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记得是听说的了,说钱钟书其实不怎么读书,但他喜欢读字典,熟读各个领域的字典,慢慢积累出了自己的知识体系。想一想从小到大被教育要多读书、读经典的说辞,其中是包含着趣味性的,无论是西方文学名著还是中国如四大名著。这种教育或说法的根基就是培养兴趣,而培养兴趣自然会和某种根本性的东西有距离。慢慢的,说的人多了,大家也自然觉得读书是重要的,慢慢它看起来也约等于了那种根本性的事宜,这其实很可能是种误解。如果把钱老读字典作为一条标志,多数人对书都排斥,遑论距离精深的东西。我要说的就是读书或阅读不重要,读哪本书都行,重要的书跨越过书籍挖掘背后的东西,好像刘翔跨栏,跨栏本身并无本质意义。读书只是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它只是当我们探讨什么方式更好时,阅读的特点可能会使人更有启发一些,如此而已。作为非专业人士,我们要的只是六经注我。从这个意义上讲,任何书读不读都是无所谓的,别人吹得再好,重点是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很多人推荐某书,最后往往落在作者和作品多么伟大,我对这种标榜没多大兴趣。
如何在不浮躁不骄傲的情况下提升自我感,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直白地讲,我要怎么提升自信同时又是讲道理的表达,既不要撒泼吼叫,也不要毫无人性的教条。这个要求对多数人来说多少有些高了,客观说大部分人还是靠惯性和情绪生活。这时我想引用陈嘉映老师在视频中的大致说法,就是何为良好生活。它大概率不是一般人所说的幸福,也不是大家认为的一个有钱有权有势有资源的人。它的界定自然和具体的个人有关,但除此以外它也有个最大公约数我想那应该是形而上的部分,至少通过每天的阅读、思考、写作以及不断提升审美力等等的积累会离良好生活越来越近。简而言之,其他那些日常琐事都是不太重要的,或者说别太因为那些而太过在意和动气。
继续读《何为良好生活》的第一章第四节:人该怎样生活(这话题太有诱惑力了)
伦理学应该联系生活整体来考虑道德维度。威廉斯建议把苏格拉底问题即人该怎样生活作为伦理学的初始问题。换成今天的句子就是,生活的意义何在。然而我们通常考虑的是一件具体的事情而非思考人生意义这样的话题。但作者说,考虑一件具体的事情应该和整体生活旨趣一起来考虑。同时,也要琢磨着别人的生活。我们不能假装我只管我自己该怎样生活而对他人该怎样生活不抱任何态度。反之,我在一件具体的事情上考虑自己该怎样做,不等于别人也该这样做。有趣的是,我该怎样生活这样一个看似只属于我自己的问题则必然联系于(他)人该怎样生活。一方面,我该怎样生活不只关乎自己,另一个方面,人该怎样生活总是与我该怎样生活放在一起考虑才有意义。它又不能为所有人提供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