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周三,下课后回家独自去搓了一顿越南米线,其实系统不能更新已经一周了,不知道是小米椒太开胃还是最近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囤积脂肪,深夜的极饿感引发了我深深的焦虑。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是否能靠自己的力量跨越过这个儿时记忆里带来的深刻伤痕。
我经常夜里惊醒感觉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太多次以及太多个家庭里把我寄养的经历。大人们无心的玩笑,暗示出门打工的父母不要我了的这个信号,都让我从未成年时开始焦虑,焦虑我该何去何从,这种痛苦的回忆伴随了我一直到25岁的现在。
每当我想要去走进一段亲密关系的开始我就开始焦虑我会失去这个枕边人。我甚至在16岁的时候用烫烟疤在小腿上来暗示自己要失去那时喜欢的人了。
此时我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又在焦虑我经常长痘之后留下的痘印无法消除让我出门面对异国他乡的陌生面孔无法提起自信,生怕别人多看我一眼都是在抱着嘲笑的心态。
好想和那些已经过去的悲伤和孤单化个句号,可是一切又是这么的艰难,我甚至难以入眠,我不知道我的文字写给谁看,我总觉得我是带着丧气和悲观的。
现实生活我又总是在扮演那个充满正能量,想要给人带来积极影响的表演者。其实我才是最想获得正能量的那个弱者吧。
我对未来寄予着深深的渴望,渴望我走过这一段离开家,离开爱人的深渊式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