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少年的欢喜

文/达佚

原来在内心深处有些人一直都在。
01
上周在楼下撸串,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现在想想当时的画面就觉得恶心,太恶心了。下午请假回家卧床,天旋地转,浑身发软,那可真是腰都直不起来。心里想着喝口热饭,睁开眼,眼前无一人,好友亲朋皆不在。
生理难受带动心理情绪,想着想着感觉自己真是可怜,心里竟然冒出一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手拿着手机顺着就拨了高玉茹的号,过了好久也没通,丢了手机泪就顺着眼角下来了。
无依无靠里的最后一根稻草,顺着泪飘走了。
02
说起高玉茹,讲真,我了解的并不多。作为一个暗恋者,我是不是很失败。
她很白,肤若凝脂。她的耳垂很美 ,上课的时候一度因为看耳垂被老师丢粉笔。
她经常有事没事躲在书堆里叠小星星,于是问她送给谁,她笑着说,送给喜欢的人呀。前后位,那段时间最快乐的就是她甩起头发回过头说,帮我接杯水吧。
空气中充满了香香甜甜的味道,它们一起撞击着我的味蕾和悸动的心。
03
时间不急不慢,关系不咸不淡。
我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欢呼取悦,心跳加速,昏天黑地,无法无天。
其实有好几次我都想说我喜欢她,可是当时我怂啊。小年纪,小男生,小悸动。
好多年以后高玉茹问我,你当时是不是喜欢我。我说,哪有,我只是看你小,怕你受欺负。
这段青春里,没有打架,没有堕胎,没有惊动家长,也不会惊天动地,只有酸酸甜甜的悸动。
04
没有扣扣,没有手机,转学之后就算是断了联系,从学校带走的除了一段记忆还有一个高玉茹给的布娃娃,很丑,也很好看,像极了她。我拿着心想:星星送给谁了?
会在某个起风的下午想起那个姑娘,记忆力依然笑靥如花。
有人像她的眼,有人像她的脸。
我想象着她考了一所好学校,想象着她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我想象了很多,没有想到我们还能再联系上。
05
加到QQ好友以后很久没有联系,高中的学业的确很忙,实际上只是不知道聊些什么。
突然有一天她说有个男孩追我,你帮我看看。我说,你要是觉得可以就先处着,我看看能看出什么来。她说,你还是先和他聊聊吧。
错愕,倒是不因为期待着还能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什么交男朋友要让我看看。
06
再后来,她和她处了三年多之后分手了。
她给我打电话说的时候语气平常,听不出一丝悲伤。
我说,你想清楚就好。
她说,嗯,想清楚了。
自此后,她单身,一直到现在。
07
一次因为工作搬房子的时候,不小心撕烂了那个布娃娃,里面的星星洒落一地。
08
她说,你为我写篇文章吧。
我说,怎么写。
她说,按我心里的写,嗯,还是照实写吧。
09
这算是我对你的交待。
对过去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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