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个精神病人(二)

2006年8月1日夜,在燕京的一座名叫宏远的33层商务楼上,只有零星的几个房间亮着灯光,这座写字楼坐落于北宁省省会燕京的中心位置,在位于大楼14层中间户位置的房间里面,几个人正围在一张桌子面前打着麻将,桌子上摆满了钞票。在离窗户最近的一个男子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百元大钞,在他脚下的公文包里面也塞满了钞票。

  旁边几个人正焦急的冲他喊着:“李东,今天妈的已经赢了我们有10多万了吧,你倒是快点出牌啊。”

  李东瞟了他们一眼笑着说:“这段时间我运气太他妈好了,怎么玩怎么赢。”说着李东拿起了一张牌,用手摸了摸。

  摸到这张牌后,李东并没有着急出牌,他只是慢慢的把牌放下,然后竟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起初旁边几个人并没有发觉不对,但是李东边笑边站了起来且笑声却越来越大,甚至快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

  旁边几个人看着李东以为他赢钱后想跑,变骂道:“你他妈要去哪啊,快点出牌”。

  李东听见后并不做声,只是仍然笑着晃晃荡荡的向窗户边走去。

  旁边一个短发的年轻人看着着急了,站起来就要伸手去抓李东,还骂道:“你他妈赢点钱就想走是不是?”

  说着年轻人用手抓住了李东,想要把他拉到椅子上,然而当李东扭过头来的那一刹这个年轻人竟然呆住了,吓得一动不敢再动。只见李东仍然是撕心裂肺的笑着,但是他的表情已经扭曲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样子,两眼瞪的很大,眼珠子已经快爆了出来,表情极其僵硬,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年轻人,顿时吓的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唯唯诺诺的问道:“李东,你,你没事吧。”

  李东像没有听见年轻人的话,只是仍然笑着一步步向窗户边移动过去。

  就在李东走到到窗子边后,李东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把头扭了过来。这一下可给几个人给吓坏了,只见李东的身体并没有跟着脑袋扭转,只是脖子慢慢扭了过来,空气中甚至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李东慢慢的把脑袋扭到大概180°样子的时候停了下来,李东仍然笑着,只是脖子由于过度的扭曲都已经渗出了血,眼角也慢慢流出了血泪。就在这时,李东似乎向门口看了一眼,向是在等着什么一样。突然,他的笑突然停止了,冲着门的位置大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接着他从窗户上一跃而下,跳了下去。

  旁边几个人已经看傻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不敢出声,直到几分钟后一个人慢慢缓过神来大叫了一声“见鬼了。”其他几个人才缓过神来,大叫一声跑了出去。只有那个年轻人仍然坐在地上,浑身让然在打折哆嗦,就在此时窗户外刮来一阵寒风,正是这阵寒风到让年轻人清醒了一些,只见他赶快站起身来起身要往外跑,而就在他路过桌子的瞬间,他像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李东死前摸得最后一张牌。

  接到了报警电话,张一宁急匆匆的从家里感到了案发地点,到达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警察已经将案发地点用警示栏隔开,下车后径直向案发地点走去。

  “张队,你来了。”张一宁扭头看过去,是林恒,他的副队长,也是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

  张一宁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自杀吧,从14楼上跳了下来”,说着林恒还跟使了个颜色,示意到一边说话。

  张一宁跟着林恒走到了一棵树下,他拿出了根烟递给张一宁,顺手又给自己点上了,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林恒跟说:“张队,这个案子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看着林恒那古怪的表情张一宁竟然差点笑了出来,张一宁拍了拍林恒的肩膀对林恒说道:“林恒,你怎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咱们什么大风大浪咱们没见过。”

  林恒说道:“不是,张队,我只是感觉这个案子有点奇怪。”

  张一宁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样奇怪的案子咱们没见过。”

  林恒明白张一宁的意思,但是仍然有点不放心的说:“不是,张队,我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张一宁正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两个男人在这恩恩爱爱说什么悄悄话呢。”

  打断张一宁的是李娜,她和张一宁的助手林宏远走了过来,李娜是们局有名的局花,168的个头加上那一条笔直的大长腿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心目中追求的对象。

  张一宁顺着声音看过去,李娜此时正穿着一身一件黑色T恤加一条短裙,踩着一双NIKE的运动鞋,而林宏远则跟在李娜身后叫着们:“张队,过去看看情况吧,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张一宁这才反应过来,骂道:“都是林恒这小子耽误干正事。”

  跟着林宏远和李娜向着尸体走了过去,然而还没刚看过去,就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尸体旁边没人呢?

  林宏远说道:“张队,这尸体太恶心了,没人敢过去啊。”

  没人敢过去,一听这个,张一宁就更好奇了。径直朝尸体走去,尸体由于从14楼高空坠落到地上,一条腿竟然摔出了离身体四五米远,顺着尸体由下往上看,这家伙的头已经不知道甩到哪里,而一推烂肉都从脖子里面流了出来,走近蹲下去看看,竟然是这家伙的内脏。

  “这个人的头呢?”张一宁问道。

  林宏远指了指,顺着林宏远所指之处看去,这还真把吓了一跳,头颅由于高空坠落,竟然挂在了离尸体不远的栏杆架子上,这个架子和正常人身高差不多,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个人,而这家伙竟然还两眼直冲冲的盯着,对着张一宁在笑。

  张一宁扭头对林宏远问道:“案发现场有没有见证人。”

  林宏远似乎早有准备的问道:“有三个见证人,都是跟死者一起打牌的,死者叫李东,今晚打牌赢了不少的钱,但是就在打牌的过程中,自己不知怎么突然发疯一般的笑了起来然后自己竟然从窗户上跳了下来。”

  张一宁看着尸体心里默默念道:“妈的,这不科学啊,高空坠落尸体的见多了,但是怎么会这么巧,这家伙正好挂在这,并且人跳下来后由于身体重量大,头轻,不应该是这个姿势,这不科学。”

  “他在空中的时候头就已经和身体分开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抬头看,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挂的人,是法医秦菲儿。

  张一宁听完后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你说的他在空中的时候头就已经和身体分开了。”是什么意思。

  秦菲儿说:“想你也猜到了,根据当事人所说,这人是直接从窗户上跳下来的,也就是双脚朝下,而一般人在坠落的过程中是不会换姿势的,退一步说就算这个人练习过跳水或者体操之类的运动,在空中变换姿势头部向下,但是根据犯人的尸体也可以看出来明显是腹部首先落地,然后将腿摔断的。

  秦菲儿看一脸的疑惑接着又说:“你看那各头颅挂在那个栏杆上,索然说那个栏杆头是圆的也很粗,没有太大的穿透力,但是如果从14楼坠下,头颅怎么也得穿透才可能,但你看他,保存的还很好。””

  听着秦菲儿的话抬头看了看李东的脑袋,的确保存的很好,但是也仅仅看了一眼,就赶快转了过来,因为他的笑的确太渗人了。

  张一宁站起身来,看了秦菲儿一眼,虽然她已经又30多岁了,但是身材、皮肤都保养的不错,看着还真是有一丝韵味,有点像九球皇后潘晓婷。

  张一宁停了秦菲儿的话,就更懵了,不禁疑惑的问:“在空中身体和头颅脱离?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人身体的构造是很完美的,头颅怎么能轻易的和身体脱离呢,就是从14楼高速坠下虽说或产生压力,但是这有怎么可能使身体和头颅分开呢?”

  秦菲儿响了会也没说什么,只是半天蹦出来几个字:“这只可能是他自己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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