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我对它的态度从“md,大惊小怪”到“woc,好害怕”,这个转变也就十来天的时间。我是一月十四放的寒假,考试那段时间在知乎和微博看到它的热榜(搜),也只是一个吃瓜群众,那个时候的心理吧,我现在想想,应该还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随便看看的。而十三号和十四号在公交、地铁、火车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个戴口罩的。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除夕那天有个老家的亲戚被人举报跟疑似感染者(事后证明没感染)有过亲密接触,而我家里人前几天刚好跟那个亲戚接触过,所以除夕晚上的家庭氛围很紧张。
然后,就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了。
以上是我的心路历程。
但是,真正让我觉得难受的是这种难以预料的不安全感,这种流水日子中猝不及防的一击。你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过日子,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没多做,更没少做;你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甚至回想,这tm凭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
今天只想说肺炎带给我的不安。
在家办公、在家网课学习已经是各公司、学校在肺炎肆虐的情形下的最优解了谱,各职员、学生也在有限的条件下寻找与最优解有效的磨合方式。
但是,今天要讲的是那些在疫情下几乎没有“解”的群体。
暂且举身边的两个例子来说吧(只是例子,不存在主观想法)。
A是外卖小哥,据他说,从年前到现在,基本没有可接的单,更别说是年后的“封村(小区)抗疫”了,总之,这段时间,基本处于无收入时期,即使现在形式好转,但远远不能同没有疫情的时期相比。而这种日子,没人知道会持续多久。
同样,另一个也是处于这种经济的安全感缺失中。B是一个自产自销的农户,家里经营着十几亩的地。疫情来了,路封了,果蔬只能烂在地里了。虽然淘宝在疫情期间推出了“助农”活动,但B只是个小农户,手机也还停留在“诺基亚”的那个时代。一言以蔽之,开着他的三轮摩托,辗转于各市场,于B而言恰是最优解。
A与B有不同的职业,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等不起。他们没有稳定的收入,尽管一天或者一年下来的收入比较可观;他们休息的时间很少,时间就是金钱,尽管他们的职业很自由。
因此,当朋友圈的人都在为钉钉而烦恼,而他们却在长吁短叹为不知何时可以开工而忧愁时,我感到了十分不安。
我其实非常向往自由职业。我是个社恐,不喜欢跟别人接触,所以我更喜欢一种自己可以做主、相对自由的职业。但是,现在我却感觉,这种自由是必须建立在一定的客观基础上才行,比如技术、金钱、粉丝等,说白了,哪有什么凭空的自由啊。
我并没有放弃自由职业的想法,只是有种溺水者奋力挣扎的无奈感,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有一群的伙伴在陪你,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岸吗?你恐怕连自己什么时候会沉都不知道吧。这种无能为力却不得不接受,或者拼命挣扎却毫无进展的感觉才是最大的伤害。
这次的疫情也许是一个预警,“以防万一”可能会成为以后的关注点,多屯点口罩、家里备点粮、卡里留点钱⋯⋯
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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