸上因为先前主管的轻薄泛着红晕,她来不及多说救人要紧,捂着头上的草帽,非也是的扭着腰肢,去往船舱…
游轮渐渐缓了下来,波涛轻抚的擦拭着游轮,渐起不规则的水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归大海。
小月返回船头的时候,见到了张主管本人,蹲坐在船板上,满脸惊恐万分,摇头痛苦无奈模样,小月心下猛的一跳,大步流星的跑了过去,抓紧栏杆,看见一摊红色的血水,和偶尔冒出头的凶残鲨鱼咀嚼碎肉的可怖画面,她直愣愣的看着,直到看到一张熟悉的只剩下半截身子死的不能再死老板,再才做出了反应,捂着脸,痛苦的缩紧身子,全身无力瘫软在地,好似那鲨鱼所咬碎的是她自己一般,全身颤抖的蹲在地上,发着抖。
到了一年一度的会展中心,张主管代替了李总,举行完所有庆典,只是原本热闹非凡的庆祝盛典,成为了一场所有人的追掉会,李总的追掉会。
小月在返回公司的途中,坐着游轮返回的途中,她因为念旧李总多年的收留照顾,在李总生前的单间里整理遗物,在床单底下发现了一张法院判决书,她捡起来随意一看,却看到几个:私自挪用公款100万…张文欣。
小月愣了良久,默念:张文欣?这名字好熟啊…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在哪呢?一时间想不起来。
由于这次庆典对李总追掉会提点了一下,正真的会议回到总公司再行大肆渲染,所以同行的都是分公司的主管负责人。
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接电话的声音,开的是免提,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叫的正是:张文欣…
小月回头去看,正好与张主管的眼睛碰在一起,小月一惊,手中的判决书掉在地上,她支支吾吾一阵发抖,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主管就是判决书书上的张文欣,因为公司所有人都叫他张主管,张文欣这个名字,除了他的亲人以外,没多少人知道。
张文欣挂了电话,不动声色的关了房门反锁,走到小月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判决书,盯着小月问到:“你怎么了?小月,看见我怎么像看见老虎一样?”
小月慌慌张张的背过身去,左右躲闪了眼神,强自镇定的伸手去叠被子,刚准备开口说话,一只大手从身后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耳畔响起张主管阴深深地声音:“看见啦?判决书?本来想留你一条命,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哈哈哈哈,我不建议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似乎张主管还在叙述着什么狂妄不羁的话语,可她实在太闷了,渐渐失去了所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