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芹点了一个冰酥白肉,李兰兰点了一个清蒸鲫鱼,方雄不会点,随便点了一个素烩汤,一个地方菜白菜猪肉炖粉条。
大家开心的吃起来,方雄觉得冰酥白肉很好吃,就问这白肉是什么肉,李兰兰和玉芹相视一笑,:“你猜猜看!”
“这个,说是白肉,也不像肉,酥脆可口,能是什么呢?藕片或是虾片?也不太像,这能是什么呢?”方雄夹起第二片,放到面前,仔细的看,最后也没看出什么,还是放嘴里吃了吧!
玉芹和李兰兰看着他的样子,很开心。:“还是不说了,秘密!你就只管吃好了!”
不一会方雄吃了很多这道菜,粉条日本也有。汉字是“春雨”,春雨细如丝,别说还真挺形象,但从来没这么吃过,也不是这味道。更何况日本普通人家也不会像东北这么做的。粉条中沤进了满满的酱油的色和味,香糯可口,还有猪肉的香气,白菜又去滋腻,吃到嘴里也是好吃的不行。不过李兰兰只尝了一小口。
清蒸鲫鱼不必说了,清淡润喉。很适合李兰兰。素烩汤那就更好喝了,海鲜是不方便的只能是虾仁泡软,调汤,用老汤至关重要,土豆鱼子,要把土豆片炸的不硬不软,不焦不哏,颜色鲜黄,最后勾芡鸡蛋花,这都需要火候,最后在加一点点香菜葱花,那才是色泽鲜艳,鲜香开胃,当然它也是东北特色菜。
谁家办事情,有根本一个菜不炒,专门各种汤。什么八中碗,几个件之类的就不一一细说了。
大家吃的很好,吃过饭。大家又去了照相馆。方雄提议来张和玉芹的合影,又满足了一下玉芹没照过相的心情,单独给她照了一张。又麻烦老板给他们三人和照一张。
三人说说笑笑,玉芹说要回铺子了,大家说反正也没事,一起就朝玉芹家这方向来了,在门口道的别,方雄和李兰兰走了。
玉芹的爹,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大吃一惊。回到屋里,她爹急忙就问,:“姑娘,你怎么和日本人搅和一块了?”
“爹,你说什么?谁是日本人?”姑娘不解。
“刚才你和谁在一起回来的?”
“啊,那是我两个新认识的朋友。”
“他们是日本人,你不知道啊?”
“爹,你咋知道?他们没说啊,那女的土生土长这的人!口音都一样。”
“那男的呢?”
“爹,我也没问啊,他说是学生,学的建筑,来亲戚家玩,他没说他是哪的人啊?我还真没问,文质彬彬的,很有文化,不过是外地的。”
“傻姑娘啊,他总来店里,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难道爹还看不出来他是日本人嘛!一个大姑娘家,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爹,大家不是都说日本人坏吗?可是他也不像那么坏呀!”
“爹和你说啊,不管他坏不坏,你和他搅和一起,中国人看到了,都会说你是汉奸的,咱是经商的,咱是赚钱为目的,抗日咱也没那能耐,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们在一起啊!弄不好,咱家的铺子都得搭里呀!日本人咱也得罪不起,离远点啊!”
玉芹她爹急得不行,也很害怕。
“爹?你怎么这么说话,回头我问问他,到底是不是日本人,如果是,我就不搭理他了。”
“还问什么问啊,爹说的一点都不带错的,你没听街上流传这话,‘日本语不用学,再过两年用不着!’。这小日本统治这都六七年了,什么恶事不做,民国二十年吧,也就六年前,那时候你不也是十岁了,应该记事了,我们家把铺子关了很长时间呢,门都不敢开,小日本占领东北,死了多少人?别听他们宣传,要当良民什么的。当初是谁不听就杀,街坊邻居都吓傻了,你还敢和他们来往!他们是鬼子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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