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伤,沉溺于倾诉的一时痛快,享受别人看见自己狰狞伤口是惊讶的表情。自己觉得这经常撕开时常新鲜的血红的伤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妖艳,这撕裂的痛似乎正逐渐变成一种快感。遇到的某几个人停下来看这伤口,觉得我柔弱堪怜、由怜生爱,牵着我的手,对我说一生一世爱我不离分,不离分、不离分,呵呵,多么的认真;有的人甚至为了要和我在一起,不惜众叛亲离,不惜对反对的人以死相逼;最后还是用那双牵我的手将我凌迟,我一点也不奇怪也不出声,我只睁大我的双眼,看那刀怎样将我一刀刀割开。那些因为我的伤口爱上我的人,最后往往最懂得怎样才能将我一剑封喉。现在的他决心为我铤众叛亲离的险,我劝他细思量.我已经不稀罕谁为我怎样。我不要谁为我背负不孝的骂名更不要他以后面对我,只觉得后悔和万般的不甘,我给不了他整个世界。我等不到我喜欢的,那我就不要了。我只要我平和、宁静、温暖、幸福、美好。不求爱、不卑微、靠自己。
从此不再提那些伤,因为没有一人有足够的智慧和善良还有暖暖的爱心,经由这些伤口到达我的内心后真正爱我,他们只把这些伤口作为自己以后更变本加厉伤害我 的最佳借口:你看,这样的啊衰外加啊憨,人人得而诛之!就像那些遗留在盐碱地里的小火烈鸟,双脚凝固着沉重僵硬的盐,就象带了脚镣一样,独自在盐碱地里奋力前行,虽然值得同情,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小火烈鸟只有在独自奋力前行的路上死去。
有人尖声提及那些本已结痂的伤口,这些伤口瞬时纷纷崩裂,血流如注;但是我居然没有哭,也没有流泪,想到我和我那亲亲的妮妮宝贝,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有些许泪意;但是,我对自己说: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