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颜色的

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叫啊这是哪里来的你,如名,我是一个容易迷惑的人。

这篇文章叫《你是什么颜色的》,如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我三天三夜,为此我夜不能寐,坐立难安。有时候我的朋友们说我是黄色的,因为在她们面前我总以耍流氓为乐。但我发誓我本纯良,耍流氓只是照猫画虎,依样画葫芦,兴趣而已。就像这话总被她们驳回一样,她们给我定义的颜色也一样被我拒收。有时候最亲近我的闺蜜说我是白色的,人生阅历空白一片,我走过的人生道路像一个将死之人的心电图一样近乎毫无波澜,我觉得有点道理,但我伸出手指头数了数从小到大闯的祸,然后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差点哭出声来------两岁的时候吃玻璃,三岁的时候用婴儿语和我堂弟吵架,最后我觉得对方叽呱叽呱的一点大老爷们的风范都没有,实在是烦,于是我一拳把他从我奶奶家的炕上打翻到了地上,为此我婶婶数落了我十几年,怀疑她的宝贝儿子之所以去网吧而不好好学习就是因为那年摔坏了脑袋影响了智力,五岁喂家里的猫吃感冒药,哥哥睡觉的时候在他的脸上展现我的绘画天赋……最后我妈为了把我从邪路上拯救回来送我去学民族舞,第二天我就被老师遣返,原因是掀了女同学的裙子……这么看来,我也并不能算是纯白色的。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是什么颜色的,为什么要听别人呢,只有我自己才能定义。于是我拿出一把锋利的剑勇敢地走进了我脑袋中的那一片混沌,我要找到困惑的根源,和他一决高下。

我把这片混沌叫做锁妖塔,对,就是仙剑三里面的那种锁妖塔。因为我觉得我脑子里的混沌就像锁妖塔一样,住着冗杂乱舞的魔。

我来到锁妖塔门口,深呼一口气之后闯了进去。

“妈?”

我已经摆出了电视剧里面那些侠客杀妖时候的姿势,为此我反复练习以确保动作干脆帅气,但万万没想到此刻距离吾剑不到一米的竟是吾母,不是我幻想的妖孽。

我万分尴尬,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像从前每次闯祸时那样拉着吾母的衣角撒个小娇求她原谅,然后我发现我的手变成了透明的,从吾母的腹部穿过,并无触觉。

我开始慌了,然后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打探周遭。

平房,庭院,奶奶十分宝贝的那棵爷爷在世时种下的大枣树,不一会儿一个挂着鼻涕的小孩跑过,我定睛一看,哎玛,Q版我哥?

求解结束。

答:我在1990——2000区间内徘徊。兴致大起,看了会儿我哥打滚儿之后我才想起来,我是来解决我自己的困惑的,而很明显,在这锁妖塔一楼的区间年代,我哥还在享受他作为一个独生子女的骄傲的人生巅峰阶段。

明白了锁妖塔构造之后我慢慢懈怠了,我放下了剑,反正这个世界的人看不见我,也不能伤我分毫,我只管找我的答案便是。

踩着年久失修的楼梯一步步来到二楼,光线渐渐变暗,气味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想起了氨水。学文多年以来,只有这样一个理科词汇在我心里根深蒂固,我想大概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味道……永远忘不了化学老师看着全班同学挨个体会氨水味道时候她脸上绷不住的坏笑。那时我偷偷跟同桌说,快看老师脸上的褶子!然后,接下来几周化学课我都被老师邀请站在黑板旁边听课。或许她认为这样我看褶子更清楚一点?

突然,我漂移的思绪被空气中如闷雷般的巴掌声打断。不是两只手拍在一起的那种,而是打在脸上的那种。随后是越来越大的叫骂声。

随着眼睛渐渐适应黑暗,我看清了一些东西,这里是传说中的大厕所——初中那个年代聚众斗殴的好场所。就好比牧场放羊需要合适的区位因素一样,打架也需要。大厕所空间充足又没有监控,区位条件可谓最佳。

大厕所里一群女生推搡着,中间被围住的女生像一棵芦苇随风飘荡。

突然我感到呼吸一窒,因为我看到了打人者之中的那个,凶神恶煞的“我”。

一瞬间所有记忆片段连缀起来,那年我进入全市最好的初中,在竞选中成为班长,广交朋友,年轻气盛,朋友和人起了争执,约在大厕所“解决”问题,我跟去“出头”,以为自己足够仗义。

那个周末是我见那个被打女孩的最后一面,之后她便休学,再没出现过。而我们几个挑事者被记过,我的班长生涯也止于初一上半学期。当时记得的是自己在班主任劈头盖脸地咆哮时的委屈,是校方追责时其他所谓“拜把子兄弟”互相推脱时真切的失望,而随着岁月沉淀慢慢深刻的却是那个女孩清秀的脸。

那天荒唐的围殴结束之后一伙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我走在队伍最后面,临走回头看一眼,那女孩慢慢蹲了下去,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我想大概是哭了吧。旁边的伙伴戳了戳我:“打半天都不求饶,这时候知道哭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该!走吧走吧,别看了!”我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掉。

我瞪大眼睛看了那个行凶的“我”一眼,然后疯狂地拍打自己的脑袋,跌跌撞撞地跑开。头疼欲裂中想起了当时让我记恨很久的班主任的那句话:你就像一只丧失了基本判断能力的随波逐流的狗。

求解结束。

答:2012年,似乎和全世界为敌是我最大的光荣,叛逆,厌学,群殴,问题少女……那个年代所有不好的字眼都成了我的标签。我的周身蕴藏着无限的危险因素,这个阶段的我是尖锐而又迷茫的黑色。我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黑天鹅,实则是吞噬人的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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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抬腿,游离的我期望三楼的风景能减轻一点我的沉重感。

难闻的气味渐渐消失,黑暗也渐渐散去一些了,但三楼仍然并没有那么通透。我慢慢地走啊走,看见了熟悉的那座曲回的u型楼,我抓着扶手一层一层走到四楼,一个女孩从我身后哭着跑来,从我身体里穿过,跑向天台。奇怪,明明我在这个世界没有知觉才对,可她从我之中跑过去的那一瞬间心脏好像被一个调皮的孩子扯了一下,隐隐作痛。我跟着她去到天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栏杆上,看着操场上行色匆匆的莘莘学子们,边抽泣边嘟囔着:“妈妈,我想回家……”

那就是了罢,是高一的我。

要说这一路上最感谢的人,就是吾母。不管我怎么任性怎么坏,她打过我骂过我,但始终没有放弃过我。废柴般的初中生涯结束后以我的成绩只能上一所普通高中,但我妈想尽一切办法把我推进了市里口碑最好的一中。前段时间高中墙的一个话题是,当初为什么选择忻中,我调侃地说,我妈要我改邪归正,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正如我妈送我来的时候担心的那样,我跟不上进度。而紧接着的一系列结果就是日常考练出错,期末期中倒数。

新来的老师在这个看脸的年代中成了一股清流,她难得地不看脸,却看你的成绩单。雪上加霜的是,我两样都没有???

可以想象高一上学期有多艰难,值得庆幸的是我曾经迷茫曾经混蛋,但我也曾经骄傲,成绩单稳定地被压在倒五的名字倒是唤醒了那个骄傲的我,我终于塌下心思,决定做一个刻苦的学生,这期间也收获了至今保持联系的挚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陪着高一的“我”站了一会,晚自习的上课铃响了,她擦干眼泪,回到灯火通明的教室继续改错题,抠化学概念。我目送着她远去,也有点想哭。

我抬起头来努力收回在眼眶打旋的眼泪,慢慢沿着扶手走到u型楼的一楼,去到文理分科后我所在的文科班,一路上那些云雾似乎在慢慢变少,楼梯也亮堂了不少。

我站在那个熟悉的门牌前面,在窗户外往里面看,是分科后的第一次家长会,讲台上老师正在表彰进步大的一些同学,我又看见了那个“我”,这次她看着台下的妈妈,笑得很好看。我扭头看向一旁,年级里贴出的进步之星那张榜上我的照片被放在第一个,照得实在是很丑,我却看着看着笑了起来,想起了拍照那天的光景。

那天风很大,拍照的是一个很严厉的年级干事,我紧张地站在相机前不敢笑不敢动,快门咔嚓的一瞬间起风了,耳侧的一绺头发飞了起来,在我的脑门前随风起舞。我安慰自己照片会像倚天屠龙记里额头上斜着梳小辫的赵敏一样清新脱俗,然而也只是我以为而已。

求解结束。

答:2014年往后,是我身上乖张的气息奇迹般渐渐消失的几年,是我忍着痛把从前劣迹斑斑的标签撕下,慢慢藏起锋利的棱角变得温和的几年,是最重要的几年。那几年,我想我应该是有温度的鹅黄色。

最后看一眼我的高中时代,往四楼走去,这感觉极像当初高考前大家一起写心愿一样,不舍,但必须告别。突然我被绊了一下,狠狠跌坐在台阶上,我忍着痛抱着脚腕,这才看清了通往四楼的路上并不像前几楼一样平坦,突兀的障碍物上面写着沉重的两个字:高考。我侧过头,眼泪却一滴两滴地掉落下来,这颗石头明明撞了我的脚腕,牵扯出来的记忆却像卡在喉咙里的刺,让人无法呼吸。我看着这石头,它渐渐变成了透明的水晶球,里面的“我”坐在一个陌生的教室写写算算,眉头紧紧皱着,我伸出手想把那眉头抚平,石头里却瞬时换了一番天地:石头一侧的“我”坐在主楼负一层哭得失去了力气,石头另一侧好友和老师找不到我,急得团团转。我再次伸出手,想要抱抱那个郁郁寡欢的孩子,石头里边又换了一番景象:彩带飘飘的毕业典礼现场,“我”手里紧紧攥着政治课本不知所措,右手侧站着那个喜欢了一年的人。典礼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所有人分两队跑散开来,“我”和他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我”没有回头地往前跑去,似乎用尽全力地在和过去决裂。我看了那石头几眼,叹了几口气,然后终于跨过它,毫不留恋地往四楼去了。不管过去对错几分,结果如何,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求解结束。

答:这年七夕,变故中我在他乡孤独地成年。生日那天,前桌的小妹妹早上来到教室温书之前扭过头认真说一句,一宁,生日快乐呀。我点点头便低下头,把头埋在书里不可遏制的哭了起来。十八岁,于我而言太过沉重的十八岁,猝不及防的十八岁。以十八岁为界限划分依赖和手放开,再合适不过。十八岁这年我学会了太多太多,坚强,独立,平静,以及释怀。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概括,冷漠与温暖并存,温柔和坚强相互矛盾。十八岁的我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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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高走,看到的光就越来越多。就像黎明在黑暗中沉睡了许久许久,终于要苏醒了。锁妖塔的四楼有一座大学学府,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了来报到的“我”。这个“我”最初像石头里的孩子一样郁郁寡欢,站在队伍里一言不发想要把自己隔绝,一会旁边的同学来搭话,我看着两人开始攀谈了,这才放心了一点点。我继续在四楼走,越往前路越开阔,四楼的“我”似乎找回了原来的活力,我看着她努力军训,竞选班委,在电视台面试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当起自己班级的小小导演来却勇敢得不行,讨论构思修改剧本,定演员,排练,大家能看到她每次凶的时候一本正经,我却看到她左等右等等不来演员的时候急哭的模样,看到话剧成功演出时她躲在幕后开心得跳起来的模样。她在大剧的道具组帮忙,自己却沉浸在戏里的喜悲中落下了泪。她爱看日出,一个人去海边,遇见一对从北京来的耄耋之年的夫妻。她越来越爱话剧,因为她可以把现实中她拥有的以及不曾拥有的幸运全部给她笔下的甲乙丙丁,然后再把这份温暖传递给更多人。我在四楼走着,脚步越来越轻快,我开心得简直要飘起来了,我转着圈,看着越来越好的那个“我”。然而我忘了杨绛先生说过,世间好物不坚牢。果然,我旋转了几圈之后回过头就看见了,“我”坐在一个角落里狼狈不堪,哽咽着说个不停,身边是凌乱的酒瓶碎片,屏幕那头的小超像一年前一样不停地说着,不怕,我会一直在的,我都知道你的委屈,我不会不要你的。是啊,“我”学会喝酒了。我闭上眼睛,仿佛听到了酒瓶碎碎的声音,随着酒瓶碎掉的还有“我”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对未来,对另一个人的期盼。对,她后来又喜欢了一个人,只是这次她明明已经很小心翼翼了。谨慎谨慎到不能再谨慎,考虑再三,她才愿意放下周身的防备,拔下自己的刺,不再是刺猬,为了迎接那个人和想象中的未来,她低下了骄傲的头,也不再做野心勃勃的狮子。可是还是错了。这一次和锁妖塔中的“我”的通感度似乎比前几楼都要强一些,我感受到了她的想法和她真切的疼痛,听到了操场上她绝望的呐喊,看见她整夜整夜睡不着,为了次日见面时不被别人发现哭过还是早起化妆。走在路上同学调侃,这个眼影有必要画得这么妖艳吗,她笑着不说话。不画这么重的话大概就会被别人看出来眼睛肿得厉害吧。除了真正的坚强,她越来越能够游刃有余地假装坚强。很久前小超就在她的文字里教给过我这样的道理,喜不喜欢是一件很玄妙的事。很多时候,你好不好是一回事,别人喜欢与否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但这样的道理,在风调雨顺的天气里不会懂,我用两次的摔倒才完全懂得。

求解结束。

答:2017年,我游走在喜与悲的两个极端。这一年被风吹过,被雨淋过,被荆棘划过,被光明抛弃过,被黑暗吞噬过,但似乎每一次不管摔得多么重,我都迟早会爬起来,仍然愿意去相信这世界,仍然愿意去拥抱这世界,仍然愿意尽我最大的努力以我的方式,爱着所有人,希望我爱的所有人都能平安喜乐。尽管很笨总是犯错,却竭尽全力。这一年的我,是热烈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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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妖塔之旅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我依然固执地站在那个哭泣的“我”左侧,尽管两个世界的我们像是隔着银河。我也知道锁妖塔里的我只是虚无的存在,我并没有力气去扶她一把,她必须要自己站起来。可我还是想要多陪她一会,她感觉得到最好,感觉不到也没关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终于哭累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自己站了起来,走回去睡觉。她知道明天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呢,她可以难过,但决不能倒下。我就知道的,因为她可是我呀,她那么要强,才不会给我丢面儿呢。

走完了锁妖塔,看过了自己的这十几年,我终于明白,锁妖塔中并没有乱舞的魔,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在别人那里迷失了方向的我自己。我似乎总是很在意别人的感受。爸爸忙,总不在家,吃玻璃喂猫吃药都是为了吸引我爸的注意力,奶奶同时照顾我们姐弟三人,我打弟弟是为了尽可能抢占属于自己的来自奶奶的爱,哥哥总是很严肃不爱说话,给哥哥脸上画画是为了逗他笑,妈妈总是在给我划定条条框框,叛逆是为了抵抗妈妈的权威,而后来变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包括后来的他和他,我努力地探究他们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然后努力地改变自己。而那个男孩很早就告诉我答案:只有对的人,没有对的样。

七个小时,我屏蔽了所有消息和来电,反反复复地看小超的文字和我自己上大学之前在七夕生日写下的字字句句,我在自己脑里的混沌中从一楼走到四楼,终于求到了最优解:见识更大更浩瀚的世界,结识更多志趣相投的人,去做一些冒险的或者踏实的事,这其中随便哪一件,都比变成让“他”心动的人要有趣的多。忠于自己会很累,我要为此承担所有因不合群而带来的孤独,但忠于自己同时也是一件最轻松的事,因为孤独的另一面,叫做自由。

我转身下楼,从四楼回到一楼的短短一段路,像是我人生的倒带,热烈的红,暗沉的黑,优雅的紫,忧郁的蓝,温和的黄,最后都汇聚成了最好看的彩虹色。

我走到一楼,拿起我遗落的宝剑,没有再看一眼锁妖塔里我的小小人间,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一轮太阳从海平面跃升,美得很惊艳。

我转身,锁妖塔轰然倒塌,毁灭的是我的困惑,重生的,是一个全新的不再为了任何人而活的我自己。

一个,嗯,我想大概是彩虹色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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