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关于校园暴力的电影,看完电影后憋不住对齐铭这个角色的厌恶,但是为了深入了解这部电影的背景特意去看了一部分原著,发现并没有那么讨厌齐铭这个角色了,因为电影改编了很多,故事情节和人物刻画描写没有书里那么的多而细腻,不过这里主要先说电影。
镜头由远及近,从凌乱的街巷最后落在睡梦中的易遥,易遥转醒去上厕所,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太舒服,想告诉妈妈,妈妈却因为一个电话没理她,电话接完了却冷嘲热讽了一番。而对面另外一个场景是齐铭的妈妈再为他装刚热好的牛奶,这时易遥因为新校服费和妈妈又发生争执,两个完全不同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丝丝讽刺。
因为身体不舒服,易遥上网搜查症状相关的资料,看着这些吓人的字眼,对于易遥这种学生身份的人来说,钱和病况都令她心生恐惧,但是还是决定去医院确诊,钱是唯一的窘况,医生告诉她医好尖锐湿疣最好的途径是激光治疗,一次激光就要500元,往后算资金需求更大,而且是正规医院,需要监护人知情,对于这个病我就不做过多的解释,不过传播途径通常是性,也有被其他人感染的情况,就跟艾滋一样除了性还有血液和母婴的途径传播。
和电视剧里的大部分剧情一样,贫穷的女主没钱治病,但是很现实的是没有碰到好心人或者有钱的男主提供钱。易遥暂时只有一个住在同巷的同学齐铭,他通身都散发着光芒,家庭也很温馨,和易遥本就不是同一种人生,也许他的人生都是美好的,便以为所有的东西都是美好的,所以觉得一切变得美好只是理所当然。
齐铭在表彰大会的时候,易遥在医院检查,默默接受着自己的病况,却在听医生的话哭着冲到了电梯,迷迷糊糊的碰到了顾森西,又跌跌撞撞的回了家,而齐铭表彰会上的鲜花惹得顾森湘脸过敏,三人巧妙的在医院碰了面(顾森西和顾森湘是双胞胎姐弟)。
齐铭的花束是带回去给易遥的,易遥见了花,露出了苍白的微笑说:“这花真好看,不过应该过两天就枯萎了吧”,齐铭却打趣说这花带给了他大麻烦,脑海里浮现的是和顾森湘对眼的场景。其实看到这里我一直觉得齐铭是有点喜欢易遥的,而且也在猜想他们的进展,但是直到看到最后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所以从电影的角度我讨厌这个算是中央空调的角色,不但没有正确的引导易遥,还因为流言蜚语把她想成了编造的形象。
大概人生总是会意外发生,易遥意外的昏倒了,齐铭送她到医院的昏迷期间,她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温馨时光。突然梦醒了,望向身边的齐铭脱口而出:“齐铭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有时候我觉得你做什么都理所当然。很可能有一天你把心掏出来放我面前,我都觉得没什么,也许还会朝上面踩几脚。齐铭你还是别对我这么好,女人都是这样的,你对她好了,你的感情就廉价了”。镜头里易遥的左手极力的抬起想要触碰到齐铭,却在快要碰着的时候泄气了,然后突然对齐铭说,她梦到他死掉了,齐铭安慰易遥梦是相反的,但是后面顾森西却对易遥说梦不一定是相反的。
知晓和妈妈因为校服的钱争执的易遥没有钱检查治疗,一向乖巧的齐铭偷了爸爸的钱让易遥去检查,但是易遥严厉的拒绝了齐铭,告诉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变得肮脏,扔了钱。正在捡钱的齐铭碰到了同样散发光芒的顾森湘,两人也慢慢展开了情感路线。易遥虽然拒绝了齐铭偷的钱但是病还是得治,于是决定去了一个叫春阳妇科诊所的昏暗诊所,拿了药害怕到腿软抵在墙边,却被一路尾随的唐小米拍下了无助的一幕。由此开始展开校园流言蜚语和人格侮辱,被喷红墨水、吃粉笔灰、泼水、扒衣服……经历了很多折磨,而齐铭送的花也慢慢枯成干花。
时间过的很快,易遥在一个污秽的池子里捡书包,望的出神掉进水里,被一直关注她的顾森西救上岸,顾森西以为她要自杀,于是开导她,并介绍自己:“你好,我是顾森西,影视三栖少一个木字”,易遥丝毫不在意的回他:“我的书包已经被她们扔过好多回了,你说的对,死有什么可怕的,活着才可怕”而所有的生物都有一种天性,趋利避害,就像在盐浓度高的水滴中的微生物会自动游向盐度低的水滴中去一样,没有人会爱上麻烦,而易遥认为自己就是这样的麻烦,渴望着感受阳光的沐浴,却拒绝别人的靠近,所以她问顾森西为什么不是希望的希。但是后来顾森西用自己的方式开导着易遥,像一抹冲破雾霾的强光,易遥开始以牙还牙的反抗着不公平的对待,我一直不能理解易遥被欺负的时候,齐铭在干什么,以至于后来易遥反抗做出疯狂的举动,齐铭却突然出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好像一切都是易遥的错,就像阴暗是他们本身的错一样。
齐铭认为就算是别人遭遇像易遥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做出易遥那样反抗的行为,对于齐铭的观点,易遥没办法接受,就像她说的“苦的久,不知道甜是什么,仙人掌不能变成花,是不会被捧在手心上的”,干枯了很久的花束被易遥扔到了垃圾桶,而他们也分道扬镳。
而学校对于校园欺凌情况并没有人出面解决,只是看到易遥反抗的疯狂举动,做出了批评,并通知了易遥的妈妈。易遥的妈妈离婚后一直靠在家给别人按摩赚钱,收入甚微,易遥回家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写着“遥遥的学费”的信封,鼓鼓的,易遥的眼泪憋不住掉下,而妈妈也在这时候摔门而入,质问易遥得病的原因。何其无辜,易遥什么也没做,哭着说自己没去过宾馆、没去过公共浴室、也没用过别人的毛巾。
“毛巾”是一条暗线,在易遥家享受按摩的一个大叔一直在用易遥的毛巾,易遥的妈妈突然明白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第一次展现出母亲的慈祥,拉着易遥的手说“走,妈妈带你看病去”,这一幕我觉得特别感动,仿佛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被释放,看到了一丝光芒。
后面的情节稍显紧凑匆忙,顾森湘因为易遥转发错的短信,被逼到跳楼,也因为这样,易遥生命中两束光芒也远离了她,突然心生绝望“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会……”,站在那些欺负过她的人面前吼着,进行着生命最后的控诉:“你们是不是没杀过人,那么今天你们就会体验杀人的感受”,跳进水里被顾森西救了上来,而电影也接近尾声,校园暴力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有时候没动手比动手的还令人心寒,流言蜚语和谩骂更戳人心扉。
故事的最后情节是易遥在当初捡书包的岸上看着感受着阳光,想起了顾森西再自我介绍的一幕:“你好,我是顾森西,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