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因各样的节日有着各样的情感,今年已经悄然过去了那么多的节日,共有的:春节、2.14情人节、3.8女神节、4.4清明节、5.14母亲节、5.30(农历五月五)端午节、6.1儿童节、个人的:父亲和公公的生日、自己和桐宝的生日、当然还有和我最亲爱的祖母大人有关的日子。。。(不管什么情感、欢快的亦或沉重的都会给我们的心灵带来一些什么:震撼亦或感动亦或动力。。。),6月也就是本周天还有一个特别煽情的节日:父亲节。
在“618”父亲节“到来前夕,为我生命中那位不是父辈却给过我父辈般温暖的男人留点文字——此生唯一的嫡亲堂哥,致我们有着好多共同回忆且朝夕相处的5年(1988.9——1993.9)
哥哥,和我同个爷爷奶奶的兄弟姐妹中唯一的男性【1969.10.13(农历九月初三)——1993.09.24(农历八月初九)】
大我14岁小我父亲一轮的哥哥,正如我回忆和奶奶在一起的生活一样,我对他的记忆也是从88年(因为88年9月我的生活开启了新的篇章:来到祖母小镇开始我的学生生活,也因此从那时起,我才对奶奶和那边的众亲戚开始有了印象)才有(也就是我对我们一起生活的日子有着记忆的也就短短的5年,而这5年去除他在外地工作的时间,其实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也是有限的),或许我是奶奶的下下一代中最小的一个,又或许他和父亲既是叔侄又似友人般(十来岁之差的俩代人似友人般的亲昵也不足为怪,比如俺家牛先森和他小娘舅也是一轮之差,我和我的娘舅也是一轮之差,我和俺家大妞13岁之差)的亲昵关系,他对我这个小堂妹也是疼爱有加的。又或许是因为8岁的我没了妈妈,哥哥也是有更多舍不得之情吧,可是岁月弄人,在我妈妈走后的3年,待我那么好的哥哥又会离我们而去呢?人生经历有时犹如。。。。。。
那5年,除了父亲,他应该是第二位给了我能被我铭记的温暖的男人。那些个冬季咱们奶孙三睡在一张床的经历还记忆深刻(和奶奶在一起生活的时代,尤其是作业不多的开始几年,晚上总是睡的很早,话说那个没有电视、没有电子产品甚至晚上还经常停电的时代,充足的睡眠真是一大享受)常常我早晨醒来,咦,枕边咋多个人的。我醒的时候,他还在“逛苏州”。是有多少个早晨我醒来就面对一个帅气阳刚的脸蛋的呢,当然有时我还喜欢拽拽他的耳朵、摸摸他的脸。而奶奶有时还会嘱咐我:小兰,别弄大哥哥,让他再睡会,好吧,这就是奶奶对她唯一的大孙子特有的宠。我和奶奶睡的早,而哥哥要是来和我们睡都是很晚到,他来敲门奶奶为他开门我都已经处于酣睡之中了。可惜那些温馨而美好的情景也只是心底的记忆,没有一张可以把瞬间变成永恒的照片去见证。如果那个年代有拍照工具,我一定要多拍些我们各样搞怪、精彩、温馨的生活片段。
我每次考试得奖只要哥哥在家得知了都会用他特有的方式奖励我,除了精神勉励还有物质奖励,而物质奖励就是那个年代的奢侈品——那个年代二毛、五毛甚或一块是多么奢侈的待遇了。而哥哥会那么慷慨滴奖励我。这样的待遇也是后来没有了哥哥的日子里,我纵使考到优异成绩也没有的。因为稀有所以珍贵,因为觉得是那个年代的奢侈礼遇而被铭记,更因为这是哥哥对我特有的奖励而被我深刻记住。
那个年代哥哥之所以愿意很晚来和奶奶、我一起睡,我想更多的是因为除了奶奶爱他,他也爱奶奶吧,比如他从远处回来,不管多晚在家放下行李都会来看望奶奶。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他好像和邻居家那个谁在很远的地方(我记得是黑龙江,不知道这个记忆有没有错)上班,某次回来,他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奶奶了(正巧那次父亲也正好回奶奶那,他们叔侄俩还唠嗑了好久好久),当然那次他带给奶奶的无核蜜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蜜枣还可以是无核的。。。
忘记是哪年了,92or93?我有时在大伯家玩就睡在大伯家了,还记得有时我不是和姐姐们睡反倒是哥哥睡一张床,哥哥还这样和我说过:现在你小可以和哥哥睡,大了就不可以了(后来哥哥真的离开我们了,我老想着他无心说过的这段话,其实他说的不可以睡当然是指女孩子大了哪能和自己的哥哥睡一起,哪曾想老天却开了那么个致命玩笑,哎。。。),和哥哥共有一张床的日子,我倒也做了他忠实的小听众,他会和我讲一些他在外的有趣的见闻(比如我知道的第一句上海话就是从他那里听来的)甚至他的秘密之类(天知道那个时候小屁孩的我怎么会被人倾诉秘密呢)
93暑假的某天,在我们GJ的家,哥哥有事过来请父亲有点事的情景我还记忆犹新,那时我和姐姐们刚从三垛镇走亲戚回来不久,至今都记得那天的早晨我们一家人正和送我们回来的三垛的俩位亲戚在门口吃早饭(那个年代的热天,吃早饭、晚饭都是在大门口放置一张桌子和一些小板凳之类,有院子的人家会放院子里),哥哥突然驾到,还记得父亲一脸笑意:大侄少来了嘛。。。不知为何,时隔这么多年,那一幕会一直在我心头?
未来嫂子(来自南京六合的她娇小漂亮而温柔)来大伯家做客也不是一次,有好些温馨而美好的镜头都在我的记忆中,比如哥哥在池塘边钓鱼、她也弄个小板凳坐旁边陪伴着。。。放学后的我还会一起在池塘边陪伴,为多钓到一条鱼而欢呼。。。。。。我们还畅想过各样美好未来,尤其是说到哥哥嫂子结婚后有宝宝我会当小帮手之类,甚至笑话宝宝好吃的会不会被我偷吃?然,这一切因为后来无情的“traffic accident”而被定格在了奢望中
中秋前夕,哥哥离家去他未来岳父家有事的那天,我和最小的一位堂姐正巧一起在街上看到他,还记得当时姐姐指着哥哥对我说:小兰,你看,大哥哥好帅。谁又曾想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会成为我们和他生前的最后一面。我们还盼着他从岳父家回来一起庆祝中秋、那年他和嫂子的婚礼酒宴。。。。。。然。。。
如果不曾有此一遭,或许祖母大人不会次年就大病一场而不再有以前的硬朗身子,我也不用那么小就经历那么多的生活历练。。。。。。
尽管时隔多年,想起你各样情感还会上心头:黯然你的过早离去,感激那几年你给我的温柔礼遇,怀念你给我带来过的各样温暖。。。。。。
——如果真有来世,哥哥,但愿我们能再续我们今生未了的兄妹情谊,这辈子太短暂、太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