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版颁奖词是英文,我自己翻译的中文,不一定信雅达哦)
莫言是一个撕下程序化宣传海报,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的诗人。他用冷嘲热讽的笔触,抨击伪造、剥夺和政治虚伪的历史。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感和戏谑,他揭露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一面,不经意间摸索出极富象征性的形象。
评委们肯定没看过中国的历史书,里面明明写着各种犯过的错,哪需要莫言来撕下宣传海报?撕空气呢?又不是拜登!
至于所谓的凡夫俗子,那可太抬举他们了,里面几乎没有真实历史上,具有典型性和普遍性的人物。那些日寇、土匪、地主、国民党和还乡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人民群众刻骨铭心,肯定会念念不忘的。
还有不要侮辱诗人这个词语,中国上下五千年,百万篇诗词歌赋,有哪位作者会如此**?连‘三不知’军阀张宗昌,都会写‘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把自己的欲望、过失和罪恶投射到他人身上,强加于人并融入情节中,借助故事人物的行为宣泄出来,必然会感到莫名的快感。可结束后又会产生落寞空虚,那种感觉会变成无法弥补的黑洞。这种投射效应,其实是推己及人的认知障碍。
最后,莫言的经历算什么阴暗,不说我的祖辈父辈,就仅仅是我自己,所经历的事情都比他要阴暗的多。
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不通过此类故事,你几乎很难脚踏实地地进入,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人民代表声音的国度,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高密东北乡只体现莫言幻想的故事和历史,不是现实的历史。不通过此类故事,你几乎很难阻止中国的发展,只好以无能的意淫来满足妄想。
评委们要看写了四十几年的伤痕文学吗?可以用一艘十万吨的集装箱船来装,为平衡贸易逆差做微小的贡献,还能倾听那些人矫揉造作的呻吟。
也许还能再评选出几个文学奖,别像葛朗台那么吝啬嘛,这是可持续发展的双赢模式,中国人民翘首以盼呢!
莫言的想象力跨了整个人生。他是个描绘自然的绝顶高手,他几乎熟知关于饥饿的一切。中国在20世纪中的暴虐,或许从未被如此赤裸地描述过,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尤其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
我也很佩服莫言的想象力,能想到七次借种生儿子,却不能想到抱养一个儿子。是想炫耀母亲zi宫能生养,还是对野种有特殊的喜爱?
母亲还偷吞豆子,回家后呕吐出来,再喂给孩子吃。怎么不模仿佛祖割肉喂鹰,割丰满的ru房喂孩子呢?哦,忘了金童老宝贝从未断过奶,那是其专享的温柔乡。
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常识和同情的世界,一个人民显得鲁莽、无助而愚蠢的世界。中国历代反复出现的人相食现象,就是这一悲惨世界的证据。
谁是中国近代最大的祸害?谁是敲骨吸髓的剥削者?是逼到悬崖还必须优雅抗议的义和团?是逼到卖身卖女都内卷的农民?还是逼到只能暴力革命的无产者?
罪魁祸首不就是莫言笔下那些充满‘人性光辉’的人?懦弱善良的传教士、军纪严明的日寇、英勇热血的土匪、乐善好施的地主……
人均天才的希腊罗马,自由民主深入基因的绅士们,千年都被教会统治,一言不合就物理净化下地狱。但西方并不是悲惨世界,因为可以买赎罪券呀。活着免除罪孽,死了上天堂,实乃世上最伟大的发明。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毫无理由地被人贬低,还无法反驳的了,只因不掌握话语权。
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浪费,胡说八道,声色犬马,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唯独莫言能够冲破所有的禁忌限制,试图将那一切阐述出来。
这一看就是形容八十年代后,毕竟之前谁敢明目张胆?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毛主席多次整风,可在莫言的眯眯眼看来,这是无聊要故意整人呢?
毛主席说:“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
腐败是错,反腐败又错,正反话都说完了,就无敌呗!还用莫言阐释一切,毛主席可是战斗在反腐败第一线。
刘青山曾经嚣张地说:“老子们拼命打了天下,享受些又怎么样?老子们打天下,小子们来享受。”
对于刘青山和张子善,当时有人说情,建议能不能不要枪毙。毛主席听后说:”正因为他们地位高,功劳大,影响大,所以才要下决心处决。只有处决他们,才可能挽救二十个,二百个,二千个,二万个犯有不同程度错误的干部。”
谁怕他恨他,一目了然。真正做事的被诋毁,夸夸其谈的反而享受鲜花掌声,这才是最讽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