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来自生活又高于生活。传统阅读是最能激发想象的方式之一。不需任何器物,可以游刃有余完成从字到像的全面想象,一些期待、一些愿望,在基本温饱后开始跃跃欲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语虽平淡,但色、境之美,早已至骨。想想二三知己,聚在那红泥小炉旁,文人细长手指,淡淡用那黄铜连箸,夹起精致或枣核或橄榄的银丝炭,间或挑逗一下炙热的炭火,煨一壶绿沫新醅的好酒或泉水冲泡的好茶,配以欲雪还未的冷,小火炉的温暖让人想想就是美的。
或有《琅琊榜》的梅宗主,将苍白掩在皮草压边的披风之下,轻抚一曲广陵散,红泥炉,梅花香,黄铜箸,哈哈,恕我YY不止。
对红泥小炉的觊觎之心开始激增,大路货某宝价格并不太贵,还配以枣核炭,黄铜箸,只是运输略有不易。不过又不拍电影或剧照(也找不到适宜的主人公),必须实用为主。联想到冬雪阳台火锅,户外烧烤,每每都是以冻得受不了,铩羽而归。不由打个哆嗦,冷啊!红泥小炉,罢了!罢了!
想象有度,止于YY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