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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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退役雇佣兵×Alpha白切黑幼年杰

/大概很日常(不是)

/铃兰花信息素×玫瑰花信息素

——

图片发自简书App


“是的,然后我选择了退役。”


灯红酒绿且喧嚣不停的酒吧里,一身以浅绿色为主调的兜帽衣的青年在一片色调潮流的人群堆里格外显眼,但更显得格格不入。


坐在青年身边的友人闻言皱起了眉,她分外优雅的端起高脚杯,晃动着静淌在杯中的红酒,轻缀一口:“退役了?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不知道。”青年抬了抬眼眸,站起身向柜台边的服务员要了一杯白水。再次拿起水杯时,他回眸看向友人淡淡一笑,笑的有些牵强。


“其实退役也挺好,毕竟Omega不适合上战场,这个我早该知道的。”


语末了,青年低垂下头静静的凝视着手里的水杯不语。


“哦……”友人沉吟了片刻,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天蓝色的美眸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你退役了是吧?那你打不打算找个Alpha过日子?”


“现在还没这个打算,艾米丽。”


“啊,很抱歉~我爱莫能助了。”艾米丽无奈的勾起红唇,抬起颈部一口咽下红酒。翻过手腕简略地瞥过一眼钟表:“那我就先告辞了,还有病人在我的诊所呢。”


在拎起小包走过青年身边,她不忘低声嘱咐。“早点回去,奈布。Omega晚上一个人可是很危险的,现在这个社会,可没有表面那么平稳。”


“我知道。”奈布把头深埋在自己折叠的双臂里,声音沉闷。


酒吧里仍然喧嚣无比,只有他一人了无生气的趴在柜台上沉默着,身后的热闹都仿佛与他无关。


——


雨,又是彻夜的雨。


奈布伸手扯低了兜帽,让浅绿色的兜帽尽量给他挡住眼前迎面飞飘过来的雨水。以免影响他的视线,然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他确实是无聊,但是也没有无聊到去找麻烦。


路上没有多少个行人,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在家里与亲人和好友一起过圣诞节。


街边空荡荡的,关了门的店铺的橱窗外贴满了洋溢着欢庆节日气息的圣诞贴纸。没有人在街上闲游,他们都急着回家与亲友一起度过这个节日。


然而在英国的伦敦,来自尼泊尔的廓尔喀族青年没有亲人。


所以对于节日,他早已没了这个时间观念。


青年沿着店铺的屋檐下慢慢的走着,他没有带伞,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好在目前来看他还算清闲,有足够时间来任他挥霍。


——


回过神时,铁锈味早已浸透了他的鼻息。他沉下了鲜红的眼眸,那是如他手里一澈鲜亮又刺眼的殷红色血液。


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滴落而下,打湿了他耳边的黑色短发。


男孩站立在雨中,他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正惨死在他对面的墙角边。


混合着雨水的血液在女人身旁汇成一条水流,男孩望向女人的眼神带着出奇的厌恶,那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小狗。


“母亲大人,晚安。”


他忽然笑了,诡异的笑声回荡着无人的巷口。他带着这个年龄不符合的成熟和诡异的冷静,单薄的身躯从巷子口里缓缓的走出。


死了微不足道又没有亲人的妓女,他相信不会有人在意的——当然,他也相信当地警察局里的那些饭桶,不可能会查出什么的。


——


雨势越下越大,原本灰暗色调的天空逐渐被墨色染黑,本就昏暗不明的光线也开始黑暗。


青年的外衣早已湿透,被雨水注满,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穿在身上黏糊糊的触感,他却不能脱去。


马路边上累积满了雨水,形成一片片污水坑。水面上倒映着这座灰暗的城市,以及一片灰色的天空。


一滴滴从天而降的雨珠掉落在水坑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平静诡异的城市毫无生气可言。


只有青年一人孤寂的身影被聚然亮起的灯光拉地老长,雨还在下,滴滴答答的。


青年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与世隔绝的野兽,唯一只有孤寂常伴随在他左右。


没有工作,没有亲人的,单身Omega。


黑色的长靴一脚踏进水坑里,溅射起水花,击碎了水面的平静。青年从口袋的夹出香烟,点燃含入嘴里。


夜色将至,城市开始变得模糊。


奈布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他倚靠在水泥墙边,思绪伴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开始飘远。


忽然间,他瞥见了一名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雨水伴着寒风吹打着青年的脸颊上,像一把刀子拂过脸庞刮得生疼。


雨水积蓄在他微卷的睫毛上,水珠滚动着,滴落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简略地擦干双眼,定定地直视着那抹在大雨里蜷缩着弱小身影。


也许是由于Omega天生的母性,也许是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是孤身一人。


奈布都无法让自己装作无事的立刻离开。


他不带任何犹豫的闯入雨水,每跨出的一步都击起了一片水花。水花打湿了他深黑色的裤角,暴露在空气中的栗色短发也被倾盆而落的雨水给打湿。


雨,依然不停的往下坠。


当他把男孩抱入怀里的时候,就算搁着一层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男孩身体里的那股透彻骨子的冰凉。


简直凉的惊人。


青年抱着男孩,立刻掉头向着友人的诊所奔去。


那未熄灭的烟头被丢弃在雨中。无人的马路,静谧的城市,昏暗的夜色混合着——转角巷口边惨死女人的尸体和血流。


——


“啧,这小孩哪来的?”


当把男孩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褪去,美丽的友人蹙起了眉俏,她询问一旁刚换完衣服的青年,语气里明显透着不满。


“捡来的。就在马路边,那个时候下着雨。”


奈布用头顶那条白巾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丝发,湛蓝的眼睛平静的像一缕碎光,语气仍是之前那个不吭不卑的调。


“奈布.萨贝达。”艾米丽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底油然而生的怒火。“我不反对你的仁慈心,但是——请你记住,你是一个Omega。请你先在养的活自己情况下,再去选择养孩子!”


“我养的活。”


奈布低垂下了眼帘,遮盖住了眼里游动的思绪,用完了的白巾被他搭放在一边椅子上。


“养的活?你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和身世,万一他有父母呢?万一他有什么传染病呢?你捡回来的时候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向来都是平稳温柔的友人,第一次为了这种事情对他大吼。奈布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被无缘的怒火烧灭了理智。


“我只知道,如果他真的有父母。是绝对不可能会被抛弃在那么大的雨里的!”


随着青年的声音刚落,诊所的气氛忽然沉寂了下来,空气凝固在原地。一旁过激的友人似乎冷静了,青年只是烦躁的扯了扯嘴角。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拍打着玻璃的不只有雨水,伴随着的还有凛冽的寒风。


“我只是……在关心你。”静了良久,最终是艾米丽以妥协般的长叹打破了宁静。天蓝色的眼睛烦躁地瞥过一眼病床上睡的安稳的男孩后,她起身朝药房走去。


“我去配药,过了今晚如果没发烧或者身体没发凉的话,你就可以带着他回去了。”


“谢谢。”


以基本的礼貌回复,奈布闭目,疲倦地趴在男孩的床头边不再说话。


雨依旧在下。


湿漉漉的城市,湿漉漉的梦境。


——


昨日下午起就开始下的雨,一下就是整整一夜未停。


黎明将至,这座城市也被浓雾缭绕着。许是因为昨夜的雨,才形成了今早化之不去的浓雾。


奈布坐立于床头边的木椅上,头顶上是一夜未关的电灯。白色的灯光明晃晃的刺眼,窗外的风景依旧是伴随着寂静,宛如一座死城。


窗户上水痕未干,透过玻璃看去鱼肚白的天空带着几分隐约可见的湛蓝。


身着白衣大褂的友人“吱啦——”一声推开了病房的门,她手揽着一大袋医学方面的资料踩着高跟鞋走进病房内。


“奈布,醒醒。昨夜出事了。”亚麻色的发丝高高盘起,艾米丽皱起眉头,带着沙哑的严肃嗓音吵醒了熟睡中的青年。


奈布抬了抬眼眸,语气里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懒倦,“是有什么任务要找我吗?”


“不,是别的。是更重要的事。”奈布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眼下顶着一片淤青,显然是昨晚一夜未眠。


艾米丽看过一眼还处于熟睡中的男孩,把怀里的一大袋资料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敲了敲。“这些,是昨晚被害的女性的资料,这上面说……”


“说什么?”奈布也皱起了眉。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呼啸着的冷风拍击着透明的玻璃,发出刺耳的空鸣和雨滴落在窗户上的声音。


“这上面说——那名死去的女性,”艾米丽疑迟了片刻,见奈布的目光越发凝重才继续说道:“是你捡来的那个孩子的母亲。”


“母亲?”


“是的,他的母亲。”艾米丽点了点头,她神色复杂的看过一眼奈布“那你决定怎么办?”


奈布没有立马答复艾米丽的问题,他选择了平日里他最喜爱的沉默。没有人喜欢找麻烦,很巧,他也不喜欢。


风刮得更大了,雨声滴滴答答,像极了昨日的那场大雨。奈布托着自己的下颚,他想,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的心软,可能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后悔吗?


可能也说不上吧。


——


“你们……是要赶我走吗?”


忽然的,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了处于沉寂中的两人。男孩小小的脑袋缩在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了鸦色的短发。


奈布只淡淡的看过一眼男孩,又垂下了睫毛。


“咦?小朋友你醒了?”艾米丽不同于奈布的沉默,医生小姐本能的把藏在被子里的孩子拽出来。


她用手摸了摸男孩白晳的额头,随后笑着朝青年点了点头:“这孩子抵抗力挺强的,这么快发烧就好了。”


青年抚着额头,湛蓝色的瞳孔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他眯了眯双眸,一句话否决了之前沉默的问题来源。“我养。”


“真的?不怕麻烦?”艾米丽颇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她帮男孩换好昨晚连夜找来的衣服。然后把男孩牵到奈布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奈布这才认真的看向了男孩的双眸,握住了和自己温热的手相比之下显得冰冷的小手。


从开始就异常乖巧的男孩眨了眨鲜红色眼眸,他也看向青年,好像带着一丝青涩的害羞。


“…我叫杰克。”


“那么杰克小朋友,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和这个大哥哥一起生活了哦。”一旁的艾米丽揉了揉杰克的头顶,她轻啧了一声,随后迈步离开了病房。


病房只剩下相视的两人,还有雨水的声音。


“那个,那你叫什么。”


“我吗?”


“……我叫奈布。奈布.萨贝达。”


“奈布……”杰克低垂下了头,嘴里细细咀嚼着这两字,仿佛想要撕尽然后再吞入腹中。


“没事,有我在。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生活,你的母亲,她很不幸的昨夜去了天国。”奈布难得放轻了音,甚至还主动把人拥入怀里,用手轻轻的拍着男孩的背。


他觉得这孩子可能受不了这些。


杰克的身子确实在被抱入怀里的那一瞬间僵硬了片刻。但不是因为他母亲的死亡,而是因为他第一次接触到了拥抱的温度。


他不记得上一次有谁这样抱过他,但是他知道,他很喜欢这种温暖。尽管母亲不愿给予他。


甚至还把他当做累赘对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毕竟他现在,和这个叫奈布的人一起生活。


——


杰克发现奈布住的地方很简单,带着一种和他本人身上一贯的朴素感。


他乖乖的坐在床边,他还记得奈布临走前嘱咐他要在这等奈布回家。


在窗户边的阳台上,杰克看到了一颗植种在盆栽里的多肉植物。那盆多肉在伦敦少见的晴天里,散发着生机勃勃的活力。


“我回来了……杰克?”


屋门被推开,奈布把手里刚买来的食物放在木桌上。看着自家的小豆丁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自己回来,心里意外的有些发暖。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又在心底默默唾弃自己母性发做了。


“嗯?奈布,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杰克姿态亲昵的从床上跳下来,飞步跑到刚关好门的奈布身边。


奈布无言的抿了抿嘴角,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杰克的鼻尖。“我只是去买菜。”


“……”杰克眨了眨眼,他很享受奈布对他自己的亲昵和放松。似乎是注意到奈布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也下意识顺着青年的目光看向了桌上的食物。


食物除了是包子就是酸菜,哦,对了,好像还有一瓶专为自己买的牛奶。


杰克嘴角抽了一下“……这些?”


“……我平时就是吃这些的。你不喜欢,还是吃不习惯?”


“没有,我很喜欢。”见面前的青年不擅长表达感情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为难,杰克马上否定了他的想法。


“是么……那你有什么需求和我说,要上学也好,不想上也罢。我还有事,就先回房了。”也不再和男孩多扯几句,青年动作里带着几丝烦躁的快速脱去身上的外衣,挂好就回了房间。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


很麻烦,是的,他也曾厌恶过自己,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办法。谁让他生来的第二性别是Omega呢?


发情期的潮热很快就灌满了青年的身体,它们黏糊糊的粘在他的身上。让他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但也不可能是什么别的好东西。


情潮所带来的高温像掀起的巨浪,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粉碎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奈布紧咬住双唇,全身上下满是抑制不住的铃兰信息素,不算大的房间内立刻充满了浓郁的幽香。


他从口袋里掏出抑制剂,有些颤抖的咬开盖口,然后仰起头一口咽下。


微微带苦的药剂水在口腔里游荡,奈布忍不住闷哼一声,被汗水打湿的栗色短发黏糊糊的粘在他的额头上。


所幸体内的那股潮热终于是平静了下去,奈布背靠着房门滑坐到地上,他无力站起来,现在只想的好好休息一会。


发情期,真的很麻烦。


待到潮热褪去是发情期后所带来的疲倦感,奈布眼前也开始变得昏暗。他迫使自己站起来躺到床上再休息,他不能让杰克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这副模样,连他自己都厌恶。


在一片黑暗中,熟睡的他没注意到随后推门而入的杰克。


房内的铃兰香与幽郁的玫瑰香在空气中交缠着,撩擦出暧昧的火花。


“奈布,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O呢?”


他低声细语,宛如恶魔的言语蛊惑。


为什么呢?


融入在黑暗中的红眸闪了闪,杰克用手轻轻抚过奈布的肌肤。就像之前奈布确认他身体恢复好了一样的,他忍不住不停地抚摸着肌肤。


“奈布,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


“真的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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