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款款而至,本是收获之时,到处都洋溢着喜乐。就连楼底下为婚礼奏响的锣鼓都比往常敞亮了许多,为何我却听的如此刺耳,不由责备它的不解风情,惊扰我的美梦。
看看日夜奔走的钟表,北京时间8点37分。哦,昨天豪言壮志的对自己讲:明天6点准时起床。现在看看闹钟被我人为关掉的痕迹,只想做两件事:一剁手,二扇耳光。完蛋,我已然晋级为行动的一级残废。拖着悔意浓浓的身子,闭眼完成了洗脸,刷牙,吃饭,上厕所,早上一系列例行程序。强制重启,对着镜子里的丑八怪白眼十分钟,忏悔仪式草草了结。
今天早上不上班成了早餐午餐合二为一的堂皇借口,肚子好不给面儿,时不时的向我求赏,推开窗一股凉意直逼心头,回头看看自己还盖着薄薄的床单,眼泪莫名的打转,我是一只多么讨厌的动物,为什么老奢求身边人妈妈式的关心。总是不想承认即将大步流星的走向而立之年,总是厚着脸皮活在自己的青春期里。呵呵,多么幼稚。敏感,烦躁,冲动,懒惰,任性,我样样俱全。
依旧多情,但是懒得善感,依旧不依不饶,但是懒得咄咄逼人。见不得离别,酒量尚好,却已一滴不沾,如何消愁,愁煞我等。当下,唯有想念,聊以慰藉。我是一只多么精神至上的低级动物,还未离开,便开始浓墨重彩的祭奠。早上的一番举动似乎有了明朗的证据,假装坚强,却屡屡装X失败。
怨天,怨秋天,怨倒计时的每一天,想你,却始终难以启齿,估计这个字眼在左心房的重量早已远超我令人瞠目的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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