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库布里克,宗师与传奇

斯坦利·库布里克

“银幕是一个如此神奇的媒介,它能在传达情绪与感情的同时仍然饶有趣味。我想这是任何其他形式的艺术所无法企及的!”

斯坦利·库布里克(1928-1999)是美国著名电影导演、编剧以及制片人。他通常被认为是人类电影史上最伟大和和最具影响力的电影导演之一,电影风格以现实主义、黑色幽默见长。

库布里克在电影界地位非凡,一线大导演马丁·斯科塞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乔治·卢卡斯、詹姆斯·卡梅隆、克里斯托弗·诺兰、科恩兄弟以及大卫·林奇等均将库布里克视为一代宗师。斯皮尔伯格曾评论道:库布里克讲故事的方式通常与我们习惯接受事实故事的方式相反,历史上恐怕没有其他任何人能够将它拍摄得更好。库布里克最钦佩与喜欢的导演之一-奥逊·威尔斯,曾这样评论库布里克:在我称之为“年轻一代”的电影人里,库布里克在我看来是一位巨人

库布里克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尽可能地控制电影制作过程当中的大多数环节,从编剧到导演到剪辑,并且和剧组成员有着非常紧密的配合与合作,知名导演卡梅隆也有同样的特点。库布里克通常会因一个镜头而反复多次拍摄,因此和演员之间经常闹出矛盾,即便如此,库布里克的拍摄技巧推陈出新,作品越发无人望其项背。

2018年4月,库布里克著名的电影作品-《2001太空漫游》-面世已有50周年,为了纪念库布里克,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nternational Astronomical Union, IAU)将冥王星最大自然卫星(Charon)上最大的山峰命名为库布里克山。

Charon最高山峰:库布里克山

出生与早期生活

斯坦利·库布里克于1928年出生于纽约曼哈顿的一个犹太家庭,并有一个小他6岁的妹妹。斯坦利的父亲杰克·库布里克是一位医生,1927年与斯坦利的母亲Gert结婚,虽然斯坦利父母的婚礼是以犹太教的礼仪开展的,但是斯坦利后期的成长环境并没有伴随宗教信仰,因此斯坦利是无神论者。

在美国,医生通常能赚取比较丰厚的收入。因此,按照纽约布朗克斯西区的生活标准,库布里克的家庭是比较富裕的。

小时候的库布里克与他妹妹

在库布里克12岁的时候,他爸爸Jack开始教他国际象棋。随后,象棋爱好伴随着库布里克的一生,也曾多次出现在库布里克的电影镜头里。库布里克曾透露,象棋帮他培养了决策过程中需要的耐心和纪律。

13岁的时候,Jack给库布里克买了一台Graflex牌的相机,因此他迷上了摄影。库布里克结交了一位同样爱好摄影的邻居玩伴Marvin Traub,他们经常沉迷于摄影艺术,比如游荡在街头抓拍有趣的事物,或者在本地电影院研究电影,有点《天堂电影院》的感觉。

1941-1945年,库布里克在一所名叫William Howard Taft的高中上学,他上学的出勤率很低,经常翘课去看“双场电影”(double-feature film, 一张票连看2部电影),因此上学成绩只能算中等。

1945年库布里克从高中毕业,糟糕的成绩没办让他进一步上学深造,因此摄影变成了一个非常严肃的兴趣。

摄影生涯

库布里克在高中的时候就担任着学校官方的摄影师,还会经常拍摄一些摄影作品卖给《Look》杂志。

库布里克拍摄芝加哥街道的作品

1946年,库布里克到《Look》杂志任职专业摄影师。很快,库布里克因其利用照片叙事的技巧而慢慢有了一些知名度。就在1946年4月,库布里克发表了第一部作品《电影包厢里的小短剧》,之后在旅游、拳击以及音乐等领域均有较为丰富的摄影作品。

年轻的库布里克

1948年,库布里克与Toba Metz结婚,那年他20岁。婚后的一段时间,库布里克曾常去电影院或者博物馆观赏影片,他被导演马克斯·奥菲尔斯(Max Ophüls)那种复杂且流畅的摄影技巧所鼓舞与启发,并对库布里克后期的作品视觉风格产生了一定影响。同样对库布里克产生深远影响的导演还有伊利亚·卡赞(Elia Kazan),库布里克认为伊利亚·卡赞是当时美国最好的导演。

库布里克的朋友们开始注意到他变得非常沉迷于电影制作,他会花大量时间去阅读电影理论相关书籍,并写下读书笔记。谢尔盖·爱森斯坦(Sergei Eisenstein)的电影艺术理论对库布里克有着深远影响。

俄国电影之父:谢尔盖·爱森斯坦

电影生涯

短片部分(1951-1953)

1950年,库布里克拍摄了一部有关拳击手Walter Cartier的黑白纪录短片《拳赛之日》,时长16分钟。幸运的是,库布里克的第一部短片作品还是很成功的,他花费了3900美元的制作成本,转手以4000美元的价格卖给了RKO-Pathé公司。库布里克认为这部影片的拍摄经验非常有价值,因为制作条件有限,他不得不亲力亲为地完成大部分工作。库布里克后来说到:“最好的电影教育就是亲手制作一部电影!”

《拳赛之日》剧照

小试牛刀后,库布里克尝到了导演工作带来的甜头。1951年,库布里克从《Look》杂志辞职,拜访了纽约市不少专业的电影制作者,并请教了很多电影制作相关的问题。库布里克说正是那段时间让他获得了成为一名电影制作者的信心,并吐槽很多糟糕的电影:“我对电影制作一无所知,但我知道我能比他们做得更好。”

1951年,库布里克拍摄了短片《飞翔的牧师》。在这部短片中,有几个飞机特写以及从飞机俯视的场景在他后来执导的大作《2001太空漫游》中得到了进一步的使用;此外,影片中拍摄人物面部表情的手法,很大可能是借鉴了爱森斯坦的作品《战舰波将金号》(1925)和《伊凡雷帝》(1944)。

1953年,库布里克的第一部彩色电影《海员们》面世,时间30分钟。

《海员们》DVD封面

早期长片电影(1953-1955)

短片拍摄的初步成功给了库布里克一剂强心剂,库布里克在1953年开始着手拍摄他的第一部长片电影-《恐惧与欲望》,影片拍摄资金主要是来源于库布里克的家人以及朋友。因为预算紧张,库布里克原本打算将其制作成一部无声电影,但是最后还是加上了声音、特效还有音乐,因此成本超过了预算,最后多亏制片人Richard de Rochemont救场。

《恐惧与欲望》剧照

很明显,《恐惧与欲望》是一部失败的商业片,但是帮助库布里克积累了不少正面的评价,比如来自纽约时报的影评人以及哥伦比亚大学的学者Mark Van Doren等,都高度评价了库布里克的导演才华。

紧接着,库布里克开始着手制作一部拳击手的电影-《杀手之吻》。像第一部长片一样,库布里克还是从亲人和朋友那里筹措资金。在影片拍摄期间,库布里克频繁地探索了各种摄影技巧,并尝试使用非传统的拍摄角度和构图手法。库布里克极具创新性的拍摄角度和特写直接影响了马丁·斯科塞斯1980年的作品《愤怒的公牛》。

《杀手之吻》剧照

驰骋好莱坞(1956-1962)

库布里克在Washington Square下棋的时候,认识了制片人詹姆斯·哈里斯,哈里斯认为库布里克是他遇到过的最聪明和最具创造力的人。因此,1955年,库布里克和哈里斯合伙成立了哈里斯-库布里克制片公司。

很快,公司开始着手开拍库布里克第一部拥有专业剧组工作人员以及演员的电影-《杀手》。虽然《杀手》并没赚钱,却获得了业内专业人士的高度认可,包括引起了米高梅影视公司的高度关注。在今天,《杀手》也被认为是库布里克早期最优秀的电影作品之一。库布里克在《杀手》中采用了非线性叙事手法,对后期犯罪电影的导演们产生一定影响,其中就包括昆汀·塔伦蒂诺,昆汀的第一部大作《落水狗》就致敬了《杀手》。

《杀手》海报

米高梅影视高度认可了库布里克在执导《杀手》中的表现,随即决定给库布里克和哈里斯投资75000美元制作一部新的影片,最后演变为《光荣之路》(1957),豆瓣评分9.0分。《光荣之路》成为库布里克第一部取得巨大商业成功的影片,并帮助他晋级为好莱坞新一代年轻电影制作人。

《光荣之路》除了采用了写实主义的风格外,它刻画的战争场面更令人印象深刻,库布里克开创性地同时采用了6个摄像头对战场镜头进行拍摄。纽约时报影评人Bosley Crowther曾这样评论《光荣之路》:库布里克沉闷的摄影机带着尖锐的目光,直接透入刽子手与直面死亡且面带恐惧的士兵心中。

《光荣之路》海报

1959年,31岁的库布里克受柯克·道格拉斯的邀请开始执导《斯巴达克斯》(1960),剧组人员超过1万人,预算600万美元,是库布里克执导的第一部“大片”。但是库布里克并没有完全的导演操控权,这使得他与道格拉斯在诸多方面均有争执。即使如此,《斯巴达克斯》在上映后还是获得了票房与评价的双重成功,票房1460万美元,并获得当届奥斯卡6大奖项提名,其中4项获奖。

《光荣之路》剧照

库布里克在拍摄《斯巴达克斯》期间与道格拉斯产生了很多分歧,这也预示着他俩合作关系的破裂。事实上,库布里克很不喜欢好莱坞那一套,太过商业化的环境让他的导演才华无处施展,于是库布里克干脆搬离美国到英国定居,远离好莱坞。

《洛丽塔》(1962)

随后,库布里克与哈里斯开始拍摄刚到英国的第一部影片-《洛丽塔》(1962),影片改编自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同名小说。华纳兄弟影视公司给予库布里克影片制作完全的主导权,这也是库布里克最为期待的制作条款。

《洛丽塔》讲述了一个中年男子与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恋爱故事。因为电影题材的特殊性,《洛丽塔》成为库布里克第一部极具争议性的电影,为了应对审查,库布里克被逼无奈地删减了大部分具有色情性质的片段。200万美元的成本预算,《洛丽塔》获得了370万美元的票房收入,成绩并不算理想。但影片质量还是得到了广泛认可,烂番茄影评新鲜度高达95%,并获得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奖提名。

《洛丽塔》剧照

《奇爱博士》(1964)

库布里克到英国之后的第二部影片名为《奇爱博士》(1964),这是一部有关未来战争的黑色幽默喜剧片,影片叙述了核恐惧笼罩下未来世界的毁灭,凸显了冷战时期人性危机的外在表现,讽刺意味极强。影片上映后引起了巨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部影片是在败坏甚至嘲讽美国国防体系,而有人则说它是一种朱文纳尔式讽刺,不一而足。《奇爱博士》获得第37届奥斯卡4项大奖提名,库布里克同时获得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提名。

《奇爱博士》海报

时至今日,《奇爱博士》被认为是史上最尖锐的喜剧电影之一,美国电影学会将其列为第39部最伟大的美国电影以及第三部最伟大的美国喜剧电影。烂番茄影评新鲜度99%。

《2001太空漫游》(1968)

接下来,库布里克为下一部作品花费了5年时间,这就是响当当的《2001太空漫游》(1968)。

《2001太空漫游》是根据科幻小说家亚瑟·克拉克的小说改编而来的美国科幻电影,于1968年上映,也被誉为“现代科幻电影技术的里程碑”,同时也蕴涵着极其丰富的哲学思考。凭借此片,库布里克获得了唯一属于个人的奥斯卡奖项:最佳视觉效果。

《2001太空漫游》海报

《2001太空漫游》上映后,并没有收到立竿见影的好评效果,反而饱受缺少对话、节奏缓慢以及难以理解的故事情节的诟病。即使争议颇多,截止到1972年年底,《2001太空漫游》实现了3100万美元不菲的全球票房成绩。此片也被广泛认为是最伟大以及最具影响力的电影之一,斯皮尔伯格则把它标榜为“电影制作时代的大爆炸”。

《发条橙》(1971)

从1969年开始,库布里克开始着手拍摄下一步作品-《发条橙》。该影片改编自安东尼·伯吉斯的同名小说,讲述了一位无恶不作的少年Alex,在入狱之后为了提前重获自由自愿接受特殊的人格治疗,却在“痊愈”后遭到迫害的故事。

《发条橙》获得当届奥斯卡4项大奖提名,库布里克同时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以及最佳改编剧本提名,很遗憾无一获奖。获得当届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威廉·弗莱德金告诉媒体:“个人认为,库布里克才是今年的最佳美国导演。事实上,不只是今年,这些年他一直都是最好的”。

《发条橙》海报

因为影片是关于青少年犯罪题材,《发条橙》成为那个年代最具争议性的电影之一。很多人认为影片中大部分的暴力场景是一种讽刺的体现。库布里克在英国因收到死亡威胁信而被迫将《发条橙》下线处理,直到2000年才重新在英国上映。任职过英国电影审查委员会秘书长的John Trevelyan曾透露:个人认为,《发条橙》大概是我看过最精彩的电影艺术作品。

《巴里·林登》(1975)

1972年,华纳兄弟决定投资250万美元拍摄库布里克的新作-《巴里·林登》。影片根据威廉·萨克雷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讲述了爱尔兰青年巴里为从底层社会走进上流社会,想方设法与贵族寡妇林登夫人结婚而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巴里·林登》剧照

在拍摄《巴里·林登》的过程当中,库布里克事无巨细地追求电影艺术的完美,一个镜头通常要求20-30次的重复拍摄,一般演员很难吃得消。同时,影片拍摄所应用的技术也是非常高级和前沿的,所使用的高速摄影镜头据说最开始是NASA应用在卫星摄影领域的,这使得很多场景仅用烛光就能进行拍摄,因此大大增强了场景的真实性,如同纪录片一般真实。

库布里克拍摄现场

但是《巴里·林登》的票房并不乐观,美国票房市场仅950万美元,而华纳兄弟需要3000万美元票房才能够盈利。但是《巴里·林登》依旧广受好评,并获得第48届奥斯卡7项大奖提名,其中四项获奖,库布里克被提名的三项个人奖均未获奖,和《发条橙》一样。可以肯定地说,奥斯卡欠库布里克一个最佳导演奖,只可惜再也没机会还了!

库布里克的很多作品就像精心酿制的白酒,越陈越香!《巴里·林登》也是如此,烂番茄当前影评新鲜度94%(基于64份影评)。

《闪灵》(1980)

恐怖片《闪灵》改编自斯蒂芬·金的同名小说,讲述了作家杰克·托兰斯为了寻找写作灵感,冬天带着他的妻儿接受了一份在旅店看门的工作,却被幻象逼疯的故事。

《闪灵》海报

库布里克在1966年的时候就曾透露自己想拍摄一部世界上最恐怖的电影,而且渴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拍摄《闪灵》期间,库布里克的完美主义表现得更加疯狂了,他经常就一个场景重复拍摄70-80次,比拍摄《巴里·林登》要夸张得多。

技术方面,库布里克将摄影机稳定器(steadicam)的应用发挥到了极致。摄影机稳定器于1975年由Garrett Brown发明,用以降低手持摄像机抖动幅度,也可以说是摄像机减震器,它主要用于拍摄长镜头和运动镜头,以保证有更好的视觉效果和叙事节奏,也便于在后期制作中加入特效。

《闪灵》剧照

《闪灵》的票房非常喜人,仅美国市场就实现了3090万美元的票房收入。和库布里克的其它优秀作品一样,《闪灵》的初始评论褒贬不一,连原小说作者斯蒂芬·金也不喜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闪灵》总体得到了非常正面的认可,美国电影学会将其列为第27部最伟大的恐怖电影。

晚期作品

《全金属外壳》(1987)

《全金属外壳》于1987年6月上映,影片改编自古斯塔夫·哈斯福特的小说《短期服役》,讲述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在越南战争中的故事。

《全金属外壳》海报

《全金属外壳》上映后取得了不错的票房成绩,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票房收入就超过了3000万美元。同时,影片得到了业界的广泛好评,并提名了第60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改编剧本。

《大开眼界》(1999)

《大开眼界》是库布里克生平的最后一部作品,由汤姆·克鲁斯主演,影片讲述了一对医生夫妻经历一场如梦似幻的“出轨”冒险之旅后,他们才认识到什么是最值得珍惜的婚姻。

《大开眼界》海报

拍摄此部影片的时候,库布里克已年近古稀,但是依旧夜以继日地工作,历经15个月的奋战,终于如约在1999年7月16日搬上银幕。不幸的是,库布里克没能目睹最后一部作品的正式上映,于1999年3月7日由于心脏病发作突然辞世,而几天前刚好完成《大开眼界》的剪辑工作。

库布里克曾说这部影片是他最好的电影作品,但是影片上映后却争议很大。目前烂番茄影评新鲜度74%,远低于《发条橙》和《巴里·林登》等作品。库布里克或许并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因为他是离上帝最近的导演,他已经没有对手!

未完成的遗作

《人工智能》

早在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初期,库布里克就和科幻小说家Brian Aldiss合作,计划将科幻短片小说《玩转整个夏天的超级玩具》拍摄成电影。1995年,库布里克带着剧本找到了斯皮尔伯格,计划让斯皮尔伯格导演此部作品,库布里克充当制片人,之后两人一直保持着针对此部影片制作的探讨。

库布里克去世后,斯皮尔伯格接手库布里克遗留的长达90页的剧本,并导演了《人工智能》(2001),制片人是库布里克长期的合作伙伴Jan Harlan。

《人工智能》海报

《拿破仑》

库布里克在完成《2001太空漫游》之后,就曾计划拍摄一部关于法国帝王拿皮仑的自传片。库布里克为此花费了约2年时间进行大量案头工作,包括阅读了数百本有关拿破仑的书籍,参考了拿破仑的私人回忆录以及相关报道评论。库布里克还观看了几乎所有有关拿破仑的影片,最后发现没有一部让他感到满意。

Lo Brutto评论说:拿破仑是库布里克心中的理想人物,和库布里克对控制、权力、战略以及军事的热情相吻合。事实上,库布里克已经在1961年就撰写了一稿剧本,之后做了大量的拍摄准备工作,原计划1969年开拍,却不料米高梅取消了该项目。总之,多重因素造成了《拿破仑》项目的流产。

配图

2013年3月,斯皮尔伯格宣布会将库布里克尚未完成的遗作《拿破仑》制作成一部迷你剧,预计2019年由HBO播出。

结束语

库布里克取得的光辉成就持续影响着后辈无数的电影从业者,模仿库布里克独特的镜头拍摄技巧成为一种潮流。

这还不够,其电影理论、摄像、剪辑和配乐等也都是后辈学习和效仿的范畴。

感谢库布里克,感谢他给我们留下的永垂不朽的遗产!

纪念

参考资料: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tanley_Kubrick#Early_life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Influence_of_Stanley_Kubrick

IMDb:

https://www.imdb.com/name/nm0000040/bio?ref_=nm_dyk_qt_sm#quotes

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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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之桥》|《血钻》|《辛德勒的名单》|《西线无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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