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说风一旦停下便不是风。现在想想,我感谢我当初那么说,可以让我拒绝很多。花开、还是花谢!终会触动空气中的那丝清冽,即使开的孤单,凋的落寞。但我仍希望,她永远不会知道,风卷携着华叶,她在风眼沉默。
她说:风不知道自己的心如何停止流浪,于是只能一路拒绝,一路寻找。花明白自己无法去风的天涯,只能守候在初遇的地方,给风一个心灵的栖息地。
我写给她:我可能玩的很野,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会走得很远,没有归途。时间越长,我越触及不到你,不知道是不能,还是怂了。到我爸妈的那个年纪,你也该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那时,我也只能说声“祝你幸福,好好生活”。相信你会原谅我的不辞而别!那时,我可能回家了、也可能四处漂泊。因为我怕被你再遇到,互相折磨。我最不舍的家人。别了!
我对于离开是没什么介意的。我既然选择了它,我便死在它的怀里,纵然有些痛苦,但别人看来我也是幸福的!
她对我说:他赋予世界以审美的意义,可他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诗人的譬喻,因而所赋予的意义时时有失落的危险。他做梦、沉醉,可他心灵的至深处却醒这,并且冷眼审视这梦着醉着的自己,生出了一种悲哀和厌倦。
我一时竟不知言语。她像一颗星星。越是黑夜、越是璀璨,但与我相隔光年之外。
她的胆子很小,有行车突然闯过,她会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躲在身后。菜不好吃就会一个劲给我夹菜。却总是故作坚强。虽然动不动就给我胳膊上留个印记,疼得我呲牙咧嘴,但我没有丝毫的介意。
她从小和爷爷生活,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她转过几次学,却没什么朋友。她长得很白,圆滚滚的,黑发冷眸。我很喜欢摸她的头发,干净、顺滑,轻轻的一扶、发夹都会掉下的感觉。她一直穿黑色的衣服,偶尔换件白色的。但总有几只熊猫的图案在上面。她像天池的湖水,冰冷又纯净。在不熟的人面前她会捏捏衣角,安静的呆在一边;万一熟了,就会各种欺负你,但也会你难受的时候陪你哭,在你开心的时候忍不住损你几句。
她喜欢《盗墓笔记》,曾在空间写到“一辈子那么长,等你十年又何妨”!我起初以为她有喜欢的人了,直至我顺着她的路,将《盗墓笔》重温一遍,才发现那个人是“瓶邪”。我终于看到了下一句“十年过后,我依旧,天真无邪”!
她好像是在等最好的自己,好像是在追寻一些故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