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改初心的人是魏忠贤,他将自己的愚蠢、虚荣坚持了一辈子。魏忠贤并不是我们印象中那个阴骘刻毒的太监,相反地,他显得那么的没有城府,有的只是愚蠢和虚荣,还有那可笑的没有丝毫底气来支撑的野心;他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终于厌倦了那如泥猪疥狗般的底层生活,经过一番痛苦地挣扎他终于决定要舍弃自己作为男性的尊严和一大部分世俗的幸福,挥刀自宫进了皇宫,以为能够在这里飞黄腾达却在又像一只蛆虫一样混了几十年,而他似乎也甘心当一只蛆虫,任由周围的人当成傻子戏耍,因为当一只蛆虫实在太轻松,不用去奋斗,不用去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但命运女神还是向他微笑了,他伺候的小皇子顺利继位,而他也一跃成为了首席秉笔太监,热爱木工的天启皇帝估计连字都认不全,而且也无心国事,于是一切实际行政权力都落到了魏忠贤的手中;这时候,我们发现,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的魏忠贤并没有多少的成长,他还是那个“傻子”,身上最明显的品质依旧是愚蠢和虚荣:因为愚蠢,没有任何行政能力的他发布了一道又一道荒唐的政令却以为自己能让大明帝国蒸蒸日上,因为虚荣,他对任何一丁点批评和指责都极尽报复之能事,因为愚蠢,他从来都不懂得任何的避讳和认真看清自己的跟随者是什么面目,因为虚荣,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一切过分的称颂,无论你把他比为孔子,还是为他建生祠,亦或是把他捧为九千岁,他都能坦然接受。就像这一章的题目一样:历史确实是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
虚荣的笑话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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