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你,真好 张马楠
在紧张的课堂上,在欢乐的课间,在阳光明媚的操场上,你的身影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眼前。
你总在改变着自己。
初一及初二上学期时你的成绩在学霸云集的群体中显得普通,但我记得你的体能很好。体育课上,每每老师宣布要测800米时,你的微笑会在愁容满面的同学中绽放光彩。我特别好奇你为何能如此从容地面对800米测试,你说:“因为我一直在练羽毛球,教练很注重体能训缘,所以已经习惯了,像这样的测试正好是我练习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自我突破哦!”你一边说一边走到起跑线,俯下身,面部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作出标准的起跑姿势,哨声响起,你第一时间跑出,夹在领跑的人中间并不显眼,你调整着呼吸渐渐加快步伐,一圈过后,多数同学已有了筋疲力尽的感觉,你却能保持着原有的速度前进。几个一开始就拼尽全力奔跑的同学渐渐被你甩开,大家望着你愈行愈远的背影,那高高的马尾辫左右晃动着,摇摆出了生机,与你的步伐如此配合,所有同学都惊讶你的速度,阳光为你开路引领你冲过终点,你呼吸急促,从发间流下的汗水闪烁着五彩的光芒,那是胜利的标志。你一次次地突破着自我,胜利时流下自豪真切的汗水,望着你的背影,我不断被你的意志所激励,鞭策着自己不断向前, 即便仍有许多距离,但我也跟着你,不断努力靠近。
初三了, 你改变了,你的改变令我十分震惊,你在学习上变得更加努力并且优秀起来,你开始替老师分担责任,竞选为语文课代表,成为老师的骄傲。每到课间你总是第一时间拿出自己上周的错题,开始复习,在那一行行密密麻麻且细小无比的文字你都一一读过,头略微向前,左手扶着眼镜框,右手拿着笔在那些错题上标出记号,在细小的文字间写出自己的解题思路,有时还用铅笔在题目下列出计算过程,最后再用红笔写下答案。你的眉眼间透露出不同于平日里和同学们有说有笑的轻松,那是多了许多稳重,似一名工匠在雕刻艺术品一般,眼前的错题似一块块顽石,而手中各色的笔便成了各种工具,细细地镌刻出精美的花纹,消磨出每一个自然的转折点,运用自如,十分专注,这时我便也向你学习起来,有时遇到难题还一起讨论。我默默地跟随着你的节奏努力着。一直仰慕着你的物理成绩,原来你一直在琢磨着自己在哪里出了问题,正确的思考方式是什么,慢慢地形成了自己的思维方式,遇到各种题目你的头脑中就能现出应有的解题方式。难怪古人说“治标不如治本”,你找出了错误的根本所在,然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你是一个会思考的人。我深受你的影响,一直追赶着你,希望能同你一起向前。
你的改变虽令人惊叹,但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你有坚韧的毅力,不变的学习态度,永不磨灭的上进心,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让我有了奋斗目标,多了份激励与紧迫,真好!
2.父亲的发 阚玲楠
人人都说我的头发是自然卷,殊不知,这是遗传了父亲。父亲原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但他的头发好像永远长不长似的,总是短短的,覆盖在头上,像菊花一样蓬散开来。但因为自然卷,他的头发很浓密,而且好像马鬃毛一样的粗硬,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乱和柔,卷曲地绕着。
父亲是很爱惜他的头发的,每天会用梳子梳上几遍,抚顺了那不听话的发。好像每每我生气时,父亲也这样一遍一遍拍着我的背,耐心地给我讲道理。
我以为父亲的头发一直都是乌黑柔软的,可当那日放学回家,打开门,便见父亲坐在阳光底下,母亲轻轻靠着他的后背,手指在父亲的发间穿梭,我有些好奇,毕竟父亲是舍不得别人碰他的头发的,问道:“妈,你干什么呢?”母亲回过头,拉过我“我在给你爸拔白头发呢,你视力比妈好,你帮爸爸拔吧。”我有些错愕,惊讶于父亲这么早就有了白发,走近,果然,那发顶浓密的发间夹杂的银白,在阳光下是那么刺眼,触摸到他的头发,发现他那半寸长的短发像秋天的芦草一样又干又硬,没有一点油性了。父亲仿佛是发现了我手指的轻颤,他笑着“前几天帮你想题,用脑过度了,哈哈”语气轻松。
我看着眼前的发,听着父亲的话,才想起父亲哪是替我讲题张了那么多白发。他每日忙于应酬,啤酒肚渐渐明显;他要用肩膀担起重担,背负压力,却还要顾及我的情绪,每日即使疲惫也露着笑容。那一个个放学的日子,他不顾严寒或是盛夏,总是站在凛冽寒风或骄阳如火中等我放学,然后牵着我的手笑着听我的抱怨或是嘀咕;他会在每个周末早早起床,规划好食材,买菜煮饭,然后再给我辅导功课,听我的不满或是嘲笑……也许父亲的白发不是老,只是他付出的心血和爱太多。我回过神,眼里是惭愧。
后来,父亲将头发剪掉了,人似乎清爽一些,他笑着打趣儿道:“现在辅导你做多少题目都行了。”后来,听母亲说,父亲觉得打理头发太费时间,所以剪掉了。现在的他会常常看着我的头发感叹“这自然卷遗传我,多好看。”然后摸一摸自己的光头,笑了。
是吧,现在才明白父亲的白发不是老这句话的意思。父亲,自然卷也是我的最爱呢。
3.奶奶的身影 阚玲楠
为什么风筝飞得高,因为地上有人蹒跚奔跑,回头,身影越来越小。
我是三月生的,听母亲说第一个抱我的是奶奶。想象中,她是携着三月温软的清风信步而来的。那日清晨,璨然春色在眼前融化、升腾,斑驳光影里,瘦削年轻的身影走到我身旁,齐肩的短发抖动着,细细的皱纹堆积起来,眉眼里透着欢欣。
奶奶是披着盛夏明媚的阳光轻轻走近的。小时候的午后,半壶日光顺着玻璃倾泻、流淌,落在她鼻尖晶莹的汗珠上。她的身子轻靠在床沿上,微微弯曲,就像一只两角翘起的船儿。眼睛轻阖,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头微蹙,嘴里喃喃地讲着故事。她的右手拿着蒲扇,微微地,上下晃动,左手拍着熟睡中的我。一切静谧而美好。
深秋,落叶翻飞,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我将要离开了奶奶,与爸妈生活。片片枯黄挽着冷风旋转、跳跃,停在她瘦如刀削的单薄双肩上。她弓着身子在田里择菜,风儿挑着她苍白的发,稀疏,就如枯枝落叶一般。她说:“我多挑些菜,让你爸妈带回去。你一定要多吃蔬菜,不能挑食。”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叶一片一片地落下,踩在脚下,是脆生生的咔嚓咔嚓声,或许是叶儿的道别。
冬日,轻盈的雪花上下翩飞。那日深夜,街道旁冷冷的灯光坠落、凝滞,我和爸妈回家了。她的影子在身后拉得老长老长,漫天大雪里,浅浅足印销声匿迹。我隔窗望着她身披领口翻上去的雨衣,头戴耷拉着帽檐的帽子的背影。雪下大了,她走到第三盏路灯那儿时,身形已经变得像是一个露出了里面泥胎颜色的小雪人。渐渐的,视线模糊,不知是离得远了还是眼里的白雾。
我离开你 在地图上飞行,每一厘米隔你几千公里,爱太熟悉 让人差点忘记,我追世界,你追逐我背影。
4.云 周涵童
我喜欢傍晚天际那儿的火烧云。玫瑰红的颜色。
但我更喜欢讲台上,教室里的那位“晓云”。
初次见面,是开学初的那天,你穿着白色的T恤,清新、淡雅,一条九分牛仔裤,透着几分干练,脚踏“小白鞋”,又带点时尚之风来到讲台。翻书,点开PPT,望向我们一张张陌生、稚嫩和对新学科好奇的面庞,你漾开好看的笑容,我们的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扬。
你指了指课题“走进化学的世界”,又拍了拍自己,“我姓季,叫我季老师就行。”于是,大家似复读机般念着“季老师”、“季老师”,我们疏远的心仿佛近了一步。
你展示了几张化学实验的照片,取出一个高脚杯,在手里一晃,我们定格的目光也随之左右一晃,你扫视了四周,确认过所有同学的眼神后,神秘地问道:“有谁想喝饮料吗?”几位胆大的男生迅速举起手,你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吧,先来一口!”你从身后拿出一个贴着“农夫山泉”标签的瓶子,无色透明的液体在瓶了摇摆,不知谁抱怨着:“农夫山泉又不是饮料。”你嘴角溢出一个不可捉摸的微笑,手指轻贴嘴唇“嘘~拭目以待哦!”,只见你拧开瓶塞,倒出,明明是无色的液体倏忽间变成了黄色,我仔细观察你的手,又侧过身,想看看你是不是事先动了手脚,又看着塑料瓶剩余的无色液体,倒入高脚杯后却仿佛脱胎换骨似的……
一时间,教室了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季老师变魔术”,也有人认为“季老师是“施了障眼法”更有胜者认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 你就这样端着高脚杯,满意地注视我们热烈的讨论,却也疑惑地无从了解真相的样子,接着又问:“有没有同学觉得颜色不好看呀?”你从身后的细口瓶中挑选了一中液体,倒入。
“哇”……这次是一致的惊呼,黄色的液体随着溶液的倒入,渐变为蓝,在轻轻一摇晃,变为醇厚的蓝了。“鸡尾酒”“蓝莓汁”......同学们的想象层出不穷,你看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笑了,又假装问大伙:“要不咱还是和白开水吧?”你又从身后的细口瓶中,取出一瓶蓝色的液体,倒入。
又是一阵意料之中的惊呼,发自心底的热烈的掌声,以响彻云霄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你是有点害羞了吧,面颊晕着点红,拍了拍手,示意我们停下,说着:“以后你们所有人都可以做的!”
就这样,随着一个个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实验,彼此之间的距离,一天比一天近,与你第一次单独接触是在周五晚自习时。
轻敲办公室的门,迈入,你正在给几位基础薄弱的同学讲课上的重点内容,看到我和同伴,微微一笑,点头,示意我们去找试卷,翻到我的,赶紧抽出,看分数,“50,”我小声的念出,眉头也微微一蹙,你接过试卷,在错题处目光停留,与我分析错误的原因,教我读题的技巧,订正完最后一题,我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只是点点头,对知识点表示理解。你拍拍我的肩,“没事的,刚开始学,不能掉队,回家多看书,多思考。”婉言轻笑,温暖着我,激励着我。
我喜欢那朵云,携着春意,汪着春天。
5.以微笑之名 徐天洋
又一个春日。
微风轻抚面颊,吹动衣袂,捎带着阳光的温度,微撷着暖意,亦混杂着花草的清香,涌入鼻息。
立于小学校园的门口。蓝白相间的教学楼,大门口的巨石,藏匿于深处的蕊春园……曾经熟悉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喧闹的校园内,成群的孩童笑靥如花,嬉笑追逐着涌出。逆着人流向校门口走去,曾经承载着六年回忆的母校,此刻看来,那么远,又那么近。
望着偌大的校园,是万分的亲切与温暖,却又生发出淡淡的惆怅。校园仍是曾经的模样,只是坐于教室中的那群人,终不再是我们。我们懵懂无知的童年时光,终究隐没在那一幢幢教学楼内,消逝如烟。
从门口踏入,望一眼传达室内,不禁心生欢喜。保安伯伯,还是曾经熟悉不过的模样。方方的脸,略显肥胖的身材,不大的眼,硕大的耳垂,略微挺出的肚腩。看来憨厚且温和。还有他望着散学归去的孩子们时,眸中的温度与美好。这些,都未曾改变,一丝一毫。
只是,他大概早已不记得我了罢!心中涌动起淡淡的伤感,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低下头,迈着惶措的步伐,向前迈去。
他站立在传达室门口 四处张望着。
没有人叫住我。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他曾经目送过多少学子进入和离开的背影,又怎会记得我呢?只是,仍存有期待,哪怕希望渺茫。是我太过苛求。
“呀!丫头,你来看老师啦!”身后响起浑厚的音色掺杂着几分惊讶,几多欣喜。依旧如初。
人流涌动间,我微怔了一瞬。而后 转过头去。
他的面上,带着淳朴欢喜的笑意,在春日里,灿烂着。两颊微泛着红晕,本就不大的眉眼眯起,成了弯弯的线型。
我仔细地打量起他的脸。他的面上,不知何时,竟悄然爬上了诸多皱纹,在额前于眼角处,鲜明的刺目。他那头乌黑的发中,竟亦现出几许银白,在阳光下,熠熠地闪亮着。三年未见,他竟也苍老了许多。
那一瞬,很短暂,只短短几秒;那一瞬,却又很漫长,仿佛穿梭过六年时光。无数回忆浮现心头。
是冬日里,我在寒风中焦急等待时 他招我入内,为我倒上一杯热热茶;是平日活动时 我在传达室内独自静候,他陪我闲聊解闷;是今日,他以笑容相迎,将我心底的疏离与惆怅,刹那间驱散如烟。
那一抹笑颜,恰似温厚的毛毯,将我包裹其间。
三年流转 人群擦肩。我记得他,他,亦记得我。
人生很长,有太多人与你擦肩而过,从此素不相识,天涯海角。人生亦很短,最终停驻在生命中,无法忘却的,只寥寥数人而已。
彼此铭记,又何其美好。
阳光下,我以微笑之名,予他回应。
7. 她 顾 奕
时光是一支初绿的笔,用如流的水墨,写着岁月策划的书籍。
初秋清晨,凉风还没消退的时候,我,想起了你。
清秋黄昏,穿过门槛,踱步而去的时候,我,遇见了你。
眉目清朗,端庄优雅,好似无论晴光雨日,悲喜聚离,皆一般心肠。清雅绝尘,顾盼悠悠,还是初见模样,素净简约,不落风尘。
你是否有过,因为一幅画,一首歌,对某个素未谋面的人,而心生牵念?也许你并不想记挂,可一份情已碰触了心弦,迫使你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是一副墨画和油画:樵父讴歌,渔夫鼓舞,禽鸟入巢,离人归家。简朴画面,牵动心肠,固守朴素,不事雕饰。画出了江边的凄,渔人的苦。另一张,江南水乡图,古典的牌坊,古典的楼台,古典的装饰。你的画,让喧闹的城市停下了脚步,似一个戏子褪下了粉黛妆颜,让我铭刻于心。我问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才会画出这样的画。
看着画下的名牌“张丹。”
“丹,”读着,读着,读出了幽韵绝俗,想必,定是文静灵秀,才情横溢。
后来见你,肌肤胜雪,眼波流转,两道细弯的眉,像是一弯新月。淡描轻扫,更显神韵。你有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可以照见心灵,温柔洁美。所有人都喜欢你,你上课平淡,仅有鲜活的内容,却总吸引人心。总问你,你爱绘什么,你总回答得那么干脆:水山。那如黛青山,那湖光万倾。我便在一旁说话,何不再增一只野鹤,一溪闲云,一蓑烟雨。好友随道:最好烟云深林,有几户农家,河边栽株柳,门前种棵梅。你就挥毫而下,帮你压纸倒墨,手腕轻提,稍稍转动,一点,一拾,一撇,一那,挥洒笔墨,又一渔人砍柴。大家赞道:“好,好,”你也似个害羞的孩子,用手指轻弹我们的脑袋。
三个月没见了。
似乎要忘却了什么。
只是,那抹清丽的身影,从未…
8.“逗号” 程雨汐
机缘巧合之下,我和“逗号” 成了同桌。
他总是有很多话, 也很喜欢一个人碎碎念,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似乎永无“句号”。他有两颗绿豆般的眼睛,在学校里随处可见的小平头。他走路的样子,毫不夸张地说,就像一只面带杀气的熊。他的行为总是很让人捉摸不定,甚至有些令人奇怪,是我们班的“另类分子”。他的笑点也很莫名其妙,我甚至有些嫌弃他。
还记得我刚换位置那会儿,是我主动和他说了第一句话:“你的新同桌来啦!” 我尽量将语气放得轻松些,心中却有些忐忑,他会不会接纳我。果然,他只是微微瞥了我一眼,用极小的声音应了我一句:“哦,好。”随即,又收起了他的目光,落在了他面前的物理题上。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就这样,我不和他说话,他独自和他珍爱的物理题交谈,我们相对和平地度过了几天。 记得是周二吧,是数学课。早上因为急于上学,没有来得及吃早饭,此时肚中已是空空如也。我的胃终于发出了渴望被填饱的大力呼声:“咕。”我有些尴尬地苦笑着。时间似乎过得很慢,终于到了下课。我无力地趴在桌上。“逗号”同学推了推我,我抬头,他从他的棕色袋中拿出一袋面包,举到我面前:“给你。”“谢啦!”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一手握笔,一手捂着嘴笑着,看着我窘迫地样子,桌上还摊着他的物理课时。
经过这次小小的插曲,我和“逗号”同学的关系融洽了许多。他开始对我唠唠叨叨,每每我做题卡住时,他总伸过笔尖,轻轻地在我的图中划两下,我就明白了,再配上他的独家讲解,其实这些理科题目也不是很难。
他有阑尾炎,最近又得了肾结石。我知道这是很疼的,因此,每每不适时,他就会伏在桌上。可只要别人唤他,抬起的,又是那张没心没肺,看不出一点儿痛苦的脸。他缺课多,大多是去看病。下课,帮他整理桌上的卷子,那些工整的解题步骤,整洁的卷面,我想他必是一个特别细致的人。第二天,依旧不见他,只是在桌上多了一张字条“谢谢”。
“逗号”同学有很多外号:太平洋警察(因为束老师总说他管得很多,就像太平洋警察一样),刀王(他的包中总有许多的小刀,每到分书时,这些小刀就派上了用场),“扣门”(逗号的英文comma谐音抠门)……但我还是更愿意喊他“逗号”,这是一个永无休止的符号…… 我和“逗号”同学的故事还在继续……
9.青春 宋伊靓
青春年少,总是意气风发!
坐在我后面的那位同学,正值青春怒放的年轮,脸颊上、额头前爆出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青春痘,长不完,数不清,看着也是可爱。
但这本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却成了一个自以为帅气,大大咧咧的“女汉子”,她的名字,叫严馨。
严馨是一个性格十分开朗的人,有圆圆的脸蛋,不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乖巧的嘴巴,和繁星一般的青春痘,充满着青春活力。她的脾气也好,从不扭捏作态,她会一天到晚嬉皮笑脸的望着你,好像有说不完的开心,道不完的快乐,满脸的青春痘也会亲切、可爱起来。在阳光下,那些青春痘熠熠生辉,透出青春无限的朝气与活力,显得整个人更加亲切友好起来,邻家女孩一般纯真,可爱。
严馨一天中总会大笑几次,那一定是她遇到了特别开心的事情,她的笑声特别具有感染力,是“哈哈哈哈”的快乐,那一瞬间,她脸上的青春痘,会跳舞似的随着她脸上的每一块肌肉跳动,她那一弯浅小的眉毛就随着眼睛眯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弯弯的弧,看起来,像一只可爱的招财猫。而她整个人,则洋溢着阳光般的青春活力,仿佛阳光之阿拉神。
严馨的小痘痘,增之一忽则嫌多,减之则嫌少,大之一分则臃肿,少之一分则则无色。
严馨就是这样一个人,实在、豪爽、豪放,甚至可以说是粗犷。但凡粗犷的人必有可爱天真的一面。我和同学们有时也觉得她做事、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总让同学们觉得很好笑,但她,是真的纯朴。
严馨人很好,希望青春过后的她,从“女汉子”成为一个女孩子!
10.陌生大叔 徐振昊
晚上,西安火车站,我们一行人登上火车,踏上回家的归途。
我吃力地提着行李箱,艰难地在狭窄的走道里行走,终于找到了我的床铺。没想到里面已经有了人,原来是上铺的,这一间没有认识的,同学们都在另一车厢,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待我整理好行李在床上玩着手机时,一位男子进来了,对照座位号找到了自己的床铺,和我一样都是下铺,就在我对面,我偷偷的看着他,他个子中等,比较壮实,头发稀疏,脸上皱纹很深,啤酒肚,他身着正装,大概是个公务员,40岁左右。很快,他也整理好了行李,闲着无聊无事可干,于是主动找了我聊了起来,:“小伙子,你怎么一个人呢?”他笑着问我。“我和学校的同学一起来的”我礼貌地回答。“哈哈,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当年我这个年纪时……”大叔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我也放下手机,与他攀谈起来。
聊天时,我了解到了他也是南通人,是个公务员,来西安出差,我也把我们的学校和旅游趣事讲给他听,很快我们就聊熟了,由于他的亲近和蔼,也可能因为我们是同乡人,我慢慢对大叔产生了好感,原本的警惕性消失了,反而还有一种安全感。到了9点多钟,大叔开始做他的工作,我没事做,于是在手机里打起了游戏,玩了很长时间。大叔看了看我,轻声对我说:“同学啊,少玩点游戏,看看书不好吗。”我听了他的话,找出一本书来看。已经将近午夜了,大叔对我说:“小伙子,睡觉吧,旅游很累的!”我点点头,然后倒头大睡。
早上醒来,一看时间才七点钟,车厢里寂静的很,精神较旺盛的我睡不着了,就起了床。没想到的是,大叔早已在床边看起了资料,不时的做着笔记,眉头皱着,一副深沉思考的样子,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举动,直到我下了床,他才抬头看我,说:“早啊。”清晨听到这样一句问候,心中不由得暖暖的。
我整个上午都和同学在一起玩耍,因为我知道大叔在工作,所以没去打扰他。中午的时候,我回到了床铺。大家都开始吃起了饭,大叔问我:“饿吗,我请你吃饭?”我哪好意思要呢,于是推辞说不要,但大叔对服务生豪爽说了一句:“来两份拌面。”我心中充满了感激。吃着大叔买的面,味道瞬间美味了三分。
火车快要到我们的目的地了,大叔由于工作还要去别的地方,我收拾着行李,准备和同学集合,临走前,我对大叔说:“再见了!”大叔回复我:“有缘再见!”走到车厢尽头,我回头看了看,大叔正微笑地看着我,那微笑里,是温暖。
陌生大叔,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