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根本问题而不是去治疗某一症状。
因而,当我们纠正某种缺陷的时候,聪明的办法通常是考虑它在系统中与其他因素的关系。如果不这样,我们可能只消除问题的症状而不触及麻烦的根源。我们还可以忽视自己行为的不愉快的副作用,最终使我们的所作所为弊大于利。
为了有效地处理系统:
必须知道要影响的目标变量依赖与什么别的变量。换句话说,必须懂得系统中变量间的因果关系如何在系统中一起发生作用。
必修知道系统中的各个变量是如何适合一个广义和狭义概念的分层结构。这可以帮助我们用模拟的方法填充系统中我们不熟悉的那些部分。
必须知道系统的各元素可以分解成的那些成分,以及包含各元素的较大的复合体。我们必须知道这些以便对以前为辨认出来的变量间的相互作用提出假定。
获得系统结构的结构:1.类比 2.观察变量随时间的推移所经历的变化(时间滞后性)。
拥有大量信息,考虑很多,并通过思考增加对情况的了解,对作出明晰的决策,将不是减少而是增加了麻烦。
约束时间条件的不同下,与不确定性进行斗争,要么采取基于极少信息而草率行动的办法,要么采取过多信息收集的办法。但过多的信息妨碍我们的行动,甚至可能增加不确定性。
在众多的发展事件中,时间上来回跳动,忽而窥视未来,思索可能会发生的事,忽而窥视过去,回顾已经发生了哪些事,这也是困难的。空间结构可以全部被擦觉而事件结构不成,这一事实或许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我们识别、对待空间结构的能力远比在时间结构方面强。
努力认识过程的内部动态。
记录那些动态,从而可以考虑过去的事件,而不是对现在的时刻无能为力。
努力预测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做的事情先做。”这一格言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当我们面对一项任务时,就立即开始规划行动和收集信息,而不是具体地阐明目标,平衡部分矛盾的目标,区分其优先次序。
“方法主义”——以老的只需要让其循环旋转的确定的行动模式来看待新的情况——远比每一个别的情况下考虑特殊的局部条件需要什么反应方式经济。
“弹道式决策”——允许我们忽视行动的结果,也为我们节省了许多考虑。使我们避免对有关我们怎样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好的问题的耗时(且定不下来)的考虑。
要求行动的时候,只有当我们觉得至少具有最低限度的能力求完成要做的事情时才去行动。我们必须感到行动最终成功。没有某种成功的期望,我们根本不可能行动而宁可听从命运的安排。我们常常把思维方向从实际的目标改变到能够保持我们能力感的目标。这一自我保护行为对于维持一个最小的行动能力至关重要。
“我们不需要改造大脑;要做得一切只是更好地利用他们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