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世界》09年第一期开始连载汉斯迈克科茨勒《解图说史》(韦薇安/编译)这一专栏,我一拿到,就全部读了一遍,从第一期到第六期,印象深刻的是讲俾斯麦死亡时的照片那一辑。之后,我在百度上查了汉斯迈克科茨勒,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查了“解图说史”还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我凭记忆又记不住汉斯迈克科茨勒的原名(德语吧),所以就暂时不介绍了。很多人都喜欢彼得伯克,肯定也知道《图像证史》,估计编译韦薇安(这名字感觉不是那么纯的汉语名字啊,现在有的中国公司也喜欢让员工搞个英文名,相互叫,感觉特别扭。当然可能是为了方便效率也可能是大环境使然)也知道彼得伯克的《图像证史》,但是解图说史与图形证史显然重心是不一样的,前者更在“图”,涉及到摄影史的发展(如什么相机拍摄的拍摄的时间地点还有底片的问题),后者重心在“史”,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对彼得伯克《图像证史》感兴趣的朋友,如果看看汉斯迈克科茨勒的《解图说史》,相信也会很喜欢的。《摄影世界》今年有一期(具体记不得了)还介绍了一本有意思的书,晋永权:《红旗照相馆》。这书我是先拿到实物看了下,然后才在摄影世界看到介绍的,当时看到书就觉得挺有意思,一下就记住了书名。关于此书的其他信息豆瓣上还有很多(写这个短文的时候顺手查了下),呆会发在回帖里边。要顺带说明的是,这书我没有读,但是我凭直觉觉得在目前的氛围下,此书肯定没有达到应有的深度,有时间阅读后写个感受。豆瓣上有一篇不算纯粹的评论文章,有兴趣的可以看下。之所以对这个书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段时间在看这方面相关的东西。有几天我在孔夫子网看在线拍卖,里边涉及到很多人在天安门的留念照片。从大量的照片来看,其拍摄的位置,角度皆是有“东西”在里边的。说的直接点,就是在天安门每天给别人拍照的人扮演了一种重要的媒介。几乎很多人尤其是六七十年代的人,去北京大多数都会在天安门拍照留念,几乎成了一个文化现象了。我思考的恰好就是这个现象,所以对红旗照相馆这书记忆深刻。现在写点文字都写不出纯正的中文了,总想像英语那样,插入语呀,后置定语呀。哎~
附录:张祖道。
以上信息都是我随手记录在一张纸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