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天空,清澈河水;高山威耸,鸟语花香,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乡!
村口一座水泥石板桥,桥下贯穿着一条清澈见底,流水潺潺的溪流,二三十公分深的河底溪床,铺满大小各异,黑白相间的鹅软石;大拇指大小的小鱼儿,在河底欢快的相互嬉戏着,乐此不疲。
来到河中,翻开河底沉睡许久的鹅软石,你会清晰的见到,我国古物种——小虾米。
虾米的身躯十分的微小,不细看,还真不知道那停滞在鹅软石底下的是小虾米,除了虾米以外还有一种小鱼,比虾米稍大点,样子有点像石斑,至于具体是什么鱼... 呃,忘了!
这种鱼一旦惊扰,那你就别想在轻易的见到它第二次面了,并且,这种鱼在逃窜时还会故意带起沉沙,用来掩盖自己的逃跑路线,迷住敌人的视线,后发挥自己的特长,快速的去到下一个藏身之地。虾米的逃窜速度虽不是特别的快,但是和这种鱼相比,简直快的能闪瞎眼。
鹅软石下不只有虾米和类似石斑鱼的生物存在!
瞧!那,正有只河蟹在那石缝里探头探脑的,好是小心,谨慎!
伸手去抓,一个横退,河蟹往石头底下钻去了,小心翼翼的扒开河蟹背在身上的小石,此时,看到河蟹正时刻警戒着来犯者的一举一动,然而并未做出逃窜的准备,看着更像是要准备殊死一搏的感觉。
食指和大拇指慢慢的没入水中将其钳住,拿起,河蟹的两只大钳子欲想要攻击,奈何钳子太短,多做也是徒劳,干脆最后,河蟹直接就放弃了挣扎,静静地被擒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河蟹并没有像虾米那样的逃跑速度,能一溜烟的逃出视线范围内,将河蟹放入水中,河蟹迅速的就钻进了石缝中,将自己藏身其中,偶尔还能看到,河蟹的那两个大眼睛,悄咪咪的探出石缝,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河道两边,长满了带刺的类似玫瑰花品种的花朵,一丛一丛的,来到河边,掐出细嫩的茎,去刺剥皮,将其塞进嘴中,细嚼,一股淡淡的清草的清香味,有的无味,嚼似腊;有的甜中略带点苦涩。
吃完,再摘下几朵花,来到桥上,花蕊朝上,扔向河中,花朵在空中旋转落下,好似仙女下凡,飘仙自意。
穿过牌坊,缓步走在不宽敞的水泥道路上,道路两边,大小各异的田地,映入眼帘,早春田地里长满杂草,给寂静无生的田地增添了几分生机。
沿着道路走上约两百多米便进入到了村内,左侧方是个不大的居民休闲区,对面则是个不大且不规则的篮球场,在篮球场前方的一个角落里,架设了几件,公园健身设备,有类似太空漫步的;有单杆;也有练习太极的一个圆盘...
在向前走几步便到了一个旧水塘边,塘水有些浑浊,看不清水底的模样,但有时水中的鱼会悄咪咪的浮出水面,这时可以看清鱼的品种,是草鱼,还有鲢鱼,鱼的大小起码有三四斤重,分量还挺大的。
记得小时六七岁,从屋檐下抽出一根笔直长长的木棍,在从家里母亲的针线盒里,悄悄的扯出一段大概有身高那么高的针线出来,绑在木棍顶端。
有时没有针线,便会从家里角落里的蛇皮袋上扒拉出一条细线,替代鱼线,随后扒到塘边垂钓。
站立在水塘边,正前方一条路往上,路的右边,是祠堂,左边岔上的道路,则是通往山里的。
往岔路上走去,很快便来到我家门口,门前旁的那条清澈见底的溪流,从山里流出,经过我家门旁,最后与村口贯穿桥底的溪河交汇,流向远方。
这条溪河和路边的一条小沟,便是我童年的部分记忆。
小沟里的小鱼,以及泥鳅便是我小时的快乐,每到放假之余,便会提着个簸箕,带个小桶,有时也会带上鱼网,鱼网不是那种大的,而是那种电鱼装备的一个小鱼网,是由一个很粗大的一个铁圈围成的一个圆,在装上一个用竹子做成的把,一个鱼网就做好了。
将簸箕放在小沟下游,放好后,从上游将鱼往下赶,鱼自然而然的就奔着簸箕里去了,当然,由于簸箕的原因,并不能捕捉到很多的鱼。
见鱼进去了后,立马将簸箕提起,几只小鱼和泥鳅,便在里面使命的蹦哒着,将其放入小桶内,下一波又开始了。
不仅小沟里的小鱼是我小时候的捕捉对像,就溪河里的鱼也是。
带上鱼网和桶,卷起裤腿,便下水,拿着鱼网对着杂草就是一顿搓,躲在杂草里鱼顿时就四散开来,运气好的话,便有几条鱼奔向鱼网里,运气不好的话那自然网兜里就空空如也了,在衰点的话,兴许还能碰见蛇。
记得有一次,当时我正拿着网兜在兜鱼,斜眼就看见,一条长长的鱼朝我游了过来,当时没怎么仔细的看,以为是一条黄鳝朝我游了过来。
那时我见到它的第一反应是,走运了,在这河中竟然见到了黄鳝,于是我就拿着网兜朝着那条“鱼”走去了,可,当我走进看清时,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黄鳝,而是一条蛇,看清庐山真面目后,一甩网兜,撒丫子就拼命往回跑,之后的几天一直没在敢下河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况且我也没被蛇咬过,但心底的那种对于蛇啊,和一些软组织动物,是打心底的怕啊。
河旁边有一条不大的种田用水的专用水沟,一年四季都有水流通,但是只有春夏季种稻时,沟里的水才是暴涨的,当然有时也会断水。
断水时才是快乐之时,水沟断水后,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小鱼儿在沟床上翻身跳跃,这时提个小桶,在这抓上一上午,也能收获一大水碗。
但是,沟里的鱼并不是我的乐趣所在,沟里淤泥下的泥鳅才是真正的乐趣。
捡完沟床上蹦跳的小鱼儿,随后一卷裤腿,仔细寻找着沟床小的泥鳅行走过的印记,随后便是一顿手炮,泥鳅败!
沿着水流往上走,便是进山的路,往里走,不便是第一个河坝,河坝边上的一颗老树,依旧焕发着生机,这是一颗祭树。
在我们这,它被称之为“蛇guan树”,至于是哪个guan,我也不知。
只知道的是,小时候每经过那条路时,远远都能见到树下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的蛇盘踞在那,村民们在这洗衣服时,那些蛇也是盘踞于此,没有说伤人的事件,就算他们游到面前,人们虽说会受到惊吓,但是只会自己躲的远远的,并不会说去刻意的去驱赶它们。
不知为什么,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这里蛇群便没在出现过了,但这棵树依旧是祭树,每到大年初二,村子里的人便会来此祭拜。
在往里便是绿茵的大山了......
这便是我的家乡,著名的脐橙之乡县,下的万隆镇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