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之中
从团结湖坐上了地铁,杨此刻的脑子空空,很木讷。确实没什么好想的,一天的20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他还在,唯物意义上的在。唯心一点的话他好像也对在与不在这个世界上无所屌谓。杨就是这么一个无所屌谓的人
他的全名叫杨一鸣。可能他的妈妈希望他一鸣惊人,可大众的名字并未赋予他不凡。但他最近迷上了一件说起来有点羞耻又有点酷的事:德州扑克。刚刚他也是刚德完回来。每每他都在想国内什么时候能放开德州,自由的去打。不可否认念头缥缈又不切实际是所有十九岁男生的通病。理想化的世界总是那么美好。
二世界:
杨一鸣这次出现在一个神奇科幻的世界,像依照他白日做梦的世界建造的一样。仍然是十九岁的容颜与身体,不同的是他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变为全新。以往在房间只是一片空白玩手机电脑的脑子是很纯粹的,脑子是泡满了水的海绵,短视频与游戏是水,只负责把海绵泡满又让海绵可以每天都挤干重新泡满。
现在他脑子很充实,出现在一个整洁的房间里。当然不是他的家,但他对这里好像极熟悉。房间中间是他的床,他正在其上。我还是有实体的他想。房间的一个角竖着两个吉他,旁边是一架钢琴。窗户对面靠墙的是两个衣柜,杨一鸣起床拉开衣柜换了身衣服。我的新家吧这就是,他还不确定真实与否。
拉开窗帘看向窗外,原来有很多林林立立的小房间。也许是根据性格也许是根据职业,再或者是独特的设计吧,每个房间都有它独有的配色。他斜对面的房间是粉色与白色银色交织的,此时里面一个穿着瑜伽服端着杯子,身形苗条、容颜姣好的女性朝他微笑示意,杨一鸣赶忙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看样子像个舞蹈家他心想。走出门,杨一鸣想逛一逛。
连着门的是空地,两边是绿草与花儿。往前稍微走走就是宽阔一点的道路,亮黑色的,没有白色的线条去拘束,只是自由的路。他沿着路走,不一会走到了没有小房子的地方,两边有些棚架,结着果子,还有些绿菜,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两边有些粗粗的树,有小孩在底下玩。很美好,路还有,就不往前走了。杨一鸣沿着路往回走。原来他的房子是蓝色和绿色白色搭配的。他很喜欢。走过自己的房前又往前走了几步,有了条交叉的十字路。他像一边看去。这边的一侧是运动场,有单独的人在运动,也有三三两两一起的人。另外一边看样子是吃饭的地方,人们自由的进去吃又自由的出来。杨一鸣走了进去。这里不需要钱,几乎所有你想吃的只要和机器人说就可以按照要求做出来。这里也没有人多要,人们都刚好吃到自己舒服的感觉走出去,会有机器人来收拾。杨一鸣感觉很新奇又很自然。理想中的生活本该这样,所有人基础所需的要平等自由也要依个人的特性去消费。人们都已适应这一切即会自然。
走出饭馆,杨一鸣向另一边走去,这里一侧似乎是音乐之地,似乎是透明的墙隔开了每个人,也隔开了每段音乐。其中一个空间里有三个人,似乎是个乐队要排练。杨一鸣自然的走了进去,他是这个乐队的吉他手和键盘手。音乐使他投入,使他沉醉。练完,他向乐队其他人告别离开。在另一侧,是个场地可以是他们的表演之地也可以是运动的比赛之地,当然也可以是各样的展示之地、表演之地。
回到家,夜晚,杨一鸣自然的合上眼。人们干着自己想干的事,没有人会指责教育歧视其他人的职业与乐趣,理想中的人与理想中的事终于在一个理想的小镇上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