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探 “色即是空”

开宗名义,“色即是空”。

你每分每秒都能看到,形色各异的人,穿着灰色长裤,蓝色长裙,白色胸衣,黑框眼睛,透明肩带……

他们手里的食物,有豆浆,香蕉,米饭,青菜,各种香味搅拌在一起进入胃里。不管好不好消化,色已入胃。

她说,最近两年我被色吸引着。有时我想彻底的弄清楚它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恐惧,焦虑,空虚,寂寞,煎熬,骄傲,失魂落魄,漫无目的,男女对立,面面相觑,或者干脆用情太深拔不出来。

我们每个人都被色操控着。色是机器吗?它是电子设备吗?人工智能?还是过去的笨重大型机器,一个月坏两三次,每次只能找同一个师傅修理。认人。

色是肉体吗?我冷不丁提问她。她摇摇头,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内心不确定时先给予对方的一个回应。

她疑问,色是新鲜的还是腐烂的。我望向窗户外面,恰好一个中年妇女骑着自行车过去,她的红色内裤腰边露出来,她一直往前骑,胳膊粗壮,腿快速的瞪。她丝毫没有觉察到别人的眼神。对于自己的红内裤边,她应该到晚上睡觉之前都不可能察觉,即使知道也无所谓,就像大街上看到的人,他们对此丝毫没有感觉没有兴趣,只是看到而已。色最终都会归为一个事实,她是个没有性欲的女人;或者归为一个结果,她的男人根本不爱她,她只有厨房和墩布,然后养大自己的孩子。

我们在追问色时,其实想了解它到底空不空。说到空,第一反映是怕。你被人从身后推下悬崖,我没有亲身体会过下落的过程,但我历经的世事中粗略感受过空。没有扶手,两侧都是风。如果一人和群风在一起,只能等着它骤然撕裂剥食。不能往下说了,要疯。

空的力量不同于重量。它是从四面八方夹击你,你用过核桃夹吗,多少有点像那个意思。

那我们就不爱了吗?色真的是空心吗?我们需要解救自己还是释放自己?给身体一个狭小的男女排解空间还是在广阔大道上独行?亦或一辈子待在屋里念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从未进入到心。

从前看电视中某某某事件深度解密,你看到最后它也没有把彻彻底底的真相告知你,他只是在尽量的还原整个过程。我花了一个小时,只感受到画面诡异和背景声音鬼魅。

人无非在这个过程中寻找自己判断加遐想的唯心结论。

包括我的也是,葫芦里已经倒出药。可能你不愿意吃,或者干脆没看到“哪儿呢哪儿呢”也许,你有只葫芦,还没成形,还在长大,但希望它不走样成为宝葫芦,再生几个娃,连体对付色色空空。

总之,记得把美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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