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此时,我也是在京的,不过是租赁的地方不同而已。
一年之中我搬家如捣蒜,身似不系之舟,大部分时光,是暗黑的屋子,这我是大不在意的,不过是同去年相较,少一面窗户而已。
那时我住在白家庄的希岸酒店的九楼寓所,那公寓很是不错,坐在窗前的飘窗上,明晃晃的日光照着宽阔的杨树叶片,在风的作力下,明暗之间,竟恍惚间有紫醉金迷的错觉。
此刻正是一年中最热的光景,树叶也多耷拉着脑袋,也少蝉鸣,偶尔看白家庄路上有一两个行人从路上走过,心中更更觉烦闷躁动。
每日大约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对面公寓十四楼的飘窗上总会坐着一位女士,端着书在看,大部分时光是看书,少有休憩。每次看到,胸中总会飘来一丝凉爽,躁动的心也会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