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是痛苦的。
你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放大的睡颜。明明昨晚睡着的时候他在你的背后，现在却在你的面前。你动了动身子，企图不惊动他起身，但是你只是转了个身，他就醒来了。
一言不发地看着你，你跟他对视几秒，移开了视线，想着起身，却被抱了个满怀。你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又抵在你的股缝间了，昨天的怒气又回来了。
“我能去冲个澡吗？”你声音糯糯的，尽量避免跟他发生口角。
闵玧其起身就抱着你去了浴室。
“哈……”你都来不及拒绝，只能凭直觉抱紧他的脖子。
他把你放在台子上坐好，自顾自的打开花洒调节水温。然后再伸手去牵着你。
你们一起站在这淋浴的地方，不大也不小，但总归是两个成年人，多少还是有点挤的。
你叹了口气，“一定要这样吗？”
闵玧其点点头，帮你打开花洒。
你伸手关了花洒，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我只是冲个澡。”
闵玧其皱皱眉头，你赶紧补一句，“不知道现在几点，好饿啊……”
闵玧其这才意识到你连着十几个小时都没进食，眉头皱得更深，“想吃什么？”
你看他皱眉，伸手去扶平他的眉头，“我不挑食。我先冲澡，一会儿就出去。”
闵玧其听出来你不想跟他一起洗澡的意思了，撇撇嘴往外走，“知道了。”
你的身体虽然酸痛无力，但还是清爽干净的。一定是他事后帮你清洁过了。你摇摇头，眼下不是温存的时候，你赶紧冲澡，裹着浴巾出去了。
“你先穿我的吧。我看你的衣服都不见了。”闵玧其递给你他的衬衣。
你抿着嘴接过来，正想着如何开口说这件事，闵玧其又递过来新的内衣裤，是最新款成套的女士内衣，在你疑问的目光下，补了句，“感觉很适合你，看到就买了。反正昨天的应该也不能穿了。”
你想起来昨天被他粗暴对待的内衣就心惊。点点头接过去，看他没有要出去的感觉，就直接在他面前换起衣服来。
浴巾脱落的时候，闵玧其三两步走上前抱住你。在你耳边说，“对不起。”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穿衣镜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才反应过来，说实话你只是隐约记得闵玧其一直在啃咬着你，并没觉得有多疼。
闵玧其的吻落在你肩头，你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玧其，我没事。”
闵玧其帮你穿好衣服，拉你在餐桌前坐下，你吃着他买的早餐，思量着怎么跟他说。
闵玧其捏了捏你的脸，“不知道怎么说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你点点头。
“你爱我吗？”闵玧其看着你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