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钗头凤》

陆游与唐婉的两首《钗头凤》词,起因于他们二人年轻时的一段凄美的爱情婚姻经历。

据传唐婉是陆游表妹,陆母的侄女。表兄妹二人青梅竹马,成人后如愿结成伉俪。婚后二人吟诗作赋,夫唱妇随,情感甚笃。陆母担心小夫妻沉溺于男女欢爱而耽搁儿子仕途,便横加干涉。尤其对唐婉,陆母既以姑母之威、又以婆母之势逼之,先是分居,后是改嫁,使一对情投意合的好夫妻最终离散。陆游续娶王氏,唐婉亦改嫁名士赵士诚。陆游虽学业精进,但无奈生不逢时,遭人排挤,未能进士及第。爱情与仕进的双重打击,使陆游在与唐婉离异后的几年中陷入失意与苦闷之中郁郁寡欢。

山阴城内的沈园,曾经是陆游与唐婉当年经常光顾的地方。七年后的一个春日,陆游来到园中散心,邂逅于园中赏春的唐婉与其夫赵士诚。兄妹相见,少不了一番悲悽伤感。分手后,陆游睹物思人,不胜唏嘘,旋即挥笔在园中粉壁上题《钗头凤》一首。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词的上片追忆往昔美满的爱情生活,感叹被迫离异的痛苦。那样郞才女貌的一对有情人,美满姻缘被迫拆散,恩爱夫妻被迫分离,使他们两人在感情上遭受巨大的折磨和痛苦。结尾“错,错,错”三字连迸而出,既有对悲剧始作俑者的谴责,又有对自己不能阻止悲剧发生的愧悔,感情极为复杂沉痛。

词的上片追忆往昔美满的爱情生活,感叹被迫离异的痛苦。那样郞才女貌的一对有情人,美满姻缘被迫拆散,恩爱夫妻被迫分离,使他们两人在感情上遭受巨大的折磨和痛苦。结尾“错,错,错”三字连迸而出,既有对悲剧始作俑者的谴责,又有对自己不能阻止悲剧发生的愧悔,感情极为复杂沉痛。

词的下片,由感慨往事写到眼前的想见,进一步抒写夫妻被迫离异的巨大哀痛。看到唐氏的憔悴容颜和悲戚之状,词人真是百感交集,万箭簇心。明明有爱,却又不能去爱,那痛、那恨、那怨等等难以名状的悲哀破胸而出——莫,莫,莫——什么也不说了,既然无可补救,更无法挽回,那就让这一腔怨愤永压心底吧!全词在极其沉痛的喟叹声中结束。词的上下片结尾巧用“错,错,错”与“莫,莫,莫”两组深沉感叹的词语,且前后呼应,使这首词一气呵成,节奏急促,情感递进,大有荡气回肠,催人泪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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