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得静友之文,有感而发。答谢静友。
古石苍松见贞性,行云流水识天机。
古人拟物十二友:“怪石为实友,名琴为和友,好书为益友,奇画为观友,法帖为范友,良砚为砺友,宝镜为明友,净几为方友,古磁为虚友,旧炉为熏友,纸帐为素友,拂尘为静友。”
记得尼采说:“伟大的哲人独处着,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孤独,而是他们找不到同类。”
人生的真谛是将自己融入任何时空去体会和实践每一个此时此地。此时此地,去找自己兴趣和爱好做为精神寄托,有了精神寄托就不会感到孤独和寂寞,因为时时刻刻都有他喜欢做的事,兴趣冲淡了时间,爱好忘掉了累,只有累才能积累更多的知识。宋代陆游(放翁)《冬夜读书示子聿》告诉我们:“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身”。
我享受孤独的日子,我享受孤独的快乐,耳边没有上司的训斥,没有下属的谗言,听不到是是非非,享受孤独,眼睛没有五彩缤纷的诱惑,没有冷面无情的刺激,没有道德沦丧的场景,正如古人之言“眼不见心不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欲除烦恼先忘我,各有因缘莫羡人。
“接纳是一种豁达,更是一种大智慧。我们永远不要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的人生。更不要做一个刺猬,浑身长满刺。总是恶语伤人,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面部表情、不同的肢体语言、不同的语速,不同的音调,表达出来的意思大相径庭。我通常喜欢说好听的话,这不是圆滑,不是喜欢溜须拍马,而是深深的觉得,把一句话说好听了,自己没什么损失,别人听着又高兴,大家都体面。语言真是一门艺术,即使我平时非常注重这些细节。可是依然马有失蹄。因为我一句话差点失去一位亦师亦友的特别优秀的朋友。
事情是这样,这位朋友是一位在家修行的居士。此人才华横溢,研究《易经》《掌中诀》《老子》,天文地理、古今中外、风土人情、历史传记、诗词歌赋样样通晓。是我非常敬仰的老师。因为离群索居,自然性格有些孤僻。不熟悉的人还会认为他孤芳自赏。我出于好心一次劝他多接触身边的朋友,不要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这样会很孤独的。他像是被我触到伤疤一样,有些生气的跟我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自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联系了。前些天,他又主动联系我。一句:天气转凉,注意添衣。已经足以将所有的误会冰释前嫌,他如此清高的人都可以主动示好,我纵使再骄傲也回了一句:“你也是。”于是每天又能收到他的美文分享,我也是他的第一位读者。晚上睡前,细细品味,慢慢消化。与人相处,学会看人长处,静坐常思己过,闲时莫论人非,学习、接纳,方能改变!晚安全世界!”
屈子曰:世人皆醉我独醒!处在这种境地肯定精神上是孤独的。但屈原尚未孤独到孤寂,因为他不断地呐喊,自己诉说着,呐喊着,便在一定程度上减低了孤独感。一个人独行深山,万径无人,只有高声歌唱,自己给自己壮胆,才冲淡了孤独,这已达到孤寂。
在盛唐这种大时代里,文化精英们的孤独是带有沉思色彩的,故是孤寂的。体察张若虚、刘希夷、李太白诸人之诗,这种所谓孤独实是对宇宙奥秘不能究竟时的一种喟叹、遗憾和无奈,宇宙之浩然无垠,人命如白驹之过隙,能不怆然而涕下哉!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登幽州台》是把这种时代孤独表述到骨子里也写到太空中去的典型。
只有在汉唐大世,人才有这种探索追寻的视野和精神余裕;宋明以后,人的精神畏缩,看重物欲,境界是眼视脚尖,那有唐人的开张胸怀!
妃子笑答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