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是我却很少哭。不是不哭,好像是哭不出来。
听过吗?这首歌。
才知道 那都是真的 爱是真实存在
晴的天 雨的夜 平常的语言
怎么我 宁愿不要懂 你温暖的宽容
让爱来 让爱走 让你 让心都受痛
我想哭 但是哭不出来
等到思念像海 淹没我而爱已不再
你绝望的离开 没有泪流下来
我哭了 爱再不会回来
我会这么等待 舍不得已春去秋来
在你的爱之外 我在那里存在
才知道 那都是真的 爱是真实存在
晴的天 雨的夜 平常的语言
怎么我 宁愿不要懂 你温暖的宽容
让爱来 让爱走 让你 让心都受痛
我想哭 但是哭不出来
等到思念像海 淹没我而爱已不再
你绝望的离开 没有泪流下来
我哭了 爱再不会回来
我会这么等待 舍不得已春去秋来
在你的爱之外 我在那里存在
喔.... 我爱就爱 错就错
为你爱 为爱等待 呜....
我想哭 哭不出来
等到思念像海 淹没我而爱已不再
你绝望的离开 没有泪流下来
我哭了 爱不再回来
我会这么等待 舍不得已春去秋来
在你的爱之外 我在那里存在
在你的爱之外 我该不该等待
很喜欢这首歌,张惠妹的《哭不出来》。
爱是一把双刃剑,很多时候,不是不爱,只是误会,让你绝望地离开,让我无所适从。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女人可以用示弱来征服男人,然后征服全世界。
生为女人,却不知道如果做一个女人。
这世界,一阴一阳,一刚一柔,怎样才能阴阳平衡,刚柔并济呢?
女人总喜欢拉着男人问:亲爱的,你是否就是爱我一个人?只爱我,到天荒地老?
一个诺言,真的那么重要?就如结婚证,其实就是一张纸,又有多少人真的如结婚时宣誓那般,我爱你一生,无论贫穷或病痛?
大难临头各自飞,共贫贱而无法同享乐,这几乎成了常态!
究竟怎么了,这世界?
究竟怎么了,这人?
我也曾抱着我的男人问: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吧?
这里面有多少的质疑,有多少的不自信,有多少的恐惧,又有多少的不确定性?
他是属于我的吗?
我是属于他的吗?
不,都不是!
我们都是属于自己的。
那么,我们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我们该如何去面对所有的不确定性?
信任!
信任他在爱我的时候,就会爱我,信任他在不爱我的时候,就是不爱我,他爱上别人了,就是爱上别人了,而我,都可以很好地去面对,去处理,去接受。
写出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我的身体在颤抖中质问自己: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能做到,怎样?做不到,又怎样?
我们唯一可以负责任的,只有自己,我们唯一可以一直爱,好好爱的,也只有自己,我们唯一可以一直陪伴着的,也只是自己。
是的,并不是,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全世界,而是,我搞定了自己,我学会了好好爱自己,我就能绽放!
花若盛开,清风徐来。
我们都说,爱情是可以永恒的,只是很多时候,这个永恒是被凝固的。
之前住的小区里,有一对老年夫妻,两个都是矮矮的,微胖,白发苍苍,每天都会看到老大爷走在前面,而老奶奶跟随其后,有点颤颤巍巍,却神情淡定。
我和老公说,很羡慕,我们老了也会这样吧?!
人到晚年,夕阳西下时,俩人牵着手,漫步在清凉的霞光下,江面波光粼粼,落日的余辉斜斜地洒在江面上,悠然,而自若。
我向往着有一天,我们可以执子之手,走遍世界。
可是,为什么要等到有一天?为什么不是现在?每个傍晚,闪烁的星空下,闪耀的霓虹灯下,淅沥的小雨中,微风轻拂的山峦间,我们携手走天涯?
天涯,只是心所在之处,不是吗?
海角,脚所踩之地,不是吗?
诗和远方之中,确实还有一地鸡毛,何不将鸡毛扎成漂亮的鸡毛掸子,然后变成我们的马,这样,我们不就可以上马快步走天涯了吗?当然,也可以在大草原上漫步,和着花香,和着羊儿的“咩咩”叫,在草原上齐腰的小草的婀娜多姿中你哝我哝……
你问过自己,你想要什么吗?
我问过,我想要自己,我只有先拥有了自己,然后才能更坦然地接受所有美好的事或物,才能更坦然地面对生活中所有的发生,才能站在你面前,轻轻地对你说: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能接收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