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去看了外公之后，就来给外婆做按摩，用养生主按摩的方式。
外婆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也不能言语，看着我的眼神有时候也是陌生的。碰触她的身体，似乎是唯一我可以和她互动的方式了。
即使这样，我能活动的区域也很有限，头部，胸部，手，脚。关节是僵硬的，腿是蜷曲的，几乎只能按压，不能移动。
呼吸，是我最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地方了，短促的，有些气结。双手放在她胸部的时候，我会闭上眼睛，去感受外婆呼吸的节奏，手尽量去跟上，大概最后调整到比她的呼吸慢一倍的速度，然后做得久些。
慢慢地，似乎也能感觉到外婆的呼吸慢一些了，喉咙似乎也想呼出点什么。
慢慢地，我的心里也宁静起来。
结束时，就坐在那儿看着外婆。会想起儿时，外婆睡我的单人床，我在旁边睡折叠床，陪着我说话的场景。
那总是我心里一片温暖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