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年疫情原因,过年一直在家中不能外出, 2月我断断续续的看了沈从文的《边城》散文集,里面有他对家乡湘西和那里的人物的描写,《更夫阿韩》,还有在参军前童年的美好回忆,《炉边》,《我的小学教育》,文后释编写到作者在踏上参军路后和以及为了青年时的梦想去了北京后,开始住在地下室境遇不是很好,也写下了自己的童年趣事,如《在私塾》。
散文集前半部分都是沈从文先生对自己家乡的无限怀念和童年美好,童真,有趣生活的向往,简单质朴的句子勾画出来了湘西的神秘,原始,安静,没有一丝外界的侵扰,不禁让人想要去看看凤凰湘西. 他讲到私塾逃学,天刚亮,就上山耍,下河洗澡,斗蛐蛐,赌博,几兄妹淘气围炉等母亲弄好吃的…………这些说来再平常不过的事件也许在你我童年时都有发生过,但我们只是把童年日子过得像个流水账,就像本就那副模样,过了十几年二十年开心时想都不可能回想童年,也不可能像沈从文那样在自己境遇不好时回想童年一笔喝成让人看了向往的别人的童年回忆,那样自由,温馨,无忧无虑。
看到沈从文先生而立之年笔下不失童真趣的故事,不禁感叹自己有相似的经历,打开了我童年回忆的大门,我的家乡也有一条河,儿时夏天大部分玩乐的时间都在河里。和爸爸一起在土里挖蚯蚓作为诱饵下河钓鱼,那东西肉乎乎的,说来不怕你觉得脏,有点像蛆虫那种,作为钓鱼是最好的诱饵,鱼喜欢吃。我忘记当时有没有问爸爸,为什么鱼喜欢吃蚯蚓就会上钩,因为小朋友都喜欢问为什么呀。最后和爸爸钓得几只鱼回家,妈妈为我们炖汤,我觉得这个童年趣事不是每个小伙伴都有的,我觉得是我童年的宝藏,是人生中十分珍贵的财富,因为不是每个伙伴的童年都有的。
想起了爸爸也有爱好的,他喜欢下河钓鱼,有时和隔壁邻居大姐姐的爸爸一起去深一点的河钓鱼,有时晚一点才回家,我在睡梦中醒来,闻到一股鱼腥味,赶紧起床看看多少鱼,又有鱼吃了。因为爸爸爱下河网鱼的爱好,我和姐姐小时候经常有鱼吃,都是河里的自然生长的鱼,现在真的很难有机会吃到自然河里生长的鱼,一般都是人工喂养,营养价值高不到哪里去,一切自然生长才是绿色食品,未添加防腐剂。我还见过娃娃鱼,这种鱼是及其稀有的,时价大概七八百元一只,这是多年前的价格,现在应该几百元一斤。娃娃鱼长的有点像鳄鱼,又有几分大鱼的身子,但有四只脚,也决对没有鳄鱼那么恐怖,名字叫娃娃鱼,所以,当然和娃娃长得有几分像,我近看过,它的四只脚及指姆,就像小孩子的手,很可爱,头大尾小,全身黑色,眼睛不大,撑着四只脚喝水,令人感慨这世界还有这种鱼儿。当时对于捕猎它,我们那个地方好像不是很严,听大人们聊天的话,买娃娃鱼的人都是要拿去送给当官的拉关系,也就是只有当官的才得吃娃娃鱼,普通人想都不要想。可怜的娃娃鱼,如果放在我面前我绝对吃不下,我觉得你就是婴儿变的,吃你就像吃人生果!
五岁时爸爸就带我下河洗澡,教我游泳,当爸爸钻咪头时(就是头潜入水中游我们那里的方言称为钻咪头),以为爸爸不见了,因为那时才五岁,顿时觉得害怕,我带着游泳圈的连声喊:“爸爸,爸爸……“ 以为爸爸不见了,然后爸爸一下子从水里冒出来,年幼的我觉得好神奇,像变戏法。等我长大几岁,记忆中有妈妈和姐姐带我下河洗澡,但是记忆中最多的是和姐姐一起,放了暑假基本都在河里,那股劲真是每天都要下河畅游,在太阳不是很毒辣,还没下山前,三点多提前把饭吃了,吃半饱下河只要游得走就行,最开心的吃妈炒的尖椒西红柿肉沫最顺饭,下河游了回家再补餐。
和姐姐屁颠屁颠的来到河边,换上洗澡的衣服,开始入水了,河里也有其他小伙伴,都各顾各的玩,我和姐找了人少的地方,我先是正常游,游一阵,再仰着游,也就是翻个身脸朝天,这种游有轻飘飘的感觉,还能看着天空,但需要游的技术足够好才行。最后的花样就是潜入水中,就是头钻进水中几秒钟再冒出来,自己一个人玩好了,到了找姐姐嘻戏玩了。
“姐姐,你背着我游嘛”
“ 不行,你自己游,你都那么大了”
“姐姐,我们打水仗”
说着,我开始朝着对面的姐姐浇水
“你还真的来了”
由此水仗开始,混着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
我和姐姐在水里玩舒服了,这刻太阳也下山,该起身回家了,我和姐姐带上装备返程。到了晚上有时我们一家几口就在平台上吹着夏天的凉风,听大人拉扯家常,我望着满天的星空,一闪一闪,忽明忽暗,配上弯弯的船一样的月亮,心里透亮,有与天融为一体的感觉,诗意盎然。记忆中只有在儿时才那样认真的观天赏月。
还记的和小伙伴一起到河边玩过家家,带上玩具,煮饭的碗,锅,勺子,干粮,几个孩子分工合作动起来,火烟子冒起来,没弄个什么名堂,就匆匆完了,耍的就是假过程,在家里享受不到的乐趣,我们到河边耍了起来。
…………
等我再想想我的童年,再慢慢告诉
想起听梁冬说,一个人如果不晓得干什么失去初心走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童年,童年时想些什么,想以后成为什么,一定仔细想想,或许能找到答案,以此结束我的本次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