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样,今天中午我管饭,您就到我家去吃饭,怎么样?”黄大山毕恭毕敬的问道。
“大山啊!处理好这件事,我就很感激你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在这里和黄老哥还有点事!我们之间有的是时间,你说呢?”对于黄大山的态度,春生是很满意的,能大能小能辩得通事理,算得起来应该是混世面的一个好手,对于这样一个人,既要打压又要安抚,恩威并施,打压的时候要使用雷霆手段,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厉害,安慰的时候又要好言相慰,使他认识到是真正的对她好,让他心悦诚服,既敢亲近自己又不敢太过于嚣张,要永远保持那种既不远又不近的距离感,要保持好这个度,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需要对人情世故游刃有余的处理能力。
“行!我听您的,黄老哥,对不起你了啊!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的不敬之罪,今后我一定痛改前非,那我就回去了,您老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说吧,他向春生一抱拳,然后冲黄老邪一点头,而后便匆匆忙忙离去。
“哎呀!春生,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要不今天你老哥可要吃大亏了,这个黄大山就是我们黄家坡的一霸,你这次来可给我长脸了!”知道这个时候黄老邪才露出了阳光般的笑脸,恢复了他天真无邪的个性,他曾顾的上回过头来和小兄弟说上几句话。
“您好啊!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别离之后,甚是想念,今天呀!我就来看看你,一叙相思之苦啊!”春生拉长话音,有和黄老邪拉整本的戏来唱,不卑不亢意义非凡。
“真得谢谢你,要不然今天,我爹可要吃大亏了!”黄果果眉目传情,在老爹面前欲语还休,脸无缘无顾的都红了,然后,又毫无征兆的离去了。
“怎么,春生,你们两个认识”看着女儿和春生那不同寻常的表情,黄老邪疑窦顿生,圆滑通达精明世故是黄老邪专长,他可是“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呢!
“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今年春天果果去北京的事情吗?到北京之后她的钱被抢劫了,我正好碰到了劫后余生的她和另一位姑娘,于是我就让她加入了我们的建筑队伍,怎么,果果没有和您说吗?”春生故意明知故问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他怕黄老邪直接拒绝,所以使了一个缓兵之计。
“没有啊!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这件事,果果怎么就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呢?”一番话把黄老邪绕进了云里雾里,一切都像是天方夜谭。
“果果,你过来!”黄老邪大声的呼喊着,有点气急败坏的情绪。
在他一连串的呼唤声中,果果红着脸站到了父亲面前,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果果,你和春生认识?”
果果点点头。
“你今年春天去北京遭到抢劫了?”
果果又点点头。
“春生就的你是吗?”
果果再次点点头。
“你以后来就在他们的建筑队上工了,是吗?”
果果还是点点头。
看着自己的姑娘红着脸,不说一句话,黄老邪更证明了自己的一个猜测,在春生和果果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今天果果的神态和平时判若两人呢?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春生蹲过看守所,名声可是很不好听,他绝不允许果果和他之间有什么瓜葛,果果那可是自己的命根,他无论如何是不会给其春生这个机会的。
“春生,你今天来……?”黄老邪想问出个所以然。
“黄大哥,今天我就是来看看你呀!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再一个就是看看果果,挺好的一个姑娘!”春生写着黄老邪赞美诗。
“果果,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丫头片子!”黄老邪语出不屑,实际想探春生更深的心理。
“因为她是你的姑娘啊!所以我就特别的关注”春生从黄老邪的语气和神态中,能明显的感觉到,黄老邪对自己的不满,也就不再勉为其难,刚才黄大山的事件,倒在他的心里铸就了另一道桥梁。