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这个词,在很多人那里,可能是愉快的、特别值得回忆的,不过在我这里貌似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当然这是就我之前一直的看法与观点。我也看过一些前辈作家写过自己的童年或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他们的童年。于是,我觉得童年在有家世的人那里是很特殊的,或者说大多是一段比较开心的时光。如梁实秋在他的散文中写过一些关于他童年的事情,因为是世家出生,家里经济也算不错,所以他的童年算是很愉快的,这可以从他写“风筝”的那篇散文中可以看出,如老舍这个人虽然属大清皇族,但是那是末世,他的父亲也只是一个侍卫,也在他的早年就去世了。他们一家人完全是靠他母亲支撑起来的,因此老舍的童年只是套着一个皇亲国戚的光环而已。如钱钟书的童年,他家也是世家,也因为过继给了大伯家,所以他的童年也是过得比较顺的。这里我就举这么几个简单的例子,可这些人的童年,如果出生在不算落魄的世家,那么他的童年就是比较快乐的。可有些人的童年,无非是笼罩在某种光环之下,可实质上却不过如此,甚至也是苟且。
至于我的童年,我并不是很愿意去回忆,因为我觉得回忆这个东西应该是属于老年人的权利,因为他们老了无事可做,也就只好想想过去与曾经。前些天有人说想听听我童年的故事,我简单两句搞定。只是我并不想述说这样的一个时光。因为我如果说我童年的一些事情,在如今的人看来觉得好像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改革开放、二十一世纪的大光环下,貌似是没有我说的这类生活了。不过加上前些日子,自己也想写写童年的一些事情。因此,在这个时候我想我也是该说说了,虽然经过几番的心理较量。但是决定还是把一些陈年往事疏通疏通,这就说明这样的故事不是这篇文章所能决定的,也就是说我是要花不少篇幅去说这样的一个过程的。所以,我给这个集起了这么个名字,为的也是回忆着20多年来的岁月与时光。
首先,我先说说我为什么不太愿意去说童年这样的一段时光,在我看来我的童年是分两部分的:一是家庭,二是自己和同伴。如果,你现在去问我小学时期的同学,我的家庭情况怎么样,这也是没几个人知道的,可想而知我的初高中的同学就更不知道了。貌似这成了我独有的秘密了,因为这就是我独有的秘密,若我不说又有几人知道。其实,了解一个人不也就是从他的文章中去寻找痕迹么!我不知道当年宋庆龄不写日记这些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到家庭,我不知道别人的家庭是否全部幸福快乐的!但是,在我童年的印象里,我的家庭是用:争吵、穷困等等这些词来形容的。争吵也不过是因为过日子的缘故罢了,不过小孩子拿知道哪些,更不会去管这些,至此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童年并不美好,就算如今我能理解,但仍不觉得可以愿意接受。不愿意不是因为不能面对,只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去说这些事情,可自从决定下笔之后,却只是心不由己了。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那么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我呢!也有这样的一个伙伴,在他在的那些日子我是很开心的,不过他来到我的这个世界里有点晚,所以在他没来我的世界之前的那段日子,我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回忆的,或许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回忆,而已忘却了这些,又或许是记忆自己封印着记忆之门。他来的有点晚,离开的也有点早,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仍然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不知道后来的自己,渐渐变成所谓的宅男是否也与此有一定的关系。
至此,我只是觉得我后面的述说,并非是为了从读者那里博得什么,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来面对曾经的欢乐与痛苦。然而如钱钟书的《论快乐》一文中所说:“在法语里,喜乐(bonheur)一个名 词是“好”和“钟点”两字拼成,可见好事多磨,只是个把钟头的玩意儿 (Silebon heurn'taitqu'unebonnedenie!)。我们联想到我们本国话的说法,也同样的意味深永,譬如快活或快乐的快字,就把人生一切乐事的 飘瞥难留,极清楚地指示出来。所以我们又概叹说:“欢娱嫌夜短!”因为人在高兴的时候,活得太快,一到困苦无聊,愈觉得日脚像跛了似的,走得特别慢。”这段话也是我一直所喜欢引用的,纵观一生快乐总是少的,可人还是要活着。穆勒曾把“痛苦的苏格拉底”和“快乐的猪”比较。假使猪真知道快活,那么猪和苏格拉底也相去无几了。所以,渐渐的在我觉得,快乐与痛苦有什么区别?这童年的不快,或许也只是如此,也只是曾经的一个想法,就让它在述说中来展现属于它的快乐与不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