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不起,我真的受够了异地恋

<1>

半夜被手机铃声吵醒,还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我睡眼惺忪地接起来,电话那头,她一直没有说话,却隐约有细微的啜泣声。

过了许久,她用低靡轻柔的声音说,“广州暴雨,我睡不着。”

莫名我的胸口发闷,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墨蓝色的天空中星光耀熠,一轮明月高挂,树丛中偶有虫鸣声响起。

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我缓步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间,往事仿佛也在翻云覆雨。她的笑靥一直在我眼前浮沉幻化,挥之不去。

这毕竟是她,我可以装聋作哑,却不能坦然到若无其事。

过了几分钟,电话那头同样传来打火机的噼啪声音,几声沉重的叹息之后,她挂掉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悠长的嘟嘟声。

烟火燃尽,屏幕黯去。

如此的场景,在这一年来反复上演,每一次都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今天是5月20日,我知道这一通电话的分量有多重,我也知道,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够拨打我的号码。

不过是啊,一直以来,她都要比我有勇气得多。

广州素来多雨,所以白云机场总是延误。

关于这座城市,我有很多记忆,而且,总是在夜里涌上心头。

炳胜,陶陶居,常住的希尔顿和万豪,广州塔的摩天轮,1920酒吧里唱爵士的骚男,天河体育中心的喧嚣尘上,这些零星的碎片和闪回的对白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她。

夏夏。

已经一整年了,她依旧还是我的前女友。


<2>

其实,我和夏夏认识很久了。

从当初的163聊天室,到后来QQ、MSN、微信,惯用的通讯方式总是随着时代在变化,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断了联系。

夏夏说,我们是异性的双面薇若妮卡,虽然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广州,却因为对方的存在而不再感觉孤单。

我说,是啊,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变,但是灵魂却在越走越近。

2012年5月,夏夏来上海出差,十年网友之后,我们终于见面。我依旧记得,那天她穿着黑白条纹的修身连衣裙,系着一条Gucci的丝巾,脚踩着一双青灰色的小高跟。

见到对方的那一瞬间,我们的眼睛都亮了,于是,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似乎这本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下一周,我飞去广州,夏夏到机场来接我。我们开始了真正的异地恋。

晚上,她带我去炳胜。她说这是广州的粤菜招牌,来者必定拔草。

而后来,这成了我最爱的一家餐厅。

当脆皮叉烧入口即化的那一刻,我简直惊呆了,因为实在太美味,根本就停不下来,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塞。

夏夏噗嗤一下笑起声来,“上海人民这都是饿大的呀,吃相真的是一塌糊涂。”她的嘴角露出浅浅的酒窝,两腮泛起了红晕。

这迷人的美态让我瞬间停住筷子,看得目瞪口呆。

回到上海的第三天,我收到一只来自广州的大箱子,里面是夏夏寄给我的粤港澳特产。

她说你来去匆匆,都没带什么东西回去,简直算是白来了。这些东西每一样我都备了两份,一份给你爸妈。

都说异地恋很辛苦,我觉得其实还好。网络飞速发展,能够随时分享彼此的生活琐事和喜怒哀乐。交通也很便捷,只要时间方便,就能穿越大半个中国睡在一起。

之后的每个月,我们都会轮流地飞来飞去。广州天河的星级酒店我都住了个遍,她对上海的美食地标也如数家珍。

因为相聚不容易,所以彼此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在我们的感情中从来不需要刻意迎合,也不需要故意让步。我总会包容夏夏的小脾气和偶尔的无理取闹,而她也总是给予我充分的宽容和理解。

在广州塔的摩天轮上,我问,“夏夏,为什么你总是会脸红啊?”

“傻瓜,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脸红是自然反应啊。”

她总是坦荡荡地把“我爱你”挂在嘴上,不矫作,不扭捏,也从不吝啬自己的付出。这些年,我已经见过了太多虚情假意的暧昧,也见过了太多虚与委蛇的套路,这样的姑娘,真的是弥足珍贵。

后来,为了能够方便在外面陪我过夜,夏夏索性以加班多的名义在公司旁边租了套小公寓。她说,你赚的又不算多,不要总是为了我,订那么好的酒店,住我这就行了。

其实,虽然我确实比较寒酸,但是每个月住两晚五星级酒店还是能够应付的。

只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所以,总是想给对方最好的体验。所以也庆幸我们的经济都不算拮据,不用像一些苦命情侣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硬座才能相聚一次。

只不过,如果我们在同一座城市,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3>

“我爱你。”

这是夏夏睁开眼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将早餐盘子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

这是2014年5月20日,我们在一起有整两年了。夏夏的右肩多了一个纹身,“Love Actually”,这是我们彼此都最爱的一部电影。

她总是开玩笑说,我抽烟,现在也纹身,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个好女孩。

我搂着她笑,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年初的时候,我贷款在虹桥机场附近买了套小房子。这是夏夏第一次住在我家,我给她做饭,她帮我打扫房间,然后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碟嗑瓜子喝汽水,就像一对默契十足的甜蜜夫妻。

夏夏跟我约定两年时间,共同奋斗,努力存钱,然后她会想办法调到上海的分公司,这样就有了看得到的确定未来。

她说,我才是一直都想嫁给你的那个人。

其实,夏夏一直都是公司里的业务骨干,很得领导的赏识,这一年她已经晋升为市场部副经理,税后年薪上了20万。

浑身名牌的同时,她也变得越来越忙碌,经常出差,满世界地飞。有时候,时差还没倒过来,她又拖着行李坐上了飞机。那套公寓倒真的成了她的固定居所。

我问她累不累,她说乐在其中,辛苦点没关系,将来能够平坦顺利就好。

八月初,夏夏带着她妹妹来上海,高考刚结束,小姑娘兴奋得很。

因为我招待周全,吃喝玩乐一条龙的优质服务,每天都安排得妥帖充实,所以小姨子很认可我,一路都喊着我叫姐夫。

她逍遥得不亦乐乎流连忘返,夏夏也对我们的融洽相处感到欣喜,她说她这亲妹妹素来是很难搞定的,挑剔疙瘩得很,难得我居然能过了这一关。

临走前,小姨子说我们结婚时她要过来做伴娘,而且叮嘱我留心着,也给她找个上海男朋友,到时候要跟着姐姐一起嫁过来。

我和夏夏相视而笑,小姑娘真是调皮,随随便便就帮我们私定了终身。


<4>

那时候,我们爱得炽烈,尽管相隔1500公里,就算飞机都要两个半小时,依旧觉得感情异常稳固,坚信美好的未来近在眼前。

2015年年初,部门经理离职,夏夏顺利地接任,在公司里的前景一片光明,而她也做得游刃有余,并且一直有意无意地接触上海的项目。

她下班总是很晚,深夜里我们视频,她兴奋地告诉我说,阿光,也许我们用不了两年,可能很快我就能来上海了。

那一刻我的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这样的一个漂亮姑娘,她甘愿放弃奋斗多年得来的高薪职位,离开自小成长的熟悉故乡,甚至远离了自己最亲爱的妈妈和妹妹,只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了嫁给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

她牺牲了这么多,或许这一世我倾尽全力都弥补不了她。

更何况,她一直这么坚定,而我跟她对比起来,总是显得怯懦一些。

只是,生活很奇怪,每当看到希望的时候,马上就会来个当头一棒,叫人猝不及防。

那天夜里,我接到了夏夏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哭得伤心哽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说清楚。

原来,夏夏在德国出差的时候,她妈妈突然生病住院,妹妹又在厦门读大学,那几天一直是她70多岁的外婆在医院照料着妈妈。她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晚上夏夏下了飞机直奔医院,看到外婆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眼泪就忍不住稀里哗啦地流下来。接下来,她到安全通道里抽烟,打电话给我。

“阿光,我多希望我们俩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你随时都能过来陪在我的身边。我不用离开我妈妈,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去工作。”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是啊,我爱你,你也爱我,可是我们真的好难啊。为什么我的闺蜜们都能爱得那么轻松,那么没有包袱?为什么明明生在不同的城市,命运又偏偏要让我们相遇了呢?好累,真的好累啊。”

那一夜,她的情绪崩溃,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诉说了很多很多,原来她心里有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多的纠葛,却从来没有透露哪怕是一点点给我。

我很难过,这样的姑娘才最叫人心疼。三年了,她总是显得坚强不羁,其实却把情绪都掖藏起来,只是为了让我不要担心。

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姑娘,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的负累,终有一天情绪会要决堤。

我忽然发现,她很久都没有更新朋友圈了。曾经,她每天都要发自拍加鸡汤的。

我说我马上订机票来陪你。

夏夏说不用了,这几天得照顾妈妈,没时间陪我。

周六早晨,我照例飞往广州。

机场会合之后,我们乘火车去了香港,在蒂凡尼买了她一直很喜欢的一枚戒指,当做即将来临的生日礼物。

那天,依旧很开心,只是我感觉我们之间,似乎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默契了。

她的眉头偶尔紧锁,她的笑容偶尔僵硬,她的脚步不再和我趋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神。所以我猜想,或许她真的有了犹豫,不再坚定不移地等待我们的未来。

周日早晨,夏夏被领导一个电话叫去佛山开会,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她的公寓里。

走的时候,她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嘴唇不住地颤动,我感觉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吻了我。

夏夏大概很忙碌,一直没有回我的微信。

因为飞机是下午4点的,我百无聊赖,帮她把公寓好好地打扫了一遍,又去超市买了很多食物饮料塞满了冰箱,然后就躺在沙发上发呆。

一场大雨毫无征兆地落下,在去机场的路上收到航空公司的短信,航班可能要延误很久。心情很差,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离开,一路上我总是感到忐忑不安,胸腔里始终有奇怪的情绪在隐隐作祟。

快到机场的时候,终于收到夏夏的微信,只是这一行字让我骤然愣住了。虽然有过这么一点的不祥预感,或者说是胡思乱想的揣测,却没想到,就这么突兀地发生了。

“阿光,你觉得,我们真的会有未来吗?”

雨越下越大,3点还不到天空就一片漆黑,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电台里放着张敬轩的《春秋》,此时听来却觉得无比讽刺。

透过出租车的车窗望出去,霓虹闪烁,外面已是一片夜景。落眼的,都是经历过的风景,可是此刻怎么看起来又充满了遗憾。

手里一直紧紧地捏着手机,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终于还是叹气放弃。

其实我知道,先说分手的人都盼望着能够得到对方的挽留和承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也许,彼此都明了这答案吧。

安检之后,据说可能要延误到深夜,我被迫滞留在了机场。

抽了好几根烟之后,站到落地玻璃窗前,怔怔地望着停机坪上的飞机,半个小时也没有一架有起飞的意向。飞常准上,也一直没有登机的确切时间。

或许是老天不想让我走吧,又或许是在给我们另一个机会,终是要有一声告别,或是一个拥抱。在挥手说再见的时候,也都应该需要有一个约定,光凭我爱你三个字远远不够分量,否则就只有再见,而不能够回头。

不过,还有那么长的一段路要自己去走,如果总是频频转身搜索你的身影,我又拿什么勇气继续前行。

饿了,在上岛咖啡吃了一份饭,然后打开IPAD想写点什么,只是脑中思绪紊乱,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我们总是欺骗自己不会分开,不会分开,在爱里什么都可以克服,然而最终我们又都背对背离去,如此不舍,却还是离去。

世人的聚散离合,每分钟都在不停上演。而我们的喜怒哀乐,藏在彼此的眼神里,以为掩饰得密不透风,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我曾以为广州是一个终点,没想到,其实这里,还只是一个停靠的站点而已。

<5>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很默契地没有联系。再然后,就是平淡如水的早晚相安,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感情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而突然偃旗息鼓。

之后,夏夏去英国出差,她又开始更新朋友圈。她游走伦敦眼、大笨钟、白金汉宫,甚至是我最爱的酋长球场,她说她最爱的是约克大教堂,感觉吸血鬼随时来袭。

湛蓝天空下,她的笑容又开始绽放。我一直都喜欢她的笑容,会有浅浅的酒窝,很迷人。

七天之后,她回国。那天凌晨,我接到她的电话,声音颤抖得厉害,她说在机场高速上撞了车,现在一个人站在隔离带里手足无措。

她说很害怕,然后她又哭了,她说为什么我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我不能来广州,为什么,总是她在推动我们的这份感情。

她说我是一个胆小鬼,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她说我从来都没有计划过我们的未来。

是啊,她说得没有错。我不敢离开上海,我也不敢舍弃这里的一切,我爱她,但我做不到她想要的。

只是,关于感情,我们都已经不再懵懂青涩,有过遗憾,有过痛楚,也最终不愿勉强和将就。顺流而行,一切轻松自如。逆流而溯,只会让自己疲惫不堪。

就好像,我在上海晴空万里,她在广州阴雨连绵,我们终于不在一个频道上。

因为她像风筝,命运又像飓风,线在我手,勒得掌心血肉模糊。明知今后她会漂泊不定,却没有力气抓紧她,最终不得不放了手。

有几晚她喝醉,深夜里打电话给我。

“你又远又穷,可是我爱你啊。”

“我很害怕,害怕还要去认识陌生的人,害怕还要走相同的路。”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嬉皮笑脸,变得患得患失,这全都要怪你。”

有些话,酝酿了很久,却又梗在喉咙口。微信里打了一大段字,终究没有发送,全部删除了,就只剩下一句苍白的晚安,变得全然没有意义。

缘分为什么那么浅,错生在不同的城市,却又在人山人海中遇见。只是我懦弱,我无法给予她同样的生活,即便她愿意将就。如果,要让一个姑娘甘心嫁给自己,至少,要让她比婚前过得更好吧。

我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将保存许久的那一叠登机牌,扔进了垃圾桶里。

所以,对不起,我真的受够了异地恋。


<6>

后来,我又去了一次广州,吃炳胜,看恒大,在白云机场发呆,在珠江新城散步。那段时间,夏夏独自在洱海旅行,那是曾经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地方。

没办法,爱情本是最无力控制的东西,分手之后,大多数凡人无法潇洒地宛若新生,所以只得一遍一遍地循环牵起回忆的忧伤情歌,一圈一圈地徜徉在紧紧拥抱的熟悉街头,最终因为那个人,养成了一些新的习惯。

这大概就是,分开后我活成了你的模样。

我开始抽她喜欢的万宝路爆珠,常去吃重庆小面,也偶尔会买一些鸭脖子和海瓜子做夜宵,日子继续过,偶尔有忧伤。

朋友问我,三年感情啊,你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

我呵呵一笑,不去睬他。

我们年少时,都喜欢把情绪渲染得惊天动地,失个恋仿佛就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后来,总是云淡风轻地一句没关系,我挺好。其实,并不是真的不难过,我们只是长大了。

经历过才会真正明白那句话,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后来我想,夏夏总是把我爱你黏在嘴上,可能是因为,她担心终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分开,会来不及说任何的情话,所以拼命燃烧,可惜最终还是逃不过熄灭的命运,徒留下一片寂静的黑暗和焦臭的味道。

是啊,如果没有办法陪你走完这一生,那么至少,请让我陪你走完这一段路。

我们有遗憾,但没有缺憾。


<7>

夏夏的电话挂断之后,我又唏嘘了很久,抽完半包烟,依旧坐在阳台上发呆。

过了一会,小姨子打电话给我,“姐夫,我姐刚刚哭得很厉害啊。”

我沉默。

“你怎么这样啊,我不想她嫁给别人。”小姨子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最近有个男人天天开着奔驰车送她回来,你知不知道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挺好的,年纪大了,也该嫁人了。”

小姨子哗地一下就哭出声来,“姐夫啊,我姐到现在还戴着你给买的戒指呢。她瘦了很多,现在只能带中指。”

我咬了咬嘴唇,眼泪掉下来。

“姐夫,你难道真的不难过吗?”

挂断电话,我在房间里拼命地笑,然后翻箱倒柜地找烟,最后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并不是真的受够了异地恋。

我只是懦弱地爱着你。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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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时光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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