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写在这里的,并不是一篇简简单单的骑行日记。很多事情之所以美丽,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巧合与偶然。这个长假我想记录下的就是这些美丽而略带酸涩的心情。
刚才我在看行者消息的时候,看到一个回复,是之前有人做一个调查,你为什么骑行,我的答案是因为骑行的姑娘。其实一开始并不是,我也追求速度,享受风中的快感,但是一个偶然,我认识的这个让我心动的女孩,沉寂了10年的心变得不安分起来。因为种种的巧合,种种误会,我一直没有对她说出口。上个月清明节的长假她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我看到她公布了恋情,心里有些涩涩的。当时我很混蛋的赌气跟她说,“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后来,我们之间的对话变得非常客气,礼貌。更多的除了道歉就是道谢。她不常在我居住的城市生活,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过来和她男朋友一起骑车。因此周末对我而言总是很难熬。经常很想出去骑车,又怕下一个弯道一转就遇到他们。
可能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喜欢骑行的人是狂野的。对,大多数时候我也是。但当我面对她的时候,我的心却如此怯懦。五一的长假就要到了,他们很可能会来到我居住的城市过这个假期。于是,我很早就在计划一次长距离的骑行。遗憾的是阴差阳错的我们之前全部的骑行计划突然流产了。我只能随机临时改变方案,还把廖哥也拉下水了。逃离,把一个完全不会被打扰的城市让给他们。
好吧,反正骑行的路线也会暴露我所在的位置是昆明,那就不藏着掖着了。4月29日一大清早我们就出发离开了昆明,向安宁方向骑去。这一次活动我是年纪最小的。同行的都是大哥大姐。以前一直不太愿意参加他们的活动。因为觉得他们速度都比较慢,又喜欢拍照。通常三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线路,他们可以七八个小时。估计廖哥心里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所幸的是,因为小长途的体力要求比较高。愿意尝试的人自身素质都不错。其中有位第一次见面的丰大哥。速度居然和我差不多。而且各方面因素换算下来,其实他比我快。我们从碧鸡关出发,一路上骑到安宁市区的时候只用了四十多分钟,说实话,那种感觉很爽。在安宁市重新集合整队之后。我们继续沿着省道经过禄裱到达第二个集合点——安丰营,这一段基本上是大哥破风,我在后面跟着,硬件方面,他唯一比我有优势的是窄一点的外胎,我们俩提前到达坐在路边抽烟的时候,我真心对这个中年人钦佩不已。
我们继续踏上旅程,到了楚雄彝族自治州土官镇吃午饭。这一段的路况不太好。又是碎石又是泥浆,又是被大车轧得支离破碎的老路。休息的时候,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小小的邪念。因为我喜欢姑娘的男朋友是骑公路为主的。而且在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小伙子的时候。他完全不顾及自己女朋友同行,一个人骑的飞快地往前跑。我是一个喜欢较劲的人,但是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毫无疑问会牺牲自己的速度陪她慢慢骑。所以也因为这个小男孩的举动,我顺理成章的和喜欢的女孩一起走,为她破风。当我们过那段烂路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你小子不是喜欢飞吗?不是飙得快吗?一马平川的公路上你不是牛吗?有本事在这样的路上,我们比一比试试。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对公路车没有一丁点的偏见,对我而言公路车和山地车是平等的,只是我遇上的个别几个公路车的骑友们总是非常不友好,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觉得骑公路车就高人一等。
午饭大哥大姐们吃的都很开心,这些爱好骑行的中年人,每次骑完车聚在一起,总是烟酒茶一样都不能少。他们像17、18岁的孩子一样,吵吵闹闹大声说话喝酒划拳。而我们就餐的饭馆两个服务生都是听障人士。所以没有人觉得我们很吵。热烈的气氛反映出那些还不愿意向日渐老去的身体妥协,依旧澎湃的心。
早上的这一路都是公路,所以没有拍什么照片。速度么,要是不加上在城里的那一段均速应该在30以上。进入楚雄州到达土官镇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早很多。大哥大姐们不想那么早就骑到今天的终点禄丰县城,因为县城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大家商量以后决定先去骑一趟禄丰恐龙谷。于是,离开土官以后我们到恐龙谷转了一个大圈,才绕回到禄丰县城。
这一路的风光还是不错的,路况也比较舒适。有一定的上坡和下坡,正好消化午饭吃那些肥肉。恐龙谷倒是没什么好玩的,和所有+ A的景区一样,不过就是个大公园,也就是到此一游,拍几张照片而已。在一段车流很少的省道边,我拍了一段小视频,背景的音乐是我用口哨吹的《500miles》,那个时候我突然好想她。
晚上我们到达禄丰县城,大家聚餐。通常我骑车时不喝酒的,但看到大家第一天热情那么高涨,也情不自禁地被感染了。于是,抄起啤酒和大哥大姐们同饮。席间,我低声问廖哥,是不是感觉自己骑行的世界观,被这群中年人彻底刷新了?他笑而不语。我知道,在他心里也是同样佩服这些比我们年纪大了哥哥姐姐们。
微微上头的时候,脑子里面又响起500mile的旋律。也不知道她看到那个视频没有,要是看了她会知道我是在想她吗?想着想着,不觉间有些迷离和恍惚。悄悄的退席,走进无人的角落,给她发了一条语音的微信。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把脑子里完整的旋律用口哨又吹了一遍。按理来说一天骑了130+km睡觉应该很香甜。但那个晚上我睡得不好,一直梦到她的微信在不断地换头像。在凌晨5:00多钟的时候,手机真的响了,是她发来微信的消息,我们在同一时刻打了,对不起三个字。她道歉的,是白天手机坏了,没有看到信息。而我是因为喝了酒以后事态的行为发了莫名其妙的信息。这样的巧合,真的好像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她平时很在意睡眠,跟我说过每天都要睡足八个小时。我鼓励她这样,对她说,在没有这些乱七八糟手术的时候纯天然的美女都是靠美容觉睡出来的。于是我哄她回去接着睡,不聊了。然而我一直睁着眼睛,想着她直到破晓的霞光渐渐印在窗帘上。
和大家吃早餐的时候,这次长途骑行的发起者,我们的群主承诺,大家今天是整段线路的高潮,保证沿途的风景美不胜收。我们出发的时候气温还没有完全升起来。身体感觉阵阵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又想拉一下。我和昨天第一个到达的丰大哥和老姐很默契的加快踏频。早晨的乡道几乎没什么车,我们一路飞驰穿行在山间溪旁,无比惬意。群主的兄弟告诉我们路边的溪流就是星宿江将的上游。我们将要沿着这条将到达今天这有意思的一段路——竹溪。
从平坦的公路岔进一条满是碎石的土路。大哥大姐们放慢速度,而我却非常兴奋。虽然是山马的外胎,看到土路骨子里那种对XC的向往顿时迸发出来。过了土路,我们开始沿着新宿将江骑行,早晨八9:00的阳光被满山的雾气裹着,就像天然的滤镜一样,用手机随手都能拍出明信片一般的效果。大家这一路走走停停,拍不完的照片。群主大哥,一路上不停地催促说,更美的风景还在前面。我一边拍照,一边想,这些美景的残片她看了应该也会喜欢吧。不知道她看了以后,会不会想让我带她也来骑一趟这里。
中午吃饭的终点站是在九渡村,群主说了那里没有餐馆也没有饭店,大家只能凑合吃点方便面火腿肠。我们在村里唯一一家土杂店买吃的,第三个到达的老姐不愿意吃这些添加剂过多的东西,她要喝三瓶啤酒和几块沙琪玛。老姐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嘻嘻哈哈的和大哥们开玩笑。一旦骑着单车,那种奋不顾身的劲儿,连年轻的小姑娘都比不了。我们都说按照她的实力,参加云南省内的比赛是一定可以进前10了。如果是越野赛前8都没问题。廖哥第一天的骑行经历就跟我说,每次一到上坡老姐,只要一发力就轻松的超过他。老姐喝了一口啤酒从我们笑笑很洒脱的说,我不需要通过比赛向任何人证明什么,所以我不参赛只享受骑行给我带来的快乐。她是绝对的性情中人,自行车的两个轮子,就仿佛自由的翅膀。
酒足面饱之后,我们从九渡村出发。沿着崎岖的土路前行。星宿江这一段的流域改名叫绿汁江。可能因为沿河两岸有绵绵不断的竹林也被称之为竹溪。道路虽然泥泞,我们的车轮轧过高高低低的满是竹叶的沙土路,嘎吱嘎吱的。和着江风习习穿过茂密的竹林,竹叶沙沙作响,带来许巍歌声里常有的那一份从容。横跨江面延伸到竹林里的吊桥,是拍照和录像的黄金取景点,无论是视角还是景深都非常好看。我们选了其中两座骑车过去又骑回来,拍了照录了视频。
道路的尽头是今天骑行的高潮。这里正是群主承诺我们的所谓海陆空都有的立体体验。我们选了片水浅流缓的流域,扛着车横渡江面。为了这一段旅途,我还专门准备了人字拖,然而我那一点小聪明在大自然面前是那么可笑。第一脚踩到河床的时候,自身的体重加上自行车的重量就让我深深地陷下去,虽然没有什么危险。到第二脚的时候想要换脚拖鞋就拔不出来了。无奈,只能先把车扛过去。还好有热心的群主,帮我捞回差点被冲走的拖鞋。在干涸的沙地河床上骑行是有趣的事,有点像在泰国玩沙滩车的感觉。正午的太阳,虽然炙热。却晒不到我们这一群穿行在山谷里河滩边前行的人们。微风的山谷有看不完的美景。一开始大家都怕过河的时候手机掉落在水中,中午在土杂店的时候大家就像老板要了塑料袋。把手机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刚走出一小段路,好多人都抗拒不了美景的诱惑,纷纷掏出手机拍照,大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
水路走完,接下来的路是最痛苦的,从小江口到普厂这一段还好,除了来往的卡车带起来,沙尘暴一般的灰雾和3点左右无处躲藏的烈日。我卯足劲,和丰大哥一口气冲到普厂大桥,老姐依旧是第三个到达紧随其后。过了桥以后的路,真是让人骑到绝望。远看明明是一路下坡的道路,骑过去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那不是视觉误差造成的下坡变上坡。而是因为那一路上都是又细又碎的石子。分明下坡的道路却因为路况阻力,不用力蹬两下,车子就原地不动了。骑行的方式很像刚才在河滩砂地上的时候。而感受上却差很多,因为一边要留意峭壁上可能的落石,一边骑行,期间大车不断,卷起的尘雾让能见度瞬间就降到零。更糟糕的是,我刚走出几公里,廖哥就打电话过来说他爆胎了。他的外胎被锋利的石片割穿了。我因为接电话和大部队分散了,如果调头回去找他,可能我们俩都迷路,所以我只能赶快追上队尾。请大家在前面有岔路的地方等我们。然后在路边等廖哥赶过来。后来终于我们汇合了,回想走来的路,我们都觉得这是一段让人绝望的下坡。
一路跋涉,我们来到第二天的终点绿汁镇。这一趟旅途的线路渊源就在这里。绿汁是云南有名的铜矿之一,群里另一位声望很高的老大姐曾经在这里工作过,拿她的话说,奉献了青春在这里。过年的时候她和群主还有其他两位大哥先把这一趟线探了一遍,因为他们发回去的照片,正好是我们今天渡河的地方,群里很多人都想去,于是才有了这一次长途的骑行活动。所以到了绿汁,在怎么着也得去一趟老大姐曾经工作战斗过的岗位看一看,在群主的号召下我们顺江而下,到了一个叫小木奔的地方。那里保留着大片的五六十年代的厂房和车间,如今都已经完全湮没在尘埃和时间的长河里。群主的兄弟告诉我老大姐当年就在矿上的铁道上开火车头。我学摄影的时候,对这种老旧的建筑就非常喜欢,夕阳或者朝阳,透过一片残云打在斑驳的墙上。要是再有一个侧面轮廓很漂亮的姑娘默契的靠墙站着。逆光或者是测逆光都行,绝对能呈现完美的画面。从小木奔折返到镇上,一路上丰哥给老姐讲解上坡与踏平相关的知识,然后我们一起实践一起练习,只是到镇上的时候只有我和丰哥。
晚饭我们吃的很丰盛,对酒当歌气氛比头一天还要热烈,我依旧拿着啤酒一边听大哥大姐们说话,偶尔也差一两句嘴,跟他们说笑。在来的路上,我一路都开着行者。由于今天拍照和通话的时间比较多,等廖哥补胎那一段行进的速度又比较慢。当我们赶上大家伙的时候,我的手机电量只有3%了。充电宝早已在中午的时候就没电了。为了保存完整的骑行轨迹,我跑去向老姐借了充电宝。她毫不犹豫地借给我用,吃晚饭的时候她拿出手机凑过来给我看,并对我说:“其实刚才你找我借充电宝的时候我的手机只有9%的电量,我也正好想要充电,但是你说了,我就拿给你先用。”她喝了一口酒,略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你老姐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这样,永远都不会变。”我听了,心里特别感动,她的话语里是如此的平静,也没有华丽的词藻,简简单单平凡的语言,我却能感觉到一颗真诚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大概不是吧,心中的思念毫无征兆的涌出来,像海啸一样,瞬间吞没了所有理性。我偷偷打开手机刷新朋友圈。看到她更新的照片,好美好妒忌。当我缓过神来,收起手机的时候,桌上很多人的酒杯都已经空了,而我还剩大半瓶的啤酒,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快先干为敬,还好大哥大姐们不会跟我一般见识。本来逃开昆明就是不想打扰她的假期,但是看到她照片后心里的激动让我还是没忍住给她写的微信。我只是说:“你好美。”
最后一天是返程的骑行,一大清早就是整段线路的最后一个高潮——绿汁到易门的72道拐。大家吃完早餐,跨上各自的坐骑。从绿汁镇出发,一路向山顶的观景台进发。我因为头一天晚上洗澡水过热,浑身酸爽,骨软筋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爬完第一个陡坡到第三个拐的时候,我还能勉强跟得住丰大哥。看着他在前面始终平稳强劲的踏频,我跟自己较劲,心里想怎么也不能在这一段就落下。大哥年长我那么多岁,车子的尺寸比我的小,带的行李比我的重,而且不像我,他没有穿锁鞋,我怎么好意思在这一段就认输了呢?于是我喘着粗气努力继续跟在他后面。但是主观强大的意志还是抵不过客观强大的体力,刚过一半的路程,我就再也跟不住他了。忘了是在第几道拐弯的地方,他依旧平稳地踏频轻易的就把我甩在后面。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渐渐的,就算是最后的冲刺换档或者摇车,我都不可能再追上他,更何况路程最多过了三分之二。我选择了放弃,量力而行。8:00多钟的太阳穿过长长的玉米地撒在身上格外舒服。过弯的时候我站起身子把头看到隔离带外面,俯视骑过的那些弯道。蜿蜒盘旋的公路像长虫一样,沿着山势起伏不断向上延伸,甚是壮观。柔软的晨光打在路边盛开的杜鹃花上,粉粉的好温暖,像一片彩霞,我的脑袋中又想起她,心中悸动,停下车来想拍几张照片回去发给她看。心想就算,丰大哥是最快的,我也是第二。没想到刚写完好几拍的第一张的时候,后面带着双驮包的“开心”大哥就赶上来,他那两个大包里装着瓶装水和干粮,像是这支队伍的后勤。紧跟着他的是这次骑行很年长的猴哥。他们从我的身边经过,我那还没有泯灭的好胜心一沉,“坏了,这回第二都危险了。”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慌忙的手机,手机跨上车,努力的往前追赶他们。好在车大,人年轻,体重也轻,我勉强保住了第二的位置,然而心里清楚,这真是胜之不武,败之有愧。老姐第五个到达观景台,依然是女子的No 1。俯视72道拐的全貌,先前在路边拍的照片就小巫见大巫了。我们兴奋地摆出各样姿势拍照留影。
在观景台稍作休息之后。我们重新整队向今天午饭的据点易门进发。原来从观景台到真正的山顶还有三十多公里的慢氧坡,但是跟72拐相比,沿路的风景就单调的多了。这一回我笨鸟先飞,丰大哥因为要补水在我后面。然而他真的很厉害。在距离山顶10公里不到的地方,他他带着自己和老姐的两瓶水追上来了,让我真心自愧不如。下坡的路终于可以让我抖抖威风,大轮子带来的平稳,以及这几天我的更光滑的山马外胎,在38公里的坡道上飞驰,让我轻松的第一个就到达易门。下坡也是廖哥的强项,因为身体的优势,以前短距离的时候我下坡从来都没他快。我们大家到达易门的时间比预计提前了整整一个小时。
最后一顿中午饭了,我破例喝了酒。大家依旧热烈的边吃边聊。我心不在焉的一边整理照片,一边看朋友圈的更新。她又去参赛了,轻松杀进前十,看她站在领奖台上,英姿飒爽。吃毕午饭,廖哥因为临时有事,改变路线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昆明。我们剩下的人开始打起12万分的精神,毫无保留地拿出全部的力气向昆明终点站出发。丰大哥,老姐和我依然跑在最前面,经过安宁的时候,路上有很多糊状的东西。我慌忙减速,还是甩了好多在包上和身上。一开始以为是工业混凝土,但骑着骑着觉得不对劲,站到那些糊状物的地方想被马蜂叮咬一样,又烧又痒。我以为是被虫子咬了,没在意,只是特别痒的时候用手套擦一下。但是当我们来到碧鸡关集队的时候。凭藉着还没有完全忘光的无机化学常识,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碾的糊状物里面有工业硫酸。难怪我一路上这么痒,我那可怜的背包防雨布也被烧得千疮百孔,多亏了它拯救了我的骑行服。
全部人集合完毕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意犹未尽,决定一起吃晚饭。我因为手机不到5%的电了,怕留不下完整的轨迹,没有去,而是往家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手机就没有电了。大约少了5-6公里的轨迹也不算什么了。
这一趟长途的骑行让我受益匪浅。都说20来岁是青年,40来岁是中年,好像没有给30来岁一个具体的定义。藉着这个命题黄磊写了《似水年华》也是文学和创作的巅峰之作,留下了他对这一段时光的惆怅和思索。30多岁的我参加了这一次长途骑行,如果要让我通过这次长距离的洗礼来描述这一段岁月的话,我会说,我怀着20多岁的尚未冷却的激情,从40多岁的大哥大姐身上学到很多东西,30岁,带着残存的青涩又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收纳成熟的中庸和沉稳。这是人生中只有创新又有传承,需要沉淀,又激情飞扬了黄金时光。
在此感谢征途骑行群的大哥大姐们,信笔涂鸦拙作,献给你们。也写给我依旧梦里花开依旧不安分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