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人石心两点水
本人姓瑞名冰蕊,你可以叫我瑞冰,你可以叫我冰蕊,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瑞冰蕊。如果你愿意直呼其名的话。如果你我情分那么有距离的话。
“瑞冰蕊”说曹操就有人唤“曹操”。
夏日寂静的午后,静默的教室,被甘宁那亮嗓一启动华丽丽的打破了。
我挑眉示意她注意四周注目的眼神,她颔首笑笑以表歉意。执手牵我手臂,三两步奔向阳台,嘴还没启动,一指一示,我依指示瞩目而视,是他们。
一行五人,一排齐行,步伐一致,款款而行。向着教学楼的方向,重合了我们眼神里投过去的亮光。
无疑只能是他们。在这个校园里,喜欢这么人多势众集体亮相的也就他们咯。在这片地盘上,招摇过市惹人注意的也就是他们了。
耳边还有解说员继续解说“啊,多么帅气的风云组合。”
陶醉,整个自我陶醉的主,还拉上我被动欣赏。
“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对他们‘可望又可及’呢?”甘宁忘我欣赏,如痴如醉。
不止步于‘可见’,必须致力于发展到‘可即’。可以理解,追求嘛,有追,有求,永不停止。
我若有所思的形象,让她误以为我已然沉入迷恋中不可自拔了。
“冰蕊呀,怎么见个帅哥就目瞪口呆呀,这可怎么好呢?难得见帅哥一面,咱们要留一个‘淑女’印象给人家。”甘宁饶有兴趣的拿我开涮,尤其是最后着重咬字清晰的‘淑---女’,说完我还没说“‘淑女’哪里淑女了?‘淑女’什么时候淑女了?”。她自己就先哈哈大笑的行为与前言‘淑女’不相协调。极其不统一。
我灵机一动,不失时机故意身子一转“帅哥,你亲自来了呀?”为了演绎得逼真,眼神流转的同时还夹带伸手招呼的意思。甘宁即刻收住自然大笑,特意整理好‘淑女’,羞答答的一回头,准备迎接我口中的‘帅哥’,待发现目空一切,“啊,”哭着笑着向我呐喊着厮杀般的向我冲过来···
又追又跑好不配合······
再度证明“淑女”是别人的事。
我们只是女孩子。
忘了介绍了,刚才的那个熟悉的人,却唤出全名的,就是本人的好友甘宁。
虽贵为本人好友,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把最近的秘密统统交代。
所以甘宁不知道她专注的霍越是追求本人不及,‘退而求其次’认得弟弟。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注意了很久的许乐一,没有注意到自己,反而是甘宁注意了那么久的霍越会注意到自己?
这就是传说中的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吗?
不知是喜是悲?不知该忧该乐?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启齿告知?
记忆回到当初,刚升初二,新的班级,新的同学,有些新的孤单的我,喜欢沉默,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阳台静静,偶然他们的撞入视界眼前一亮似乎亮了整个世界。黑夜里的心开始初见黎明。孤单的心,在每一天有了开心的一份等待,每一天的开启有了心理明亮的一粒种子。
很少的朋友,更少的好朋友,少到只有一个最好的朋友。
除了偶尔朋友间的开朗外,都是大把大把的寂寞,一个人静静地独享,苦涩或微甜。
这样的我走进初三,沉默的程度有增无减,寂寞的身影无处不在,班级由二楼东头移到二楼西头,与之俱进的是上升一级的年级。
其实一切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梦,不期然将心里平静的湖面吹起了不小的波澜,只因为这个梦,一个他们之中存在却从未引起我的注意的他,正式入驻我的心,愉悦了一颗孤单的心,温暖了黑夜里的墙角的一粒石子。
那是一个真实的梦,一个真正的梦,是自己想象力所不及的梦。那是一个美梦,一个有他的梦,那是一个有点忧伤美的梦。哀而不伤恰到好处的千真万确的梦。一个令人欢喜到咧嘴笑了就收不住的美。
在我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温和的安慰,如风的关心。脾气老大的我任由自己‘没好气’发作,有口无心不经大脑思考的脱口而出“不用你管,”他不说一句话,默默转身,独自不乐。
当我下一刻知错的时候,知错就改好孩子的我就去给他道歉。
我看到那么逆来顺受的他,那么无条件一如既往好的他。笑着看我的他。明明是他比较委屈,自己却不自觉的委屈落泪,为了他而委屈。那么好的他,不懂得心疼自己的他。我还欺负他。
他依然微暖如风。温柔的欢迎我。轻轻的执手依脸型的轮廓拾取泪痕的踪迹,那么温柔的他,并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等待我的宣泄。
“对不起。”我非常认真而正式的表达,不足以表现自己的愧疚。
他抿而一笑不以为意“没关系。”
就是那么迷人的姿态好像在说‘我原谅你了。’
其实我知道他不会生我的气,他只会让自己悲伤。
就只这么一个梦,这样一个梦里的他。
蒙诗忆。
一颗久别阳光的心房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梦明亮了温暖了,一个不起波澜的心就这样被他照耀了光亮了。
就那么猝不及防不可思议的钟情于他。
一梦钟情。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无论我信不信,我都得信。
为什么呢?一梦威力无边?
因为是他,因为只有他那么好。
我不是个喜欢主动出击的人,尤其是关于这个方面,传统教育深入我心,对某些敬而远之。
只是一向循规蹈矩的自己为什么梦里会容许他人,他,人,那么靠近?而不避而远之?
现实的自己一如既往的默默为己,默默注视远方的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远远注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只是想如果有机会可以跟他做朋友,渴望的心灵便已心满意足。自己注意他的心也痴心的妄想,他也可以遇到那个梦,那个我。
不敢想象,如果梦想成真,现实的现实将会发生怎样梦幻的不像现实的东西?
只有自己了然,因为梦,已经将谁放在心房。
好景,这就是传说中的好景了吧?
天蓝了,眼亮了,心里的春天发芽了。
只是好景从来不会久留,现实那么急不可耐的追赶而至。
在新学期刚开始的日子里,我开始,并不是每一天都可以看到那个他了,在更持久的日子里依然持续这种现象,我开始心有幽幽,不久,正值国庆十一放假,假期完毕的第一天,我悬悬而望他的的心依然噗通一声落了空,顿时凉心凉肺凉到骨头。
我忽而想到前一段日子看到过他,常常一个人坐着凳子,趴在阳台上,胳膊遮住了面貌,表情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落寞神伤,愁苦不得化解的伤感,我却可以感受他的感受,忧伤他的忧伤,但是身体力行我无能为力,我只是在心里对他说:你好好的,不要这样。看到你的不开心,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我不可遏止的伤悲,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儿女情长哭天抹泪。可是我怎么愿意接受?那个连告别都来不及的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逝在我的视野了?
我还没有看够他,就再也够不到他了吗?
过了他离开的那个冬天,我开始靠近毕业的脚步。
毕业如期而至,告别初中,迈入高中。
离开那个我们曾经同时存在的那一片天空下,同时立足的那一方土地上。去了市里的一所中学。三流乙等的学校。
在二年级之前,我的成绩不好不坏,挺安逸挺轻松,后来新转的小学,是水土不服还是咋的?三年级我的成绩直线下滑,奈何自己争气,偶然一次单科数学测试,以98之至高无上独一无二之分,爆冷门。一飞冲天一鸣惊人。惊呆了小伙伴们。于是良性循环开始,整体成绩开始上涨。我生平第一次开始发现“学习好”的快乐。优等生的帽子很华丽。原来“学习好”这件事这么美好呢?我也理所当然的认定“学习好”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自然就希望保持这种快乐。可是初中的我越来越落人后,吃力的学习只是越来越吃力,瞠乎其后心劳日拙。坦然的心越来越可以接受。终于在中考之际,看到傻眼的分数,却没有流出眼泪,却还是寄希望于高中的复兴。
只是高中,我的高中,还是事与愿违。
在高考的两天考过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一切都不重要了,高考亦不重要了。瑞冰蕊早已无心膜拜学习的最大快乐了。我相信自己都可以面对了,已经够人莫予毒了。
所以当再次败北,虽不尽如人意,但是似乎哪里好像挺合心意。
没感觉了。
6月9号,回到家的第一天,我就预测短时间不会离家。终于,日子从8月流到9月,他人带着“大一新生”新身份心心念念、欢欢喜喜奔赴梦寐以求的大学之时,我还是无人收留的社会闲散人员。
有些次等的学校宽容迎门请进,谨慎的妈妈没舍得我出门。
有一所不错的大学,成人版招我入门,我心向往之,却又被妈妈拦路不出。特别不浪费资源的妈妈,发动大学毕业的姐姐这个有利资源为之报考成人高考。10月11、12再次考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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