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醒来,疲惫不堪,好像脑子里落了一块重铅。
你走到空调下面仰头看,抬起手试着温度,轻微的,制冷时发出的嗡嗡声,呼吸声,太阳刚升起的光从你背后透过来,阳台像是背景,曝光一片。
广场上有几声喧闹,你不会踢球,不擅运动,打着呵欠在云影投下的大片草地轻声敲击键盘。
纸上写着,城市上空的云包着银边,又有一句像是说朦胧入睡间听见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卷带着夕阳沉入睡眠。
铃声重复叠加,震荡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心脏快要炸开了。所以我起床,起先哆嗦着,然后停下直愣着看着镜子,三周的雨天让潮气蔓延整个房间,高跟鞋踩在上坡路的光滑地面上稳的可以说是惊险。抱着不能湿的包站在雨里等着那人和一群人一起出来,有人为她撑着伞。“如果你为小事伤大雅可不行,你要做的更健全,充耳不闻,但又有太多事缅怀。”
你早上醒来,疲惫不堪,好像脑子里灌了重铅,眼神飘忽,不想理我,闭着嘴不说话,有点缺水,拉着窗帘,背光,我看不清你的脸。
你别咋舌,因为这些让一切重新开始了,我赶着回家。
但当我回家了,但当我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这是间没有窗的狭小房间,落灰的写字台安放在那,而你也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