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给我的感觉就像是jam窝在陈旧的绿色灯芯绒沙发里,手指轻扫过吉他弦,用她慵懒低沉的声线给她的听众们讲述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茶几上放着一杯马提尼。民谣的特点就是能把故事中所有浓烈的情节都隐藏在那些平缓看似没有起伏的音调下,就仿佛那些你走过的风景,你经历的情节,你爱过的人都可以经年过后得云淡风轻的对旁人讲起。
而这首歌中云淡风轻的潇洒更像是爱了就不后悔的坚定和飞蛾扑火的洒脱两种交兑后的东西。
歌曲中因为我爱你所以从此有了一意孤行的决心,那种因为爱而坚定的信念是就像七月的边疆,浓烈,炙热,滚烫,能量大的足够把我化为大漠里的一粒尘埃,可我也愿意独身一人乘风破浪也好,悬崖峭壁也好,没有丝毫犹豫得飞向你,我愿意赴这刑场,走这一遭,哪怕是刑场也因为你成为了我梦里的温柔乡和我最向往的地方,只要能去了解你,去明白你所有的笑容和笑容背后所有的隐忍,去触摸你广阔的胸膛,而一切对于我来讲在所不辞。 大漠里像你一样自由,像你一样潇洒,也像你一样棱角分明的北风在你刚毅的脸颊上留下了风霜的痕迹,那些痕迹是一道道伤痕,我要听你讲每一个关于风霜的故事,我要赤身走向你,踏着黄沙,砂砾在我的脚下发出摩擦的声音那是因为我每一步都走的足够坚定,我的脚也会被那些尖锐的沙子的棱角划破而我不觉得疼痛,只要能最后紧紧拥抱你。 而这一切都不能够用值得不值得来衡量,从你出现在南墙上,我便明了你是我命中的一场浩劫,我躲不过了或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躲,我一定要找到你,哪怕一切都无非只是我的臆想,我也不会惧怕,把我曾走过的山川湖泊,飞过的蓝天海洋,都与我的一腔孤勇一同埋葬在你走过你生活过的这片大漠边疆里,随风起时,落在你的肩头,陪你去看我看过的山川湖泊,风景人物。 歌曲中的你不一定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个地方,也许是一个故事中的我一直追随的梦想。
在歌曲完后,jam拿起茶几上的马提尼轻呡一口,结果或者故事中的我与你全部都随着马提尼在口腔里蒸发掉,而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只有口腔里马提尼独特浓烈的余香知道,但无人去追究,因为我们都还沉浸在她给我们讲的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