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冬至。
做了个很奇妙的梦。
我往窗外一看,一朵很大的像马一样的云飘在窗外的空中(忽然想起来,马云的名字不会是这样来的吧),像卡通漫画里的造型。
我们要去攻打一座城堡,还有雯雯,后来还看见艳菊。
总之是一个很好玩很神奇的梦。
还是回到现实吧!
昨天上了连班,十三个小时,一共卖了二百来块钱,据对面姐姐说已经不少了,到年底会卖的很多,一天三五千都有,我是赶不上了,也不想赶了,这是要用十一个月的清汤寡水换一个月的土肥流油,平均到每个月,也强不到哪去!
早上一到服务台,我就看见她们在拖地,这片公共区域昨天归我们做卫生。前天晚上那个胖姐姐提醒我了要早到,等公交坐车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
卖蛋糕的姐姐问:“你告诉她了吗?”
对面姐姐说:“我咋没告诉她,昨晚上我告诉她的。”
卖蛋糕的姐姐看见我接着说:“她来了!”
对面姐姐没再吱声。我放下包,拿起墩布就加入她们。
因为是下滚梯的超市入口,自从下雪以来,每天都有很多黑脚印,一排排的购物车也要挪开擦干净地面。有拖地的,有用泡沫箱的盖子扇风的,可以让地面干的快一些。
擦完地,拿大吹风机一起吹,场面一度热火朝天。
商场里没有保洁,全部是各扫门前雪,公共区域轮流打扫,这样也挺好,省下不少钱呢!不然这几层楼,这么大的商场,至少十几个保洁,一年轻轻松松省下一百万不是梦!
我这个位置在下超市滚梯旁边,是冬冷夏热的风水宝地。我觉得左手小手指很痒,一直挠,后来仔细一看,红了一块,这不是冻了吗?
跟隔壁卖小饰品的姐妹儿一说,她说可不是咋地,你那太冷了!
她又告诉对面卖糖炒栗子烤红薯煮玉米的姐妹儿,这姐妹儿酸我:“哎呀!人家这细皮嫩肉的,可不跟咱们这皮糙肉厚的一样啊!”
懒得搭理她。
当然,我要走的消息她们还是都知道了,苏姐还告诉我别跟她们说,我跟她们又不熟,走了以后再见面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我没有必要告诉她们。是苏姐自己跟对面说的,然后她们就都知道了,一天到晚除了吆喝卖货也没个啥事,不扯闲篇干啥呢?
今天房间有点冷啊!二宝宝一直盖的夏凉被,因为她总踹被,也说不冷,还是要给她换个厚被的,有时间给她买一个漂亮的被罩去!
袁影过来找我,那笔年金险无论如何是交不上了,跟她说了实话,她就不再说什么了,一万三,退保的话只能退五千多,也还好吧!先在里面放着吧,不到万不得已先不取出来。
下班的时候珺珺终于联系我了,说上了半个月班了,卖女装,有些不适应,很烦,又口腔溃疡了,老板瞪眼说瞎话,冤枉她好几次了,具体怎么冤枉她我也没有细问。
说我给她的白色羽绒服我还能不能穿,她穿着小,袖子紧。
她说前些日子下雪,公交都停了,走路上下班,她摔了一跤,好在没事,她认识的朋友的朋友腰椎摔骨折了。我想起那天来买花送给女儿的阿姨,也是在超市入口那摔了腰,不知道严重不严重,当时我拎着花送她到汽车站,一路看她走的很艰难。
给我发了几张照片,一张是她们蓝天救援队的宣传照,做成广告牌立在大街上,她说她闭着眼睛呢!一张是做安保的工作之余跟道德模范的合影,一张是自己的艺术照,很漂亮,她说是美颜的,要是真这么漂亮就再找个男人去,实际是人老珠黄,一身的病,哪有人要啊!她说做梦都不会那么设计,不现实。
我问她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吗?闷不闷?
她说:“有什么好怕的,多好啊!自由自在的,我喜欢一个人,人多了心烦。”
到家后她让我先管孩子不聊了,最后说:“无论如何,人生其实没有意义,别让自己太委屈。”
唉!
我看屋子里很乱,气泡机倒在地上,收拾出来的书本乱七八糟摊了一地。
二宝宝告诉我:“是爸爸弄的,他这样一脚一脚踹,还说他玛德他玛德我糙什么的,给我吓得发抖,妈妈快抱着我,抱紧点!”
二宝宝虽然是笑着说的,我也是笑着抱的,我的心里还是很难过,我要怎么保护她才能不受伤害,有健康的心理?
因为我收拾屋子,把电动车充电器换了地方,他找不到就暴躁了,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就在家里,就找找吧!我也忘了放哪了?反正没在我身上带着!
一天都在听心师亲密关系的课,学到很多知识,同时也觉得,我们的婚姻,基本已经走到尽头了,有他的责任,也有我的责任。
其实,在进入婚姻之前,每个人都需要学习。
闹钟响了,二宝宝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