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的一次出离
是那种真正的超脱
像是迷雾里手指沾染灼热的光
我从未被什么人点过
没有贵人也不懂开光
现实里我总是用头发遮住三分之一脸
我也从未在孤独的早晨和自己结婚
你看我也在意郑敬儒的每句话
但他的丧气传给我时
我还是没有接好那三分之一的温存
我站在黑暗里的椅子背面
我一个值得感恩的朋友在身边
我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
我们各自晃动闭眼思考
呼吸着每一丝旋律的气息
我们各自迎接盛大的出离
扫过来的灯光
像神仙察视瞥过的警戒
而我们愉悦的牙齿反射着得意
我们不可以想很多事情
它像是急于流入尼罗河的圣水稍纵即逝
亲她的发梢
她的脚跟
她的鞋印
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