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警笛声不绝于耳,而我却要避而远之。
三年前,我还是省缉毒大队的一个小跟班,每天都跟着赵爷风风火火的,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接了个电话,没有显示是哪里打来的,我现在还怀疑我是不是被骗了。
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一份书面报告,内容是你在缉毒大队盗窃赃物还有就是私自与犯罪嫌疑人接触,已严重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百八十八条刑法,涉嫌贩卖违禁药和毒品罪,被立即逮捕,不得保释。
那天,我脑子嗡嗡的,仿佛被人一拳砸懵了一样,我刚刚才从警校毕业,并且还是已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的。
满以为可以去维护正义,铲除邪恶,可没想到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还记得上刑场的那一天,天空中的太阳是那么的刺眼,我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四周一双双眼睛是那么的锐利,像是一把把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我的心头。
“饵已经撒了,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其实警察学校里也有一个卧底,她叫易欣,二十多,身手很好,可谁也想不到,她是金三角和缅甸还有云南边境一个毒贩的女儿,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在警察学校,我们关系还不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让我去潜伏,好一举拿下这个庞大却没有踪影的犯罪集团。
乌云慢慢的遮住了太阳,一颗子弹穿过了我的头部,虽然有点痛,但绝不会死,这是经过他们缜密的布置中唯一的一个小漏洞,这个漏洞让我失去了一个功能,那就是让我的右眼会不自觉的翻白眼,所以我在道上有了个响当当的名号白眼狼。
易欣收到了这个信息,起初也不敢相信,但后来看到我被逮捕到枪决,她不得不开始相信这个事情。
枪决以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易欣想来看看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坦白讲她要是不来,我就真的要见阎王去了。
她摸了摸我的脖子,发现还有点脉搏,她使劲的把我扛起,背着我走了几十里山路,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子,那里是他们的一个制毒的地方,路上我已经休克了,是她一个劲的输血给我,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很想跟她说,别救我了,没用的,我不行了。
可我连张嘴都那么的困难。
一个月以后,我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出去看看,可我发现我的右眼看不见了,也就是失去了右眼,她对我格外的好,也许在她眼里,我会是一个好的部下,也可以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去年,秋天,我第一次出货,她还在缉毒大队,这次我并没有找接头的警官,因为我还没掌握他们出货的方式。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我也和她有了几次覆雨翻云,她很带劲,每次都要高潮迭起,她说:“自己最喜欢征服欲,而我恰恰是她想征服的类型。”
现在,我已经基本掌握了他们出货的方式,我开始联系那个警官,他不是赵爷,也不是马哥,而是三舅子。
这个三舅子是我在警校的教官,通过了他,我们追缴了近六十公斤的冰毒和麻古,通过他,我再一次回到了正义的这一边。
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我只是一个警察,但我却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