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是我在网易云音乐里听过次数最多的一首歌,一共听了150次,听了这么多次的原因一是我很喜欢这首歌。二是我听着这首歌,看完了今何在的一部小说《悟空传》。
当时花了几个小时看完了那本书,看到最后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时候,还想着要为这本书写一篇书评,然而终于没有写。现在也把故事情节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作者文笔很好,赋予了原来一个西天取经的故事更丰厚的内涵:悟空在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之后被抹去了记忆,被要求要杀死齐天大圣(也就是没有失去记忆的另一个他自己)才能重获自由。
到现在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作者在序言里说过的话:他觉得引发他写《悟空传》的《西游记》其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上层的权威为了使不屈服的人屈服,制造出一道一道的关卡:九九八十一难里的妖怪其实有多少是上界的那些神仙的坐骑?甚至最终所谓的佛之奥义——那本经还要他们师徒四个人用贿赂的方式求得。到最后用了一个战斗圣佛的名号就把之前的齐天大圣这四个字彻底地从世界上消弭了。
到最后的最后,作者在书里替悟空发出了这样的呐喊: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书里的悟空最后还是杀死了他自己,就像戴荃在他的歌里写的一样:“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还是不安,还是氐惆。”如果你知道你在做一件注定会失败的事情,那你又何必做呢?
但是那可是大圣啊。
就算我们寻常人会因为明知前路无望而轻言放弃,但是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大圣啊。如果他不是大圣,就不会毁掉生死簿、自称齐天大圣,还大闹天宫了。正因为他是个异数,正因为他敢去做我们所不敢做的事情,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在等他的归来。
即使知道世恶道险、终究难逃,也还是要朝虚无的黑暗中用力挥出那最后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