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量》学习体会二
今天是我参加勇气读书会的第70天(加上打卡鸭21天),阅读了《变量》的第一章《怎样观察一棵树》的前三小节:《两棵树》、《30年》、《长河与大树》。
两棵树
绕过城顶山,向上攀登到山腰,就能看到两棵树。一棵是银杏树,另一棵也是银杏树。左边的是雌树,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银杏果;右边的是雄树,从树根处又长出一丛丛细嫩的新枝。两棵树均高30余米,雄树树干周长5.2米,雌树树干周长6米,相距不过数米,虬曲苍劲,枝柯交错。这两棵银杏树位于山东省安丘市石埠子镇孟家旺村。
真实的历史几乎湮灭,虚幻的传说依然流传甚广。相传,这两棵银杏树是孔子在2500年前手植。孔子把女儿嫁给了公冶长,公冶长在此地结庐隐居,孔子是过来看望女儿女婿的。这两棵树真的是孔子手植?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传说为古树增添了“仙气”。两棵树的树干和树枝上缠满了红布条,那是周围的人们过来祈愿时留下的。
30年
2018年,我在这两棵树前发了一个宏愿:在未来30年,我要每年写一本书,记录中国的变化。
你正在读的这本书,以及在它之后的29本书,与你所熟悉的年度大事记、年报等都不一样:不是简单地汇总每年的重大新闻事件,也不是回顾与展望每年的经济社会形势。我将采用一种新的体例。
我叙述历史的模式和别的书不一样。我会努力寻找支撑中国未来发展的新变量。我会亲临现场,帮你描述这个变量,让你触摸到它,感受到它的质感,同时,我还会告诉你这个变量背后的逻辑,让你理解它是如何生长出来的,又将如何逐渐成长壮大。
我的观察视角和别的书不一样。我会尝试用一种“鹰眼视角”来观察这些变量:既看到远处的群山,又看到草丛中的兔子。我会既让你看到生动的细节,又让你看到宏大的全局。
长河与大树
巴巴拉·塔奇曼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历史作家。她写过《八月炮火》 《史迪威与美国在中国的经验》等普利策奖获奖作品。她认为最好的历史作家应该把事实证据和“最广博的智力活动、最温暖的人类同情心和最高级的想象力”结合起来,但是在选择叙事模式的时候,她忠实地坚持按时间顺序的编年史写法,一步步写出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让历史像江河一样流淌。
这似乎是描写历史的唯一一种方式。这是自古以来人们对历史的隐喻。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把这种叙述模式称为“长河模式”。
有一些结果我们现在就能预测,但这不代表着我们能知道未来。
去哪里找这样一种新的叙事模式呢?公冶长书院门口的两棵银杏树给了我一个灵感。我需要的叙事模式是大树模式。当我们试图理解中国未来30年的变化时,实际上是在观察一棵树。
长河模式是单向度的,它通过描述历史这条河流的曲折行程,告诉我们历史的最终归宿。大树模式是多维度的,它通过观察嫩芽和新枝,并不断把目光拉回母体,帮助我们去体察母体的生命力。
在历史的长河中,值得书写的事迹和人物浩如烟海,可许多的往事都随风远逝,荡然无存。很多重大的历史事件也模糊不清、无从考证,远不如我们观察的两颗银杏树,清晰明了,还可以亲手触摸。历史就是像一个顽劣的小孩,淘气任性,有时又让你琢磨不透。但不管如何,历史都是我们的一笔宝贵财富,一部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纷繁芜杂,扑朔迷离。历代封建王朝统治者无不幻想江山永固,并为之未雨绸缪、竭尽全力,但结果却是“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曾经持续了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虽已成为历史过客,但它的兴衰成败确能给人启迪和智慧,其中的经验教训也值得我们深深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