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阳明28岁中的进士的时候,他的词章之学也达到了巅峰,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词章无论学的再多么好,对于自己的圣贤之志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他说吾焉能以无限精神为无用之虚文也。
于是在之后因为生病而又回去了,自己的阳明洞中去学习道家的导引术。导引术简而言之,就是可以预知未来的一种术。当王阳明练习久了后,便可以很熟练地运用导引术,有一天王阳明坐在洞中,他的朋友王思舆等四人来访,刚刚走出自己的家门。阳明便让自己的仆人出门去欢迎,并且告诉仆人,他们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在仆人迎接友人的时候,把王阳明的话全说了出来,正好与友人的经历相吻合。于是友人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以为王阳明得到了道。但是在王阳明看来,这却只是一种簸弄精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道,也就是说导引术它并不是一种可以预知未来的术,就比如说王阳明预知友人来的路上经历的事情,其实都是可以推算出来的,只要运用一些地理知识,并且常常走那段路,就完全可以推断出来。那么,这时因为王阳明在学导引术,我们便可以看到出王阳明是在想成为道家的圣贤,但是在他思念了很久以后,他还是惦记着他的家人,他就这样一直惦记了很久。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知道了——我之所以思念我的家人,是因为这是人的本性,如果人的本性都没有了,那么他连人都算不上了,是一个小狗小猪了。在明年的时候,王阳明去了钱塘西湖,他看见有一个僧人在打坐,三年不说话不睁眼。王阳明说这个和尚整天都在说着些什么,整日都在看着些什么。于是这个和尚就很惊讶的站起来,并且立马跟王阳明开视对语,王阳明问和尚,你的家人还在吗?和尚说,我的母亲还在,阳明说你想念他吗?他说,不能不想,王阳明便说,你想他是当然的这就是你的本性。而和尚忽然明朗,很感激王阳明。王阳明明日再问这个和尚去哪里的时候?被告知这个和尚已经回家了。很明显这时的王阳明已经悟到了什么是该丢弃的,什么是不该丢弃的,所以他能从最根本上把这个和尚“劝退”。
在王阳明34岁的时候,他在京都。那个时候他发现那的学者他们读书都是为了做官,并且他们读的都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书。他们不知道,除了这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书以外还有身心之学。于是,王阳明第一个提倡学习身心之学,在后来,有人愿意加入王阳明的学派,那么,王阳明所提倡的慎学,以当时流行的学问,他们的根本之处就在于当时的人们是要去求人爵,但是王阳明却是要去求天爵,在求天爵的路上寻求顺便拿一个人爵。那么很明显,这件事并不容易,因为他们的终极目标就不一样,王阳明是求人爵以要天爵,而当时的学者则是为了求人爵而死记硬背一些书。
在王阳明35岁的时候,因为在南京有一些当官的,因为敢于上言一些比较正直的话,从而被宦官刘瑾给打入了大牢。王阳明他就很看不惯这种行为,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于是他也给皇上上书说,皇上您是个明智的人,您应该知道那些南京的官员他们说的是对的,而不对的另有其人。但是当时这封信被刘瑾发现了,于是刘瑾把王阳明也投入了大牢,但是王阳明很幸运地从大牢中捡回了一条命,最后被派往了龙场。
那么王阳明会因为这些惩罚而心生怨恨吗?我认为是不会的,虽然说这些惩罚确实是比较严厉,甚至让王阳明差点就失去了生命。但是我认为王阳明在给皇上上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丧失自己生命的准备,他压根就没打算活着。我觉得他现在应该困惑的是如何通向一个圣贤,因为给皇上上书这件事,他认为他做的是对的,但是宦官刘瑾却惩罚了他,于是王阳明就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这种路我走的不对?而是我根本就走错路了呢?为什么会有人来反对我呢?
其实不是因为王阳明的路走错了,而只是单纯的因为他触及到了刘瑾的利益,所以刘瑾运用自己的权力把王阳明这个可能损害自己利益的人给压了下去。
其实我是很佩服王阳明,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而要换取某些人的清白的这种行为。因为我在之前一直有一个观念——虽然我要帮助他人,但帮助他人的前提是我要保证自身的安全。但是王阳明用行动告诉了我,或许我以前的认知并不是对的,也可能不是完全的。王阳明是准备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些人的清白,我现在认为在很多年以后,我可能也做不到这种行为,因为我现在一直认为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除非和我生命一起衡量的是某一个我特别关心的人,或者是关乎到重大事情,那么我才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别人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